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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反派同歸于盡后我重生了

第十三章:紅配綠

跟反派同歸于盡后我重生了 記骨 2024 2022-05-06 21:37:38

  翁軼還就真的老老實(shí)實(shí)學(xué)了一天,洪同山嘆為觀止。

  “衛(wèi)一,直接回去吧,今日不要停留?!?p>  翁軼怕再遇到朱婷,想著快點(diǎn)回去。

  “是。”

  衛(wèi)一側(cè)身給她收拾東西,翁軼瞥見他脖頸間的疤痕。

  猙獰可怖,不似普通刀痕劍傷。究竟是什么武器?

  “翁大人,該走了。”

  “嗯?!蔽梯W收回目光,“叫我翁軼便好?!?p>  “……不敢?!?p>  翁軼沒再說些什么。

  衛(wèi)一比著衛(wèi)二沉默許多,也沉穩(wěn)許多。

  翁軼回去的時(shí)候破天荒地沒在庭院里看到陸行霈。

  次日堂課后,翁軼才見到陸行霈。

  他臉色發(fā)白,不知是經(jīng)歷了什么。

  陸行霈也看到了翁軼,笑著問她,“回來了,考的怎么樣???”

  都這個(gè)鬼樣子了,還有力氣筍她。

  “非常好,不勞王爺擔(dān)心?!?p>  “叫我澤盛。”

  “哦,澤盛,你這是怎么了?”

  陸行霈面白唇也白,難得的少年英氣被這個(gè)氣色生生折了六、七分。

  “想知道嗎?”

  翁軼暗道不妙,“不想不想?!?p>  可陸行霈不聽她的話,“清理一群惡心的東西,運(yùn)氣不好,被咬了一口。”

  “你去參加太子的圍狩了?”

  “嗯。”

  陸行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接著說:“這一下,平定西北,除了張治女帝無人可選?!?p>  他目露兇光,翁軼不得不多想一些。直接動(dòng)的手?也太……

  “你想什么呢?我沒有蠢到直接出手。圍狩還有幾天,我明天帶你去,正好有一場(chǎng)好戲?!?p>  陸行霈說著說著便咳了起來。

  “你這……傷的不輕啊?!?p>  “擔(dān)心我?”

  眼前的人這幅鬼樣子,她不在意也不合理啊。

  “擔(dān)心我就幫我上藥吧?!?p>  ……也行,畢竟傷成這樣都是為了她叔父。

  嶺南百姓之事告一段落,現(xiàn)在陸行霈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翁擇校。

  如今真真是糾纏不清了。

  翁軼按著陸行霈的指示拿藥。翁軼除了傷藥外還看到了五石散。

  “你怎么還留著這種東西?”

  “迷惑旁人而已,我早斷了?!?p>  “嗯,你明白就好,這東西,是藥更是毒藥?!?p>  “嗯。”

  陸行霈怎么會(huì)不明白,上一世他垮掉的身子就是因?yàn)槲迨ⅰ?p>  “也是太子塞給你的?”

  “是,也不是?!?p>  “行了行了,快躺好吧?!蔽梯W不想再聽陸行霈的故事,催促他躺下。

  “你也不問問我傷到了哪里,就讓我躺下?”

  翁軼汗顏,“那澤盛傷到了哪里???”

  陸行霈的聲音冷嗖嗖的,“傷在背上?!?p>  “啊,這樣啊。那澤盛快點(diǎn)趴下吧?!?p>  “我是三歲小孩嗎,為什么要這樣同我說話?!?p>  翁軼看著面色蒼白的陸行霈很想問一句,到底還要不要上藥???

  “……要不咱們先上藥?傷口不疼嗎?”

  “疼啊?!?p>  “那你趴好。”

  陸行霈不再多言,趴在了床上。

  “你衣服沒脫,我怎么上藥。”

  是要靠藥性滲透衣服嗎?

  陸行霈似乎是才想起來這件事兒,“我脫就是了,你兇什么?”

