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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回周

212章 業(yè)火

十五輪回周 靈異大貓 6790 2022-11-19 21:09:00

  千名青衣輾轉四處,每到一處總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話,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栽培,但每得到一份栽培的同時相應而來的則是打壓。

  六月的時間一位位怪物基本在圍繞著這群青衣轉,栽培、打壓、喘息、消化、再來一次!

  當到了六月中時,幾千年來的喘息的消化,這些青...彩衣已經從剛結果時的青澀,轉變成了香甜,只不過這香甜的果實之中往往有些是帶有劇毒的,是時候作出最后的選擇了。

  千名彩衣是最為出色的一批,但同樣若是有毒的話,則是最為猛烈的一批,而解毒這玩意醫(yī)生拿手,毒師拿手,帝一同樣很拿手。

  這是三個老毒物之間的競爭,比比誰的藥更為滋補。

  醫(yī)生:這是由內而生的毒,在這方面我才是專家級,內毒得用解藥。

  毒師:你那是解毒嗎?你那是綜合,在毒這方面我才是專家級,我能做到完全的祛毒你能嗎?

  醫(yī)生:你那是祛毒嗎?你那是養(yǎng)蠱,養(yǎng)蠱養(yǎng)到最后只能拔除,你這是在浪費!

  毒師:怎么就是浪費?我除到我碗里來不行?這是他們的造化!

  醫(yī)生:你確定這份造化是他們想要的?

  毒師:你確定你的解藥是他們需要的?

  帝一:要不我來?

  毒師:你來驅逐?

  醫(yī)生:還是放逐?

  你來什么?你能比我們更優(yōu)秀不成?

  帝一:你們這樣吃干抹凈的不好。

  醫(yī)生:抹抹還有余味,你那連味都沒有。

  毒師:吃干還有殘渣,你那連渣都不剩。

  醫(yī)生:余味和殘渣加起來還能熬鍋湯,你那連湯都能卷了。

  毒師:興許連湯鍋都要被啃,簡直不是人。

  帝一:這話說的搞得好像是我造成的一樣,是他們自己選的,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醫(yī)生:嘖...你不擺他們能選?

  毒師:嘖...你不給他們會拿?

  帝一:嘖...無論怎么說他們都會認為我比你們更良善。

  醫(yī)生:呵呵。

  毒師:依我看就應該下猛毒才是最佳的選,更加兇猛。

  醫(yī)生:放屁!解藥才是更佳的選,這樣才能更具氣象。

  帝一:照我看,未來才是最佳的選,至少將來更多。

  醫(yī)生:今朝盛途,將來不必。

  毒師:今朝兇猛,自辟未來。

  帝一:要不抽簽如何?

  這樣爭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是?這一個主猛,一個主固,一個主生的可以說各有優(yōu)劣。

  毒師:呵呵!你可以猜猜我身上有幾只蠱了。

  抽簽?好呀,你來猜吧。

  帝一黑臉,不帶著玩的。

  醫(yī)生:佑道的方式便是不惜代價,你這老想著留后路是怎么回事?

  帝一:佑道是不惜代價不錯,但不是不惜一切,在說了你們就不能體諒體諒我這個小人,讓我謀點私利唄?

  毒師:有蟲子小嗎?

  醫(yī)生:有零件小嗎?

  帝一:你們!

  簡直不可理喻!

  醫(yī)生:別說醫(yī)生不照顧你這個小人,求我呀!

  帝一:求你!

  醫(yī)生:......

  毒師大笑:“無論你怎么求我,我都是不會照顧你的,更不會體諒你!”

  帝一:醫(yī)生你難道不覺的老毒物的笑很刺耳嗎?

  醫(yī)生:呵呵!刺耳嗎?沒有呀。

  “行吧!”

  帝一咧嘴:“老毒物只要你求我,那么這次謀私利的機會便讓你了?!?p>  其實毒師也想和帝一那樣飆口而出,畢竟顏面這東西對面他們而言算什么?都可以賣,但當注意到醫(yī)生那不動聲色的目光之時,住嘴了。

  帝一求醫(yī)生,而他如果在求帝一的話是什么樣的級別?孫子級。

  兒女這玩意可以行背刺,就算帝一求了醫(yī)生,但醫(yī)生如果敢宣揚的話,等于在說有本事你來刺我,可他如果求帝一的話便不同了,醫(yī)生這不宣揚帝一,但可以宣揚他呀。

  這樣他豈不是要顏面盡失?不能忍!可必須忍,因他們之間可是很講規(guī)矩的好不好。

  “小人得志,我坐等你飛!”

  毒師哼哼一笑,他這次不爭了,直接閃人。

  “哈哈!等你神采飛揚之時...”

  醫(yī)生同樣的大笑離開,他相信帝一很明白這句未完之話的后面是什么。

  毒師離開肯定會宣揚帝一當爾,反正又不是醫(yī)生宣揚的不是?屆時帝一就得變變神色了:爾?誰說的?叫他出來認個試試,看我玩不玩死他。

  醫(yī)生會認嗎?當然不會,只不過會說:你要玩死誰來著?

  帝一:誰認玩死誰!

  醫(yī)生:認什么?

  帝一:......

