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街市一如既往的熱鬧,遠(yuǎn)處傳來了馬蹄聲,眾人紛紛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先后三匹馬動作矯捷地穿過街市,沒有一絲一毫因?yàn)楠M小而停頓,駿馬紅棕色的鬃毛逆風(fēng)飛舞,馬蹄踏過之處,揚(yáng)起一小陣煙塵。
“不是說街市不能賽馬嗎?這三個(gè)是哪家公子哥?”站在路旁的人忍不住問道。
“你不認(rèn)識?這三位可是聞名遠(yuǎn)揚(yáng),只要認(rèn)識其中一位,那其他兩位猜都能猜出來?!?p> “你們兩個(gè)也太慢了!”周夔朝后頭瞥了一眼,又甩了一鞭子,“駕——”
“哪有你這么損的,本來好好在空曠地騎著,非要來這么擠的街市?!苯袂渎湓趦扇撕竺?,忍不住喊道。
蕭珺聽了笑了笑,回頭看著江玉卿:“華之兄,咱們饒小道超過去?!?p> 江玉卿笑著點(diǎn)頭,跟著蕭珺拐了彎。
周夔聽著后面馬蹄聲漸遠(yuǎn),還高興自己騎的快,越發(fā)興奮地往前跑。
“等我先到了,一定好好宰他們倆一頓飯?!敝苜缧睦锩雷套痰叵胫搅烁≡茦情T口,周夔才傻了眼,這兩人早就到了,在馬上悠哉悠哉等著他來。
“你們倆耍賴!”周夔翻身下馬,“雋則,又是你的主意?”
江玉卿勾著蕭珺的肩膀,說道:“這叫兵不厭詐?!?p> 江玉卿和周夔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周夔有一回去找江嘉筠的時(shí)候,被江玉卿看著了,一時(shí)間看不過周夔欺負(fù)自家妹妹那囂張樣子,忘了周夔的身份,兩人直接掐了起來,得虧江嚴(yán)正趕到,這才停了下來。
也是因?yàn)檫@個(gè),江玉卿和兩人混熟了起來。
“好了,先進(jìn)去,別在這里傻站著,聽說浮云樓上了不少新菜品?!笔挰B把馬拴好,對著還想吵一架的兩人說。
三年的時(shí)光使得幾人身形愈發(fā)高挑,幾人的家世容貌也經(jīng)常是茶樓說書人的談資,包括話本子都出了不少,足以見得這幾人也算是撐起了一個(gè)時(shí)代。
“今日這酒樓倒是沒什么人?!敝苜缱呱蠘翘荩浦∠∩⑸讉€(gè)賓客。
“平時(shí)這酒樓女客也不少,今日大部分女客都隨她們的娘親去雷音寺禮佛了?!苯袂浣o他解釋了一番。
“那江嘉筠那小丫頭也去了?”周夔湊過去問他。
江玉卿抵著他的臉,白了他一眼。
“阿謹(jǐn)自然是跟著阿娘去了,只不過菀菀染了風(fēng)寒,這次沒去,太子殿下要是再去招惹阿謹(jǐn),也別怪我手下不留情?!?p> 周夔下意識護(hù)住腰,幾年前掐了一架是真掐,周夔縱橫武場這么些年,沒遇到男人打架還用女人的手段,被江玉卿掐了一通,腰上紫了一大塊。
“大男人打架還用女兒家的手段,你也不知羞?!?p> “唉,畢竟當(dāng)時(shí)不會武功,但是今時(shí)不同往日了,不過比起太子殿下去欺負(fù)一個(gè)小自己兩歲的女孩子,我還是很有羞恥心的。”
嘴皮子功夫周夔說不過江玉卿,悶聲吃了這啞巴虧。
蕭珺點(diǎn)完菜回來,瞧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笑了笑。
“你們倆怎么一見面就吵?”
“怎么能說是吵呢?我這是和太子殿下培養(yǎng)感情。”
“雋則你看看,他江玉卿一陰陽怪氣就叫我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也是一陰陽怪氣就叫我大名,明明前兩天還華之華之叫著,你儂我儂的?!?p> 周夔被他說的一身惡寒。
“行了,上次托衛(wèi)將軍從兵庫里挑幾件稱手的武器,前兩日文忠兄傳了信來,讓我們這幾日得了空閑去他那里拿?!笔挰B倒了杯茶,看向窗外。
周夔眼睛亮了亮,拽著蕭珺的袖子,問道:“是我要的那種長劍嗎?一出鞘,雪亮雪亮的?!?p> “當(dāng)然。”蕭珺笑了笑,“華之兄劍使得慣嗎?”
“他嘴那么賤想必使劍肯定不在話下。”周夔得了空子就鉆。
江玉卿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說道:“是是是,畢竟也不知道是誰前幾日跟我比,被一劍挑了下去。”
“那也是前幾日,士別三日,當(dāng),當(dāng)扣眼睛相看?!敝苜缫粫r(shí)忘了那成語如何說,隨口胡謅了一個(gè)。
這一聽,蕭珺和江玉卿兩人笑了。
這時(shí),江家一個(gè)小廝跑到酒樓,噔噔噔到了江玉卿身邊,連忙跪下。
“大公子不好了,二小姐和柳家小姐讓山匪抓了去!”
江玉卿站起身來,問道:“怎么回事?”
小廝急急忙忙回答:“雷音寺靠山,不知道今日的山匪怎么敢在雷音寺前的道上截了馬車,二小姐和柳家小姐被抓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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