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姐,你安心養(yǎng)病,我陪大娘娘去禮佛?!苯误夼牧伺慕袢岬氖直?。
江婉柔的臉色有些蒼白,點點頭。
“雷音寺路途遙遠(yuǎn),一定要注意安全,聽到?jīng)]?步步跟在阿娘身邊?!苯袢岫诘馈?p> 江嘉筠點頭。
文如蘭此時進來,說道:“菀菀安心在家待著,病去如抽絲,不用擔(dān)心我們,我們傍晚便能回來了?!?p> 江婉柔微微頷首,閉上了眼睛。
文如蘭看向江嘉筠,讓她跟上。
“牢牢跟著我,不要走丟了,雷音寺魚龍混雜,要保全自己知道嗎?”
江嘉筠行禮,說:“知道的?!?p> 三年后的江嘉筠五官漸漸長開,倒是真如江玉卿三年前說的那般無二,清瘦了一些。
走到門外時,方才看到柳家馬車也停在門外,柳華年從馬車?yán)锾匠鲆粋€頭來。
“阿謹(jǐn),今日我們一同去,窈窕太慢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發(fā)呢?!?p> 柳家夫人也從馬車上下來,走向文如蘭。
“今日一同去吧,兩個孩子也認(rèn)識。”柳家夫人柔聲說道。
昨日已經(jīng)傳了書信來說,文如蘭自然不會拒絕。
柳家夫人看到江嘉筠,笑了笑:“這是嘉筠吧,出落的真水靈?!?p> “華年也瘦了一些,變好看了。”
兩家同上了馬車,柳華年和江嘉筠坐一輛。
“我剛剛?cè)④姼七^了,窈窕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出發(fā)?!绷A年喝了口茶,看起來渴極了的樣子。
“你以前肯定沒去過雷音寺。”柳華年說道,“每年的今日雷音寺的香火是最旺盛的時候,寺里的住持年紀(jì)也蠻大了,我去年去的時候他還在?!?p> 江嘉筠淡淡笑了笑,說道:“是那位無眠住持吧,聽說是七十有二。”
“那這年紀(jì)確實蠻大的?!绷A年吸了吸鼻子,湊到江嘉筠身邊,“阿謹(jǐn),你身上怎的有一股藥草味?”
江嘉筠斂下神色,答道:“近日柔姐姐得了風(fēng)寒,經(jīng)常去看她,剛剛也去過,不小心沾了些藥味吧?!?p> 柳華年沒有多想。
馬車行了許久,柳華年躺在墊子上睡了過去,江嘉筠倚著馬車閉眼休息,但是沒有睡沉。
馬車很快就到了雷音寺附近,已經(jīng)能看到寺廟的影子了。
忽的刮起了風(fēng),兩邊樹葉沙沙作響,江嘉筠睜開眼睛,把柳華年拍醒。
“怎么了?”柳華年揉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江嘉筠掀開簾子,心中總覺得有些慌亂,四處看了看,兩旁的樹影交錯,再定睛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那里不止是樹影,還有幾道影子。
糟了。江嘉筠剛想出聲,樹旁竄出了幾十道人影,各個手里都拿著砍刀。
柳華年聽到騷亂,往外看去,嚇白了臉。
“阿謹(jǐn),這些是什么人?”柳華年顫抖著嗓音。
“應(yīng)該是山匪?!苯误耷浦麄兊拇虬?。
路上的馬車已經(jīng)四散分開,亂成一團,文如蘭和柳家夫人的馬車在她們前頭,車夫拉著韁繩的手縮緊。
那些山匪蠻橫有力,砍了不少人。
“加快速度往雷音寺趕!”江嘉筠看著近在咫尺的雷音寺,對車夫喊道。
車夫一聽,立馬策馬向前跑去。
其他馬車顯然也曉得雷音寺安全,紛紛加速跑去。
人太多,江嘉筠和柳華年的馬車立馬就被人流沖散了,和文如蘭她們分開了。
江嘉筠一直注意外面的情況,這些山匪不僅有砍刀,兩旁高低上還有弓箭手。
柳華年攥著江嘉筠的袖子,問道:“阿謹(jǐn),我們能安全到達雷音寺嗎?”
江嘉筠抿了抿唇,她也說不準(zhǔn)。
咚地一聲悶響,一支箭射在了馬車上,江嘉筠用力拔下箭羽,只是普普通通的箭,上面沒有淬毒。
忽的馬車劇烈顛簸了一下,嗤地一聲,車夫的血濺在簾子上,留下一道暗痕,柳華年已經(jīng)嚇得叫不出聲來了。
一只手掀開了簾子,露出滿臉橫肉,兇惡異常。
“大哥,這里有兩個美嬌娘。”那人朝外頭喊道,又轉(zhuǎn)過頭,拿著滴血的砍刀在兩人面前比劃比劃,“趕緊滾下來,饒你們不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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