  兇陸行霈的翁軼:你吼我那么多次我說你了嗎???

  這話聽上去像是她在逼良為娼。

  “那你脫啊。”

  還愣著干什么,她拿著藥也很辛苦的好嘛。

  陸行霈做在床邊,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此刻天色昏暗,下人們又沒來得及添燈,光線朦朧。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翁軼先看到的就是陸行霈身前流暢有力的線條。說實(shí)話,還不錯(cuò)。

  “還不上藥?”

  不知何時(shí)起陸行霈就開始盯著翁軼。

  “好看嗎?”

  “……”

  “說話啊。”

  “……”

  夸是不可能夸的,死都不要。

  陸行霈背后是一道青紫,幾近烏黑,翁軼不太敢上手。

  “怎么搞的?”

  “馬被傷到,從馬上摔了?!?p>  翁軼試探性給他的傷口上灑了點(diǎn)藥。

  “好了。”

  陸行霈:……

  “你當(dāng)是炒菜啊,灑點(diǎn)鹽就好了?!?p>  “真看不出來啊,澤盛還會(huì)做飯?!?p>  翁軼一邊說著一邊灑著藥。

  “你就是這樣給人上藥的?”

  “行行行,我給你揉就是了,可別喊疼啊。”

  翁軼今天吃飽了飯,力氣有的是。

  陸行霈還就真的一聲不吭。

  到了最后,他的面色也沒什么變化,像一塊沒有感知的石頭。

  翁軼這才想起,陸行霈被人說瘋,也跟他的這份麻木有幾分干系。

  陸行霈不是一出生就是瘋子,但他這個(gè)稱號(hào)也來的早。

  永乾四年,陸行霈不過十歲,就有了‘瘋子’的稱號(hào)。

  陸行霈同他的受業(yè)恩師、隨從等一同倒在血泊里,最終醒來的,只有他一個(gè)人。

  女帝命刑部徹查此事,可無論如何陸行霈都閉口不言。

  女帝親自去問他,陸行霈只是笑著說:“他們,不就是該死的嗎?”

  話到了這里,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恩師陳思對(duì)陸行霈視若己出,未曾有半點(diǎn)輕待,卻慘遭毒手……

  自此,陸行霈便成了坊間盛傳的‘瘋子’,沒人再提起,他曾經(jīng)也是‘神童’。

  翁軼看過陸行霈的幾篇文章,稱得上是驚才絕艷。

  陸行霈也不趴著休息,直接起身穿衣服。

  “今天晚上有夜市,去看看嗎?”

  “能不去嗎?”

  “不能?!?p>  “哦,那我們一起去吧?!?p>  “嗯,去換身裙子吧。我一會(huì)兒帶你出去?!?p>  “哦?!?p>  翁軼木然點(diǎn)頭。

  “我買的衣服很丑嗎,為什么不穿?”

  “……也不是,是我不習(xí)慣?!?p>  “一天天的,打扮的比衛(wèi)一、衛(wèi)二還粗糙,怪礙眼的?!?p>  翁軼掃了眼陸行霈,他身上的衣服也多是黑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翁軼被他氣到,“行啊,那我今晚就穿粉衣。澤盛,你要穿什么?”

  “綠吧。”

  陸行霈略一思索,紅花還需綠葉配。粉紅跟綠,挺不錯(cuò)的。

  翁軼:……

  行還是你行,翁軼突然有點(diǎn)期待陸行霈的綠衣了。

  陸行霈不把自己身上的傷當(dāng)回事兒,火速換好了衣服就來到翁軼房門前。

  翁軼也無意讓一個(gè)傷員等她,換好衣服,隨意束了個(gè)發(fā)就出來了。

  不料,陸行霈盯著她的頭發(fā)看。

  “看什么?”

  “你頭發(fā)是梳過了?怎么這樣亂?”

  

記骨

陸行霈:紅綠配啊,就像我跟老婆一樣配。   翁軼:能還是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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