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無聲離開后,田雅靜特意給鳳叔打了電話,囑咐他多注意歐陽無聲,他不太對勁。
鳳叔原本就一直提著的心,更加懸空。
當晚,要不是他發(fā)現(xiàn)的及時,歐陽無聲就真的死了。
為防止歐陽無聲再有這樣的念頭,鳳叔將岑寂的平板拿給了他。
也是在那一次,他看見了那幅禮服草圖。
鳳叔看著小主人眼里終于有了些許的光,默默松了一口氣。
出院后,他就四處拜師,學習刺繡。
三年后,歐陽無聲跳級,為的是同岑寂同一天畢業(yè)!
畢業(yè)那天,歐陽無聲作為畢業(yè)生代表上臺講話。
“岑寂,今天我畢業(yè)了,同你一天,我很高興,有你陪著我?!?p> 臺下好多校領導,同學,都以為男生瘋了,在這樣重要的場合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有人想沖上臺制止,被賈部長阻止了。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我想對你說,岑寂,我愛你,我準備了好久,你愿意嫁給我嗎?你那么遷就我,這么普通的求婚,你也一定會答應的吧。我準備了戒指,一枚戴在我手上,你的那一枚,我先替你保管著,放在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p> 歐陽無聲將兩枚戒指,一只戴在自己無名指上,一只用紅線穿好,系在脖子上。然后深情的吻上那枚刻著自己名字的戒指。
歷時半年,完成的戒指,如今戒指的主人卻不見了!
而那本應該閃著光的鉆戒,卻染上了血跡。雖事后做了清洗,但不知為什么,只要仔細看,還能在鉆石的位置,看見血點。兩枚皆是如此。
冰涼的戒指,貼在炙熱的心臟上,互相包容。
“岑寂,還有一個畢業(yè)禮物送給你,”歐陽無聲從衣服口袋里拿出兩個紅本本,雙眸繾綣的看著照片里的女生,笑的特別的甜,手指輕輕撫摸著女生的眉眼,鼻子,嘴巴,一滴眼淚落在女生的臉上,他趕緊抹掉,對著照片,開心的大聲宣布,“我們結婚了!”
霎時,舞臺中央噴射出五彩繽紛的彩星。
楊帆、張朋兩人一左一右站在舞臺兩邊,不斷揮灑。
舞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洛云巒,安然,洛初晴,洛初意,歐陽老爺子,歐陽赤,歐陽玨,鳳來,李熾,田雅靜,武淼淼,從座位上站起來,默默的為男生鼓掌!
……
歐陽啟悅入獄的第五年,在監(jiān)獄里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最近,居然招出,當年的事情,都是霍頓爾在幕后安排好的,她不過是一枚棋子,馬前卒。
為此,歐陽玨再次請求洛云巒,希望年度替她翻案。
安然這次沒有阻攔,年度出馬,必勝!
歐陽啟悅,最后減刑到八年。
霍頓爾人在國外,想定罪需要費一番工夫,不過,有洛云巒和歐陽玨聯(lián)手,要擔心的恐怕就是霍頓爾了。
一個月,霍頓爾的公司資金鏈斷裂,宣布破產(chǎn)。
霍頓爾在返回家時,發(fā)現(xiàn)家里被圍了。
他的子女,夫人,都被看守著,瑟瑟發(fā)抖的擠在角落里。
他立刻躲起來,打電話叫了人。
一刻鐘,十幾個拎著棍子的壯漢出現(xiàn)了。
他氣勢洶洶地帶著這群人走進家門。
這才看清,人群中央的男生。那是一種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感覺。
男生坐的端正,嘴里叼著煙,一手拿著繡花針,在刺繡。
像是感覺到門口的動靜,抬眸掃了眼,又快速將視線挪回到繡品上,眉頭皺的死緊,不耐煩地對拎著棍子,圍攻他的一圈人扔出一句話:“打架,等會兒!”
霍頓爾都納悶了,來人家家里,刺繡,上癮嗎?
他的親人都在對方手中,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耐心地等著。
一屋子幾十號人,眼巴巴的看著一個大男生手指靈活的在繡一件衣服!
一個小時后,男生放下針,將繡品收好,拿出煙,滑動打火機,嗒的一聲點燃,借著煙霧,吐出一個字,“打!”
霍頓爾徹底從M國富人圈除名,除此之外,霍頓爾下半輩子將永遠在病床上度過。至于他的寶貝女兒,被帶回京城,送進了燈紅酒綠的地方,這輩子都不能獲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