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后,陸銘因有任務(wù)在身出差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陳寧和蔣南意出來代領(lǐng),陳寧領(lǐng)完錦旗后,岑蔓向他們發(fā)出了真摯的邀請,周五下班之后請他們吃一頓飯,以表達感謝。陸銘不在,她當然開心,要是他在,岑蔓反倒會不自在。她剛聽說他一時半會回來,就更加開心了,這樣周五也就不用見他了。
在岑蔓和鄭月的再三邀請下,陳寧和蔣南意答應(yīng)了,陳寧想她要催陸隊進度了,不然她和蔣南意兩人和嫂子去吃飯,陸隊本人不去,怎么想都不太合適。
時間一下來到了周五,岑蔓和鄭月兩個人,提前到達了約定的地點,岑蔓提前一天詢問了他們的喜好,定了新街口一家日料店,這家日料店在德基廣場后面的一條街上,地點設(shè)在一個轉(zhuǎn)角處的樓上,這個地方很是隱蔽,但口味很正宗,岑蔓以前也是朋友介紹過來吃過,這家店,網(wǎng)上找不到,只在人與人之間流傳。
剛到一會兒,陳寧和蔣南意就來了,陳寧跟著岑蔓的定位到了地方,這定位只能定到fu岑蔓擔心他們找不到,早已在樓下等待,陳寧一轉(zhuǎn)彎看見了岑蔓,展開了笑顏:“岑蔓小姐~”
兩人走近,蔣南意點頭示意,“晚上好啊,岑蔓小姐,”
岑蔓道:“你們喊我岑蔓就好了,總是叫岑蔓小姐顯得倒是有些生疏了,”
幾人上了樓,到了包間坐下后,岑蔓把菜單遞給了陳寧和蔣南意,“你們看看想吃什么盡管點,”
陳寧道:“不急,等陸隊來了我們一起點,我們先點一點喝的,”
岑蔓驚訝道:“他不是出差了嗎?”
陳寧低著頭看著菜單:“是啊,但是我告訴他,你今日請我們吃飯,要是不來就太可惜了,所以咱們陸隊這幾天加班趕點把事情解決了,特意在今天趕了回來,說是既然是你請客,他怎么也不能缺席,”
岑蔓即便心有郁悶,但也不好多說什么,總不能說她其實不想他來,要是他又沒個分寸,對她又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陳寧暗笑道:“你是不想咱們陸隊來呀?”
岑蔓連忙擺手:“不會,不會,怎么會呢,”
陳寧捂住嘴偷笑,蔣南意也抿了抿笑意的嘴唇,他們明顯都能看出來到現(xiàn)在,人還是不怎么待見頭兒,也不知道頭兒最近時間都做了什么努力,怎么看著沒什么進展。
蔣南意為了緩解氣氛轉(zhuǎn)移了話題,他目光轉(zhuǎn)向了鄭月:“鄭月姑娘是哪里人呀?”
鄭月看著對面那個笑意盈盈的混血臉龐,只一眼便立即垂下了眼眸,羞澀地說道:“蘇州人,”
蔣南意:“難怪長的如此嬌俏可人,果然江南出美女呀,哎?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用來形容江南女子的,即為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用來形容你是不是很貼切,”
鄭月沒好意思應(yīng)聲,她心道這人長得挺好看的,怎么說話像是有那個大病似的,
陳寧看不慣地說道:“蔣南意,不裝比是不是會死???動不動就背詩,你以為你是陳導啊,你今天怎么跟個開屏的孔雀似的,你看你給人姑娘嚇得都不好意思吱聲了,”
雖然她把鄭月心里話講出來了,但明面上鄭月還是不好意思扶了人家的面子,連忙抬頭擺手道:“沒有,沒有,他說的挺好的,”岑蔓在旁邊笑,陳寧確實是一挺爽塊的姑娘,也挺有趣兒的。
蔣南意也沒在意,笑著說道:“你瞧人姑娘都夸我了,”
陳寧:“嗯,是,人家是在夸你,”
陳寧對著岑蔓道:“對了,針對這次的案件,我們局里和你們校方要聯(lián)合開一個有關(guān)防騙和反詐的安全教育講座,”
岑蔓驚喜拍了下手道:“那太好了!你是不知道我每天都擔心這群學生被騙,這群孩子大都比較單純,又富有同情心,現(xiàn)在這些詐騙手段層出不窮,我是真擔心他們被騙,”
陳寧喝了一口橙汁:“嗯!是這樣的,學生普遍防備性低,我們公安部門也打算在各大高校全面開展有關(guān)教育講座,為的就是降低大學生被騙率,我們也在嚴厲打擊有關(guān)違法犯罪份子,盡全力給N城的百姓創(chuàng)造一個安全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
“嗯!有了你們的保駕護航,相信我們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安穩(wěn)的。”岑蔓感慨道,
陳寧正想繼續(xù)說,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是陸隊連忙接了電話:“喂,頭兒,您到哪了呀?”
陸銘打岑蔓的電話一直沒人接,他只好選擇打了陳寧的,
“在停車場停車,一會兒到,”
“行,那我們等您,”
“讓岑蔓下來接下我,我一會不一定找的到,”
“好嘞,這地兒確實有點難找,我來跟她說一下,”
“嗯,”隨即掛了電話,
陳寧掛了電話對著岑蔓:“那個陸隊讓你去接一下他,”
岑蔓當著人家面也不好意思說不,只能點了點頭:“行,那我下去接他,你們可以先點菜了,”
陳寧樂道:“好嘞~”
岑蔓下樓走到了路口,站在路邊靜靜地等著,十一月夜晚的N市街道有一股特有的靜謐,昏黃的燈光,路邊兩排高大的梧桐樹,樹影婆娑,光影斑駁,街道上有被風吹落的的梧桐葉,隨著風向在路上飄動。岑蔓忽而覺得有些冷,她忘記穿外套了,只穿了一件深咖色、薄款的高領(lǐng)修身打底衫,和一件同色系的長款百褶裙,長發(fā)及腰,已然融入了秋冬夜晚街道的風景里。
她雙手抱著胳膊,想著要不要去樓上拿外套,又考慮一會他到了可能看不到她人,也不是特別冷,索性就這么占著等著,不一會兒,她看到了那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漸漸走了過來,
陸銘穿著一件棕色的哈靈頓夾克,內(nèi)搭一件米白色的襯衫,穿了一條杏色的直筒西褲,一雙深棕色的切爾西靴,他今天的裝扮,不知為何和岑蔓今日的穿著莫名的搭。雖然帶了一副黑色的口罩,但岑蔓仍然隔著一段距離便認出了他,岑蔓心里暗道:果然是個成熟的老男人,都過了那么多年了,風韻還是那么好,讓她都覺得自己要嫉妒他了。
花一開就富貴
咱們就是說,陸隊哪里都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