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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降魔之驅(qū)神

第三章 外道弄強終泯滅,推開旁門見真性

西游降魔之驅(qū)神 南山行崎 5656 2022-11-17 11:31:36

  伯謙全身氣勁外放,感知到有人遙遙控制自己逃走線路,更有類似東盤西曲的小路,大坑小坑不斷,懸掛一些張麻衣被困在密室中的陣圖,泥塑的天王元帥,更有侍衛(wèi)攜獵狗獅子等野獸巡視,氣息感受極為不暢,知道又是些什么陣法之類的古怪東西。

  看四周追兵層層篩網(wǎng),密不透風,當下反其道而行,沖入陣中,此舉正合兵法中的正奇之要旨,一眾追兵如何能想到居然有人主動往陷阱中走?

  伯謙不管陣中什么曲折道路,只按踏腳實處前行,雖然時而向左,時而轉(zhuǎn)右,有時更倒退斜走數(shù)步,但是前方出口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當下踩著一些或歪或斜的木樁走過惡臭泥潭,躲開那些讓人極為不舒服的幡旗貢臺,避開蟒蛇毒蟲盤踞,輕輕巧巧走出這圈大圓陣。

  打量周圍侍衛(wèi)兵卒巡弋,心中也奇怪這里景物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來過一般,只是若要細想,卻是偏偏什么也不記得。

  當下憑著感覺,轉(zhuǎn)回廊,越過廊橋,踏上青石階,又躲過幾處巡查人馬,一路轉(zhuǎn)到了一堵朱墻前,悄悄躍進,才落地,猛然覺的身體內(nèi)勁流逝,全身勁氣如被大壩切斷一樣,漸漸后繼無力。

  當即縮身一座假山后,細查身內(nèi)情況,猛聽箭氣急響,顧不得其它,當即躍身跳出,看到那開弓的女子,忽然間一股極為熟悉的感覺猛躍心頭,這不是夢中和自己纏綿的女人么?

  伯謙立在池邊,看著這夢里的女人,極是不可置信,道,:“是你?......你.....我.我....姑娘,你怎么在這里?”

  就見那女子吃了一驚,看著他怔怔的不說話,一雙略略彎起很美的眼睛,帶著一種很奇異的眼神,好半天就聽她說道:“你......沒傷著吧?”

  伯謙道:“沒有傷者.....你,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話音未落,體內(nèi)那股龐大能量忽然消散,他就如鼓起的氣球一般,瞬時間氣體泄盡,一口氣沒接上來,頓時軟倒。

  伯謙昏昏沉沉中,感到意識好像離開身體一樣,一切又好像回到夢中一般,自己飄在半空無思無想,看到下方那個熟悉的女子緊緊抱住自己倒在地上的身體,意識里,能夠清晰感到那女子將自己的內(nèi)息渡進地上那個自家的身體體內(nèi),感受到那股內(nèi)息緩緩在身體各經(jīng)脈內(nèi)流淌。

  “自己的身體”抬起手臂欲撫摸她的臉龐,才發(fā)現(xiàn)全身虛脫,四肢百骸再無分毫力氣。

  這熟悉的女子輕輕說道:“沒事沒事,過一會就好了”不斷輕輕撫動自己。

  感受到這女子那雙滿是關(guān)心擔憂的眼神,一股安全感不由涌上心頭,就聽到另一個自己說道:“我記不得一些事了,但是你.......我很熟悉,我們以前是在一起的么?”

  你,你不認得……了?”這女子低了頭,喃喃道,忽而她又揚起臉,吹彈得破的玉容上梨渦嬌媚,笑著說:“那你猜猜我是誰?”

