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對方法與新的糟糕消息
緊握著的拳頭昭示著內(nèi)心的不平靜,哪怕看不到她的面容,馬伍德也確定,阿爾托莉雅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并不好。
阿爾托莉雅的心態(tài)確實不好,哪怕她早已知道那個結(jié)局,哪怕她從梅林的千里眼中看到了那在末路一無所有的自己。
但有一點,阿爾托莉雅無法釋懷,人民和所有軍隊全都死了。
她曾經(jīng)天真的以為只有那支自己領(lǐng)的軍隊會遭遇這種結(jié)局,到時候只要自己操作的好,那么迎來那凄慘結(jié)局的只會是自己,她覺得只要那樣就好了。
可馬伍德的話打破了她的幻想,所有人都死了,沒有人幸免,無論她如何操作,最后所有人都會和她看到的那個畫面一樣,凄慘絕望的死不瞑目。
馬伍德也不知再說些什么,一個有用的方法要比無數(shù)的漂亮話都能安撫人心,可他要有好方法的話,何必那么緊張與壓抑呢?
半響,阿爾托莉雅抬頭,對著馬伍德問道:
“馬伍德卿,你確定已經(jīng)開始了嗎?”
馬伍德又將親眼看到撒克遜乘船離開不列顛島,然后被雷劈的無人生還這件事告訴阿爾托莉雅。
這件事?lián)羲榱税柾欣蜓抛詈蟮幕孟?,他們之間,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阿爾托莉雅沉思了很久,對著馬伍德說道:
“我記得,離我們不遠的蘇格蘭非常富足,我們可以去那里‘買糧’?!?p> 馬伍德看著阿爾托莉雅說道:
“王啊,你這不是又一次犯錯誤嗎?”
阿爾托莉雅對著他反問道:
“馬伍德卿,你有更好的想法嗎?”
馬伍德無話可說,只能沉默的支持著阿爾托莉雅的決策,阿爾托莉雅看著消沉的馬伍德,稍稍寬慰道:
“現(xiàn)在還有很多時間,如果現(xiàn)在才開始的話,我們至少還有近十年來想辦法,不必太過心急。”
馬伍德謂然一嘆,對著阿爾托莉雅說道:
“王啊,如果真的要去‘買糧’,那么請把這件事交給我吧。”
阿爾托莉雅皺了皺眉,平心而論,她并不想讓馬伍德去干這種事,她只想自己去干,畢竟,這種事只會讓領(lǐng)軍之人惡名昭彰,不過阿爾托莉雅看著馬伍德的堅持,知道拗不過他,便同意了這件事。
——
馬伍德回到了自己的住宿地,看著窗邊一只猩紅眼睛烏鴉,他不知道對誰說道:
“你回來了啊?!?p> 那烏鴉一聲難聽的嘶鳴,張開翅膀,飛離了這里。
馬伍德看著這只烏鴉,抿著嘴唇,久久無言。
——
雖然有一些不好的消息,但馬伍德與阿爾托莉雅依舊按部就班的每日執(zhí)行自己的職責(zé)。
那些騎士們也逐漸回來了,除了蘭斯洛特還在外奮戰(zhàn),所有人此次的成績都出來了。
除了蘭斯洛特,及格的只有十位,而且不出意外的,包括馬伍德在內(nèi),所有人都被撒克遜埋伏了。
——
隔了一天,馬伍德早早被阿爾托莉雅叫到大廳,此時他聽完了所有騎士們的經(jīng)歷,當(dāng)時那個疑問又一次浮上腦海。
‘指揮那些撒克遜的幕后主使是誰?為什么能這么精準把握他們的動向?為什么伏提庚還活著這個人卻沒出來?’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蘭斯洛特領(lǐng)軍回來了。
本來馬伍德是奉了阿爾托莉雅的命令,來歡迎蘭斯洛特回來的,當(dāng)然,就他本人而言,他也十分歡迎蘭斯洛特歸來,只不過,看他消沉的樣子,馬伍德有些奇怪,仔細和他的親衛(wèi)打聽了一下,好嘛,驚天消息。
他兒子加拉哈德死在了法國的教堂里!
新人還是舊人
別誤會,此加拉哈德非彼加拉哈德,只不過是我給圣槍十三封印里加拉哈德歲數(shù)的一種填坑,只不過,這方法很狗血。也很俗氣,看看就好,別較真…畢竟要不是蘑菇自己弄了這么個大坑,我也不至于這么抓破腦袋用這么個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