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憂傷
馬伍德找到了崔斯坦,告知了他蘭斯洛特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崔斯坦彈了彈弓弦,對曾經(jīng)一面之緣的那位男孩感到不幸,也為蘭斯洛特的遭遇感到悲傷。
馬伍德當然不是來看崔斯坦擱哪悲傷才告訴他這件事的。
聽著馬伍德的打算,崔斯坦彈琴的手微微一頓,閉眼對著馬伍德問道:
“能行嗎?”
馬伍德無奈回應(yīng)道:
“不知道啊,但總比看著蘭斯洛特這么消沉下去好吧?!?p> 崔斯坦嘆息一聲,便同意了馬伍德的打算。
——
蘭斯洛特在酒館里喝悶酒,那位孩子是他當初從戰(zhàn)場撿到的,雖然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但總歸養(yǎng)了好幾年,該有的感情都有了。
“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看著麥酒倒映的自己的樣子,消沉,陰沉,浮躁,哪還有所謂騎士之花的風采。
馬伍德和崔斯坦走進酒館就看見坐在吧臺邊盯著酒杯發(fā)呆的蘭斯洛特。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立刻開始了之前的計劃。
崔斯坦找到了酒館負責人,用了點錢財便成功可以在這里彈奏。
馬伍德坐到了蘭斯洛特旁邊對著酒保說道:
“來一杯和旁邊這位先生一樣的酒,謝謝?!?p> 蘭斯洛特聽著聲音,轉(zhuǎn)頭看向馬伍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真巧,你巡邏做完了也來這里喝酒啊?!?p> 馬伍德回以微笑道:
“嗯,是啊,沒想到可以在這里碰到蘭斯洛特卿,本來我因為自己喝酒無聊,好不容易說服崔斯坦卿來這里彈彈琴,給我喝酒助助興呢,要是早知道蘭斯洛特卿在這里,我便直接來好了?!?p> 蘭斯洛特舉杯示意,便將杯中麥酒一飲而盡,而馬伍德點的麥酒也同時上了上來。
崔斯坦也開始彈奏起了豎琴。
悠揚的琴聲仿佛能讓人感受到一個寧靜的下午,一個勤奮的騎士在努力的訓練,而他訓練的目的,也只是單純的為了超越自己那英勇英俊又完美的父親。
而他的父親仿佛戰(zhàn)神轉(zhuǎn)世般,不僅諸武精通,而且無論何種武器他都用的無懈可擊,這不禁讓人產(chǎn)生疑問,真的有人可以用武藝勝過這位騎士嗎?
蘭斯洛特不知何時停止了喝酒,安靜的聆聽著琴聲,眼神專注了不少,眉間的氣勢也凌厲了很多。
隨著琴聲的進行,蘭斯洛特的身體也逐漸小幅度活動著,仿佛在和什么人進行著比試。
隨著一曲終了,他才堪堪停住有些活躍的身體,無奈的看向身邊的馬伍德。
馬伍德依舊一臉微笑,對著他問道:
“剛才看你活動的挺激動,要不要出去比劃比劃?”
蘭斯洛特不緊不慢的又喝了一口酒,只是,他的眼神不再散漫,對著馬伍德說道:
“我可不會放水了!”
馬伍德一聳肩膀,對著他的自信表示不屑。
看著二人出了酒館逐漸遠去的身影,又看向臺下那些人激動的眼光,崔斯坦無奈的嘆道:
“我好悲傷……”
可他注定只能獨自悲傷,馬伍德和蘭斯洛特已準備好器具開始激情對練了。
——
天色早已西沉,馬伍德扔掉長劍,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蘭斯洛特也拄著長劍大口喘息著,二人誰也沒有再戰(zhàn)的能力。
——
看著此時的蘭斯洛特,馬伍德發(fā)出一聲輕笑。
而蘭斯洛特也坐到地上,露出笑容,對著馬伍德說道:
“謝謝了,如果不是你來提醒我,我還不知要消沉多久?!?p> 馬伍德對著他說道:
“你只要別忘了,你的那個孩子,追逐與向往的,永遠是那位在戰(zhàn)場所向披靡的蘭斯洛特,而不是在酒館喝悶酒的蘭斯洛特就好了?!?p> 聽著馬伍德這段話,蘭斯洛特看著黑下的天空,輕聲嗯了一個音節(jié),而后不知在懷念什么的,默然無語。
而馬伍德說完那段話后,也看著天空,不知想些什么。
這件在大勢中穿插的小事,就這么被輕輕揭了過去。
而隨后的日子,又恢復(fù)了平靜,直到圓桌武士選拔的最后一項比武來臨。
政務(wù)處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