  她眼睛中流露出極是狡譎的神色來,自己能夠清晰感受到,她這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呢?意識中知道,似乎以前有個人,她眼中有時也是這么一副神氣。

  忽然“自己的身體”悲傷起來,丟失了過去的茫然無措中,終于找到了熟悉的人,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眼淚泛在其中慢慢滑下。

  就聽地下的自己哽咽道:“我怎么能猜到?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女子“唉”了一聲,道:“怎么還哭了?我不問你就是了,搖搖頭說道:.......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地上的自己忙抹把臉,道:“誰哭了,只是你讓我記起了一些事。”

  這女子噗哧一笑,道:“想起來什么了?”

  地上的自己說道:“我..我和你....睡..在一起,還....還....親熱了”

  這女子臉上紅暈升起,似笑非笑的向他瞪了一眼,那雙美瞳更顯嬌媚,哼了一聲。

  伸手抓住他耳朵用力一扭,說道:“好厲害,居然記得這些事........,你還想起什么都跟我說說?

  地上的自己由得她扭了兩下,說道:“我.......你的相貌很好看,我們那么....親密過,你應(yīng)該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吧....”。

  她嫵媚清麗的臉上不由露出笑容,讓人忽然覺得風致嫣然,她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龐,笑道:“還記得哪些?不要只是在床上的!”說了這兩句話,似乎也覺得不雅,按住了口轉(zhuǎn)過頭去,可是仍舊忍不住笑出聲來。

  意識里他感到心靈被輕輕碰觸了一下,似乎以前也有人這樣笑過,不由癡癡的看著她澄澈的眼睛,只覺的嫵媚中又帶著少許狡獪的望著自己,很熟悉,似乎又有些不同,他有些疑惑。

  忽然自己被她緊緊抱住,她纖巧溫柔的手指撥弄著他的頭發(fā),將臉輕輕貼住自己懷里,他能清晰感受到這女子心中愛的浪花和火焰,這種心靈地碰觸,似乎已和她結(jié)合在一起。

  良久良久,自己的身體張口問道:“靈.........,真奇怪,我不知道怎么了,你的名字我忽然記不全了?!?p>  那女子纖腰如蜂的身體猛的一顫,輕輕推開他,凝脂般的玉容蒼白清冷,笑盈盈中透出了一份冰涼,過一會,她說:“你還記得這個名字?..........真....好?!?p>  地上的自己抱著頭說道:“真奇怪,怎么腦袋里就像有一道鎖,把我的過去都鎖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眼前一片迷離光怪,意識猛的回向自己,霧鎖煙蒸中,隱約聽到這女子清冷的聲音傳來:“記住了......是......靈秀......”

  意識就此沉沉睡去,不知多少時間,熟睡中就覺一股清涼開始緩緩在腹中盤恒流淌,知道是飲下的龜鹿二仙膏在滋養(yǎng)身體,穩(wěn)固自身本源。

  伯謙忽然想起來,“咦?”喝下那些杯酒的時候不是在夢中么?怎么現(xiàn)在身體能夠清晰感受到?

  略一凝勁,全身那有什么窒礙?只覺真勁凝結(jié),濤濤滾滾在身體內(nèi)流淌,卻比以往更為澎湃。

  不由緩緩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無邊無際的星空中漫無目的地飄浮著,四周無數(shù)的星辰緊挨在一起,星座亮旋如塵,壯麗的星云在遠處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暈,每一個亮點似乎都代表了一個獨特未知的奇異世界,更顯的這處星空的神秘莫測。

