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連忙戰(zhàn)略性撤退:“陸隊,我那邊還有事兒,您看,我要不就先忙去了?。俊?p> 陸銘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嗯,去吧,”
“好嘞,”陳寧說完,快速性拉開門走了出去,轉(zhuǎn)身輕輕地把門關上了,深怕聲音太大,驚擾了里面的兩個人,
辦公室內(nèi)一時剩岑蔓和陸銘大眼瞪小眼,為了緩解尷尬,岑蔓忙說道:“那沒什么事兒,我也先出去了,”
岑蔓剛轉(zhuǎn)身腳步還沒邁開呢,背后慵懶的聲音響起:“你一會兒不想接你學生了?”
岑蔓身型一頓,僵硬的轉(zhuǎn)過身,掙扎道:“我去外邊等成嗎?我主要是擔心影響到您工作,耽誤您時間我也很是不好意思,”
誰知那人故意裝作聽不懂她的話:“不影響,”
岑蔓欲哭無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靈光乍現(xiàn)間想到了一個感謝的方式,“陸警官,您剛才不是問我是不是只有口頭上的感謝嗎?”
“嗯,”
“那當然不是,我哪是那種只說不做的人呢,等我把學生送回學校,明兒我就跟校方申請給您制作一面錦旗,詞兒我都給您想好了,就寫雷霆出擊,破案神速,神警展雄風,罪犯之克星,一心為民的中國好警察!您看是不是很符合?”岑蔓討好的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他確實幫了她一個忙,
“嗯,挺好,那我就在這等著你送過來了,”陸銘看著手中的文件,應到,
岑蔓:“成,我和鄭月一定給您親自送過來,那......我出去了?”
陸銘抬起了頭:“你應該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岑蔓接收了他的信息,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讓她那什么,那什么嘛,想的倒是挺美的,岑蔓裝聾作啞故作不知道:“我還真是不知道您要的是什么,”
陸銘也不再繼續(xù)逼她,點到即止,原本也是想逗逗她,“你坐旁邊沙發(fā)上等吧,再過一會那邊就會把人送過來了,”
岑蔓知道即便她想出去,他也有一百個理由讓她待在這,索性也不做掙扎了,反正每次掙不掙扎結(jié)果都一樣,她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陸銘不再看她,只是低著頭靜靜地處理手里的文件,房間內(nèi)陷入了靜謐,靜的只剩下二人的呼吸聲和陸銘翻閱紙張的聲音。
岑蔓原本看著窗外風景的眼睛漸漸移到了陸銘的身上,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以前的確沒有見過陸銘認真工作的樣子,不得不說,無論是認真工作的女人,還是認真工作的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莫名的魅力,正當她看的出神的時候,陸銘轉(zhuǎn)過頭對視上了她的眼睛,岑蔓一時沒來得及躲開,就這么尷尬的直勾勾的看著他。
意識到自己失禮的行為之后,她忙垂下了眼眸,轉(zhuǎn)移開視線,尷尬的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一本雜志,試圖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誰知那人靜悄悄地走了過來,他伸手拿掉了擋在她臉前的書,捏著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岑蔓瞳孔放大,她用腳趾頭想都沒想到,陸銘能這么大膽,在他辦公場所親她,岑蔓頭腦風暴中,這要是被他下屬看見了,她該怎么解釋,那天她說的話,陸銘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陸銘半瞇著眼,意識到她的分心,唇稍微分開了一點,低語道:“專心點,”隨即便又覆蓋上去,她意識到他們在做什么的時候,忙伸手推他,陸銘只是單手制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沙發(fā)背上,吻逐漸便的熱烈,陸銘輕咬著她的唇瓣,岑蔓沒忍住哼出了聲,迎來的是更猛烈的親吻,
這時候陳寧推開門:“陸隊,浦口分局警方.........”話還沒說完,看到面前的情景時,陳寧到抽了一口氣,這他喵的不是剛好撞槍口上了嗎,死字怎么寫,她原本想著都過去一小時了,他兩該發(fā)生應該發(fā)生了,沒想到卻才開始?!
“對不起,我什么都沒看見!”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了門,
這邊陸銘像是沒發(fā)生這件事一般,神色毫無變化的放開了她的手,站起身,一臉無辜地控訴道:“是你勾引我的,”
“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
岑蔓一口氣的沒上來,臉憋的通紅,這廝竟然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了,果然時隔三日當刮目相待,她以前要是知道他這么無恥,就是撞墻撞死也不會喜歡他的,
陸銘:“你剛才那么看著我,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理解成勾引,”
岑蔓氣的把桌子上的雜志拿起來扔了過去,陸銘單手靈敏地接過雜志,狡黠的笑了笑,笑意很淺,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那是陸銘每次得逞后的細小微表情。
“浦口警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擔心你的學生了?”
岑蔓懶得跟他滯氣,站起身快步打開門走了出去,陳寧隔著老遠就看到岑蔓嘴唇微腫,一臉的憤怒,而始作俑者跟在她后面,輕輕的笑著,
等到岑蔓看到鄭月之后,那抹憤怒才散開,鄭月哭著抱住岑蔓:
“岑老師.........”
岑蔓安撫著摸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啊,別怕,”
陸銘和對方握了一個手,問了聲好,便帶著他們和蔣南意去了會議室,留下了陳寧,
鄭月抽噎著說道:“我差點以為我回不來了,嗚嗚嗚.........”
岑蔓安慰道:“不會的,這不是回來了嗎?”
突然想起來什么,岑蔓往后退了一些距離,仔細的檢查她全身上下:“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
鄭月?lián)u了搖頭:“沒有,警察來的及時,原本他們把我捆起來之后,還在討論要把我賣到四川山區(qū),岑老師,幸好我被救回來了,不然我就要被賣到大山里給人生孩子了,再也看不到我爸媽了,嗚嗚嗚……”
岑蔓扶著鄭月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鄭月趴在岑蔓懷里哭了好大一會,她在警察局做筆錄的時候就后怕的忍不住想哭,但是為了大局著想,她一直忍著,理清思路把遇到的事情向警方陳述了一遍,一直到看到岑蔓的那一刻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岑蔓拍著她的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后來岑蔓把她帶回去,送回學校的路上才知道,這個新型詐騙方式是怎么樣的,她再三叮囑她以后不要相信陌生人,不要貪這種便宜,一定要注意,鄭月這次是切身處地的記住了,從此以后,她都長了一個記性。
第二天,岑蔓向校方申請了一面錦旗,下午做好之后,岑蔓便帶著鄭月和幾個學生去送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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