她彭冰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個女聲喚醒,聽到她問:
“我覺得蝶福挺好的,你說是吧?小蝶福?”
說的什么東西?嘰里咕嚕的。
好像還有人吵起來了,有人離開,有人輕聲啜泣。
她想動,卻動不了。
完了,被鬼壓床了,彭冰心想。
她得起來開燈,不然就這樣睡去得反復(fù)被鬼壓床,很難受。
于是她就扭扭扭,突然臉上好像落下一滴雨,觸感過分真實,同時她好像掙脫了束縛,能動了,她呼出一口氣……
“哇哇哇”
感覺到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了陌生的聲音,她想停下又停不下來,忽然嘴里被塞進了奇怪的東西,身邊又聽到那個女聲嘰里咕嚕在說啥。
她害怕極了,拼命躲閃。
她又感覺有人在對她摸來摸去,忽然身上一涼,屁股下面冷颼颼的,某些地方被胡亂摸著,她驚恐萬分,嚇到尖叫。
蝶香聽到小蝶??薜盟盒牧逊?,而且越來越凄厲,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小蝶福的身體,沒有異常。
但是哭得嚇人。
好在小蝶福哭了一會就累了,哼哼唧唧重新睡著,彭冰再次陷入了沉睡。
望著小蝶福恬靜的睡顏,蝶香長舒一口氣,她輕輕擦去蝶福臉上的汗珠,重新將她抱入懷里。
小蝶福,對不起,娘親不能讓你跟其他的小獸人一樣跟族人們生活在一起,要跟娘親還有外婆在這深山里生活。
不過你放心,娘親會快快的找到方法治好十二部族的人,那個時候,我們就都能出去的。你也能跟別的小獸人一樣快樂的成長,你相信娘!
時間轉(zhuǎn)眼過去兩個月,彭冰感覺自己昏昏沉沉,想動動不了。她感覺自己陷入了鬼壓床的循環(huán)中,一直在重復(fù)第一個噩夢。
嘴里被迫塞進奇怪的東西,身體被摸來摸去,除了這個就是聽到嘰里咕嚕的聲音,眼睛要不睜不開,要不睜開眼也是朦朦朧朧。
終于有一天,她感覺自己被一股澎湃的尿意給憋醒,還沒等她有所反應(yīng),感覺下身宛如泄洪奔涌而出,一片濡濕。
她猛的一個激靈,完全從鬼壓床中清醒過來。
?????我這是?尿床了?
彭冰一張臉憋成豬肝紅,還沒從自己二十六歲的人了居然還會尿床這件恐怖的事情中緩過來,馬上又感覺到了肚子里不正常的蠕動感。
不要啊~!
“噗……噗……噗噗噗噗”
頓時山洞里彌漫出一股難以描述的味道。
彭冰哀嚎,殺了我吧!我該怎么辦?我要起來嗎?我要是站起來,粑粑會不會順著大腿流下來?
Yue~!嘔
她內(nèi)心掙扎了n分鐘,一動不敢動,做了許久的心里建設(shè)后,準備面對現(xiàn)實。
第一步,要掀開被子!
第二步,躺在床上把睡褲和小內(nèi)內(nèi)直接脫下!
第三步,最快的速度沖進衛(wèi)生間!
還好她是一個人住,不然她直接社死好嗎???
她深吸一口氣,屁股下的溫熱提醒她不能再拖了,于是她準備踐行第一步,掀開被子。
???
她的手怎么抽不出來?
左右手微微動,感覺自己像個蠶一樣被裹起來了。
想要掙脫勢必要整個人左右滾動掙扎,也就意味著……
她躥稀的粑粑將在屁股底下被她壓平,然后均勻的抹到兩瓣屁股上!
誰來救救我……嗚嗚
(?_?)
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鐘,彭冰深知一個人住的她除了自救別無他法,認命的掙扎起來。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團溫熱隨著她的掙扎而散開,很快浸入背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的,把自己裹的死緊,掙扎半天除了讓自己后背來了個屎療SPA以外毫無進展。
她崩潰了,她昨天吃錯了什么東西啊,鬼壓床一晚上,好不容易醒來,尿床拉屎的,越想越傷心,忍不住哭了起來。
越哭聲音越大,反正沒人能聽見,她放聲大哭,連哭聲是嬰孩特有的哭聲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女娃娃的哭聲由小變大在山洞里慢慢清晰了起來,將托腮沉思新找到的藥草藥性的蝶香驚醒,這時才她聞到山洞里快消散的若有似無的臭味。
慌忙站起,將放在床上的小蝶福抱了起來。
解開她的包被,看到下面墊的尿布已經(jīng)濕透,臭臭已經(jīng)遍布整個后背,趕緊心疼的替小蝶福擦洗了起來。
而小蝶福在自己被蝶香抱起來,感受到失重感的一瞬間就停止了哭泣。
有人!
她家里怎么有人?還這么輕易的把她抱了起來?
感覺到被子被掀開,熟悉的摸來摸去的感覺,她睜著她淚眼朦朧的眼睛去看,一下清楚一下模糊的。
她想用手擦淚卻發(fā)現(xiàn)夠不到,后來看到了自己肉肉的粉嫩小拳頭,再看到了認真給她擦洗的蝶香的輪廓。
?。???
這人是誰?為什么在給她擦粑粑?
這個人看起來怎么這么魁梧?跟個兩米大個一樣?
彭冰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頭都抬不起來,這種感覺十分嚇人。
她揮舞了一下手,還好,不是半身不遂,她又蹬蹬腿,能感受到腿在動,但是翻不起身也坐不起來。
怎么回事?
忽然她的腿被兩只手抓住,力氣很大,她掙脫不掉。
“小蝶福,是娘親不對,娘親光顧著研究藥草去了,連我們福福拉了臭臭都不知道,不舒服了吧,娘親再也不這樣了,不哭不哭哦?!?p> 蝶香給小蝶福換上干凈的尿布,摸了摸她癟癟的小肚子,重新將她用干凈包被包了起來,掀開自己胸口的衣襟,將口糧給小蝶福塞了進去。
彭冰機械性的任由她操作,腦子有點宕機。
這人說的話她聽不懂,被抱入懷里時候她終于稍微看清楚了一些,是個女人。
長發(fā)綁成個馬尾的樣子,像個掃把,皮膚偏黑,五官不是很清楚,感覺跟自己差不多大。
口糧被塞入嘴里的一瞬間,本能讓她開始了吸吮,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入腹,給她帶來滿足感。
這是?在喝奶?
飯畢,彭冰還在思考,這到底是做夢?還是做夢?這要不是做夢,她變成了嬰兒??重生還是穿越?胎穿?
她一個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一個唯物主義論者,有些迷茫了。
主要是這些感觸太真實了,喝奶的感覺,不是她做夢能夢到的質(zhì)感。
她想,下次喝奶的時候能不能用手捏一下?
感覺很軟的樣子,好羞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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