  自的身體勁氣也隨著四方八面黝黑的星空在往更遠的深處延伸,在無限的虛空擴展著,心中不知怎么就明悟了,這個廣袤的星空無始無終、無窮無盡,只有永恒的能量在空間浮游著。

  這里沒有一件物體是靜止的,星體至星系,甚至這個虛空的本身亦在運動著。

  這是個神話般的夢幻的天地,讓他感到惶惑和迷戀。

  伯謙貪婪感受著星河里的各種奇異,思索著眼前這不斷運動、發(fā)展和變化的神跡,感悟著這永恒和深不可測的動人心弦的美、寂,龐大。

  在一瞬間似乎也明白了,不論星體和生命的生滅無常,這個虛空卻恒久常存,在這里生與死本就一體、美或丑只代表正反兩面,最終有的只是“存在”。

  和這星空相比,世間的斗爭榮華、名利執(zhí)著都顯得是那么的沒有意義和愚昧。

  伯謙的思想不由進入到這渾沌的境界,與這虛空里的星辰一樣慢慢流轉(zhuǎn),無思無想。

  他躺在虛空的能量上,思感在四周衍生空浮,體會著吸收著探索著這里的秘密,但是很快一種奇異的感覺掠過他的感知,使他知道有其他的生命正在虛空處逐漸接近著。

  這個生命波似乎跨越了遙闊的時空,與自己的思想感覺很自然的連結(jié)在一起,感應(yīng)到這個生命波動的熟悉和博大的愛的善意,一股無可擬比的強烈情緒涌來,這一年來經(jīng)歷了這么多悲歡離奇,忽然發(fā)現(xiàn)心靈的依托還在,伯謙不由驚喜道:“長老,是你么?”

  一道寧靜的聲音在心底響起:“伯謙,你也走這里了?!?p>  伯謙感受到長老的生命能是那樣的虹凈,自己氣息稍一碰觸,身體內(nèi)量雜質(zhì)不由的被吞吐洗滌,就連心靈都被耀洗干凈了一樣,心中只有穩(wěn)重安靜,同時也感知道了長老有重要事情吩咐,當下兩手合掌跪下道:“謹聽長老法旨。”

  猛然就覺眼前一亮,星球上雪峰皓潔,奇花異樹形成的廣闊草原和茂密的樹林縱橫交鍇,湖泊上成群前所末見過奇異鳥群,俯瞰大地時,一座巨山宏偉雄奇似若一座莊嚴肅穆由大自然的妙手塑造出來的金塔,鶴立雞群般突起於群峰之上,仰望在無窮的天宇下,

  紅色大地千萬條皎潔奪目的河流,漫布山野山谷,蜿蜒迤邐。在陽光射下,更現(xiàn)晶瑩剔透,金光熠熠。

  火一樣的湖面長出若指天之劍的塊狀金黃植物,在夕陽下金光閃爍,似躍出水面的金芒。

  更看到瀑布急瀉而下,沖到湖面時,彈起干萬顆水珠,光燦奪目,嫵媚多姿,絢麗奇詭。

  伯謙看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和生物迥異于自己的認知,心中明白這是一個奇異優(yōu)美而未知的世界。

  忽然一股狂暴的能量風暴猛然在遠處撞擊綻放,遙闊虛空中,一道巨大的金芒切開了天幕,一點芒光猶如一團廣及數(shù)萬里的能量渦漩,把虛空裂破。

  天空崩裂開來,掀起的氣流造成的沖擊波震撼搖晃著這方奇異的世界,『轟!』的地動山搖中,整個空間塌縮了下去,

  這股可毀天滅地的狂暴能量擊穿大地,使這個世界如千萬個地震在抖動,沙石激濺中,大地現(xiàn)出個千萬里的巨坑,地下熔巖像泉水般噴射出來,山丘石塊則若棉絮被揚開拋擲一旁。

  高山瞬間氣化,無數(shù)的石塊飛濺而起,拋往星空,形成一陣陣的巖石雨,

  陽光被完全遮擋,能量交擊下產(chǎn)生數(shù)十億流星般爆閃不定的極光亮芒,焦灼的高熱使的這方美麗的異域成了人間煉獄。

  芒光消去,麈屑緩降,剛才還生機勃勃的大地,除了溶巖滾流,靈能死寂外再無一物。

  伯謙意識中一聲悶哼,像被這狂暴能量撞得向后倒退一樣,驚駭憤怒和對生命的惋惜悲憫讓他不由全身顫抖,淚水不由自主般狂涌而出。

  意識中場景轉(zhuǎn)換,整個虛空波動震蕩,千萬束綠芒形成的能量流,產(chǎn)生出的股股可怕的力場,牽引著伯謙就像一艘在驚濤駭浪的巨海中的小舟,在無數(shù)奇形怪狀,無奇不有的光團海浪完全不由自主起伏翻滾。

  一道令人心悸的亮芒閃現(xiàn),在這足以撕裂淹沒一切物質(zhì)的光的最強烈處,突然幻化成一個深黑的洞穴樣的通道,圓形核心處彈出澈骨的寒冷,炙人的炎熱,狂號似崩天裂地的火暴中一個巨大無垠的長條形閃著亮光的奇怪星體,慢慢要虛懸出這旋渦一樣的黑色通道。

  猛然間一道光芒烈射,巨大的能量狂流卷旋而來,銀線光雨沖撞得這個奇怪星體橫拋開去,先撞在旋渦邊緣,被火爆的旋渦能量沖擊,如草人般翻滾反彈,就像水草落進了可怕的急漩中,

  這奇異的星體急速騰翻著,猛然“轟??!”的爆作一團極目耀眼的光芒,產(chǎn)生出的狂流像波濤洶涌的巨浪迸裂開來。

  能量流像光一樣往四周激射而出,所到之處星石立時像冰雪般溶解,狂飆拋滾,這股能量席卷了整個空域,摧毀任何抗拒不了它的物質(zhì),不知多遠的地方無數(shù)飛遳和以數(shù)十萬計的不知名生命,全部毀於這剎那之間,只有邊緣幾個大小不一的飛遳倉皇遠遁。

  伯謙大叫一聲,心中只有無盡的劫後馀生,力盡筋疲,靈魂深處的驚懼讓他整個人都失去氣力一樣,癱坐那里。

  心中已明悟,那個黑洞就是天門通道,一眾仙神需要立時進入通道,才能封閉那道被打開的天門,那些逃走的飛遳若回人間,必然遺患無窮。

  感受到那些邪神的殘忍,一眾仙神的犧牲奉獻和無所畏懼的偉大,當下掙扎起來,跪俯地上說道:“弟子雖力量薄弱,但也必去阻止這些邪神再去禍害人間,雖死不悔?!?p>  伯謙感到長老的生命波遠去,心底隱隱聽到:“無心無法,心生心滅”八個字。

  眼前場景倏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心和身體融合,伯謙閉著雙眼,意識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自己正在一塘熱水中,被幾雙纖柔的手在洗浴。

  池水又清又熱,頓時渾身舒爽,只覺渾身毛孔都往外吐氣,舒服異常,想起以前自己多是在后山的溪水中洗澡,溫泉卻是從沒有去過,只覺被人搓洗時皮膚又排出些白色的油脂,左臂上的鐲頭緊緊卡在大臂上,如長著血肉中一樣,這幾雙手取不下,也被仔細擦洗。

  意識中感的水中似有些雜質(zhì)飄來,雖不多但也極不舒服,當下略略氣息鼓蕩,要將這些水中雜質(zhì)推到遠處池邊角落里,但身體氣勁卻不聽使喚。

  不由強行轉(zhuǎn)動勁氣逼放體外,忽然手臂一股灼熱暖流逆沖心腹,同時左足一道徹骨冰寒之氣上沖小腹,肋下如被擊穿一樣猛的一疼,心中才道:“不好”。

  這兩股寒熱內(nèi)息已在心肺之間交互激蕩,只覺心跳如鼓,“啪啪”劇烈之響在腦海中炸裂式的響動,寒熱彌散全身,如崩騰巖漿般不可阻擋,漸聚往心口后腦,腦中只感金星亂冒,身體如火炭般從內(nèi)往外在燃燒,周身血液卻似凝結(jié)成極冰,兩股寒熱相互激烈沖撞,極度疼痛之下,頓時暈去。

  不知多久,昏昏沉沉中聽到有人說話:“主上,那五行真沙誅仙陣立了誅仙、斬仙、戳仙、拘神四門,有活口有死門,就是真的神仙入陣,若不小心.....斃命也只在頃刻,他....他..如何來去實在詭異.............?!?p>  一道極是熟悉的媚婉聲音道:“他當初渾渾噩噩,根本沒有意識,還能自己走出那機關(guān)重重的墓道,原來想的還是上天眷顧他,現(xiàn)在看來只怕不是........唉,.....只道他......,原來還是不懂的.....”

  嘆口氣,接著道:“阿姬,那人現(xiàn)在墓中如何了?”

  阿姬回道:“主上,屬下用埋甕之法探聽,初幾天里面還爭斗頻頻,這幾日倒是安靜了,偶爾還有那些怪物的嘶鳴,那人想是已被........”

  那主上回道:“不可大意,她手里那把寶劍威力太大,若是放她出來,只怕這一城人性命都危在旦夕........,呵呵,急什么,就等個十年八年又何妨?

  阿姬回道:“主上,那墓道用天下最堅硬的青烏金剛石制成,諒她也無法破墓而出,再說那些吸血怪物斷了血,是必更加瘋狂,墓中只她一個活人,想來定是活不成的,且......”

  伯謙體內(nèi)這寒熱之氣雖然還在互相交鋒,全身不敢稍動一點,但卻遠沒有暈倒前那般讓人無法忍受,腦中還清醒,聽到這里,心道:“且什么?且死的極慘?”

  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只尖厲的紅色大手,和一張極其猙獰腐爛狠毒的臉龐,心道:“若都是這種怪物,梁毒花必然難活”

  感受體內(nèi)散亂氣勁,記起來應(yīng)該讓體能內(nèi)息勁力從會陰轉(zhuǎn)脊柱,上后背腦頂落入口鼻,可以通暢全身,當下調(diào)意慢慢內(nèi)轉(zhuǎn),絲絲勁氣果然開始水乳交融,再無寒息和炎息之分,但體內(nèi)內(nèi)息龐大,只能慢慢融合。

  忽然有些清醒起來,“咦”梁毒花是誰?我怎么會說出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啊,我到底怎么了?

  隱隱約約有聽那個阿姬說道:“那四國已遵南王旨意....隔絕.....明峰....大軍.........吠舍居...........正好設(shè)伏.......”

  伯謙此時全力想睜開雙眼,但偏偏睜不開,氣息又有內(nèi)亂之勢,當下再不敢強行動作,只專注于體內(nèi)運轉(zhuǎn)。

  不知多少時候,依稀感到一股馨香無比液體落入口中,就似瓊漿玉液緩緩流淌在胸腹,正是龜鹿二仙膏的味道,從關(guān)元流經(jīng)氣海分循兩腿慢慢而下,至涌泉慢慢累積順督脈至泥丸,歸于鼻腔內(nèi)寸許處。

  身體內(nèi)息如小溪流經(jīng),周而復始逐漸壯大,八脈十二經(jīng)氣息余火寒勁漸漸按此歸納煅燒,腦中一片光亮,眼前景象漸漸清晰,種種場景轉(zhuǎn)換,如虛如幻,似乎還置身在那無盡虛空中,長老的生命能量正在緩緩離去。

  “無心無法,心生心滅”

  伯謙嘴里喃喃念著這句話,心中漸漸清明,眼前亂象散去,睜開雙眼,只感腦中一片清涼,胸腹內(nèi)融融陽和,四肢百骸卻是舒暢異常。

  打量四周見自己正睡在一張木床上,旁邊一張簡陋木桌放著一個竹筒,正是自己放鮮蘑的那個,順手放進自己懷中,走到外間,室內(nèi)空無一人,分外安靜,屋內(nèi)未開窗,顯的混暗難耐,當下輕輕推開大門,強光閃耀,一時之間竟然睜不開眼,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才慢慢適應(yīng)了,

  就見陽光照在冰雪之上,光線反射,遠處天空顯得格外藍,院里寂靜無聲,推開院門慢慢走出,體內(nèi)陰陽二氣自然融合,心氣不由一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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