  當小人得志,神采飛揚之時...顏面掃地。

  一個個的其實都并不在乎小小私利,相比這小小利益而言他們更喜歡玩。

  帝一從競爭中勝出,而代價則是將來可能顏面掃地,在地上摩擦摩擦,不過至少這面面更加堅韌了不是。

  當勝出之后帝一這邊得做一些小小準備了,千名彩衣即將來襲。

  這從七千元青衣之中的脫穎而出而的千名三色彩衣一個個都是主角模板,面對主角不拿出點本事可不行,不然這個角角老想著絞你可不太美。

  所以這一個個怪物在打壓的同時,給予的栽培同樣別具特色。

  青衣是沃土,而他們栽下新的種子,當這些種子成長成長,成為了新的角角,而這角角多了,齊了,自然平了。

  壓一壓新角在生,平一平青青草原,是承載、承受、還是去尋新的沃土都有的選不是?

  帝一回到自己的專屬黑殿之中,而這次黑殿之中不在僅僅只有黑暗,一朵又一朵不同色彩的火苗在這一刻點亮了漆黑的幽暗。

  在好一些準備工作,選定良辰吉日,等待彩衣上門。

  三天后千名青衣陸續(xù)來到這掛滿小小火光的黑殿,當彩衣齊至。

  “你們是喜歡正式一點?還是隨便一點?”

  帝一笑問。

  彩衣不語,這叫他們怎么說?我們一千名,而你只有一位,當然是你喜歡怎樣怎樣了,咱們還能一個又一個出聲不成?

  “吾名修羅帝一,爾等不準備拜見一番?”

  正式點好了,至少這一次也能算是一場送別儀式。

  “我等拜...修羅帝一?!?p>  千名彩衣拜拜的有多少?不多,而見字更是說不出口,簡單些便是沒這個資格,這里可是有不少小火苗的,至少彩衣不曾讓一朵火苗熄滅,一些拜拜僅僅是讓火苗輕微的晃晃而已。

  雖然之前已經作出了一定的統計,但更加精準的測試還是需要的,一些能拜拜的都將被放逐出帝都。

  “或許你們有些小小的疑惑,不過放心,我會一一解釋,而這里將是你們最后一次的栽培。”

  接下來帝一開始自說自話,而彩衣僅僅只是需要傾聽。

  “上面的世界和下面的世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玩意,比如有些話自上而下,可傳到下的耳朵里就出現了理解偏差,更是鬧出了不少的笑話,比如拜見這玩意?!?p>  “你們所理解的拜見是什么意思?禮貌?還是恭敬?但無論處于哪一種在我們的視角中都是一個笑話,而這樣的笑話我們會去揭開嗎?不會,因需要一些樂子?!?p>  “知道為什么你們剛剛見說不出口嗎?因你們并沒有給我踐行的資格,而這個資格只有我給你們,你們才會有?!?p>  “拜等同于敗,踐等同于送終,打敗我給我送終,這是最為古老的拜見之意,自上而出,自皇而來,但傳到了下面你們懂的,成了一個笑話,時不時的可以樂一樂的笑話?!?p>  “當然僅僅是這時候像個笑話,而那時候可是相當嚴苛的,普通人根本沒有拜的資格。”

  “一拜結緣,我看你還行給你個敗我的機會好了?!?p>  “二拜予下,我看你很不錯,給你點好處讓你這個機會更大一點,等你來挑戰(zhàn)?!?p>  “三拜在踐行之日。”

  “至于為什么是這樣的,當一個人沒有對手,又尋找不到對手的時候,自然是栽培對手,不然豈不是止步了?”

  “一族之中最強的是誰?王!一世之中最強的是誰?皇!那時候的皇可不像現在這么弱雞,力壓諸王,舉目所望皆皇土?!?p>  “這是上位的氣魄,更是上位的心態(tài),與下面小心翼翼的提防背刺不同,上面反而是鼓勵?!?p>  “乖巧討喜迎歡,而叛逆爭歡取樂,乖巧不開竅則生戾,開竅則步膩,叛逆不會變則背離,生變則裂分。”

  “你們認為哪個好?你們又是屬于哪一種?”

  “自古叛徒的下場都不是太好,因他們帶走了太多不屬于他們的東西,一座山能容許內部四分五裂嗎?不能!”

  “從來沒有一座山是從內部倒塌的,把山鑿開裂了還想順著裂痕溜出去怎么可能,更何況是帶走眾多山石了,跑得掉嗎?跑不掉!那么結果是什么?”

  “重石補山,填平裂縫?!?p>  “這樣結局自然是大多數的結果,因他們受能力所限,只能拿到山石,而開鑿裂縫則是讓自己更安全的溜走,雖然這樣做無可厚非,但后果是咋樣的?棲息在黑暗之中瑟瑟發(fā)抖,因他們都明白作出這樣事之后的下場?!?p>  “為了不在瑟瑟發(fā)抖,自然而然的想推翻舊山,就算舊山大度不計過往,但你們覺的舊山會讓這樣一門心思躲在黑暗之中的妄想推翻你的人存活嗎?”

  “所以大多數勢力對待叛徒的方式都是斬盡殺絕,因他們已經看到了結果,就算念點舊情暫時饒過好了,但他們這一門心思的找你麻煩的,在重的情也會消磨掉?!?p>  “既然有了前車之鑒,那么你們認為后軌還可能重蹈覆轍嗎?不會了,這是一個又一個進程之下的優(yōu)化,更是一種必然,無前則無后,無后則無果?!?p>  “為了擺脫這樣的魔咒,一座又一座的山有了色彩、有了水流、有了食物、有了森林、讓你可以在其中拿到更多的東西,不至于造成太大的破壞,但明面上的下場還是一樣?!?p>  “這就像可以默認,但不能放縱,不然都知道了山豈不是得憑空消失?”

  “你們這樣的行為叛徒知道嗎?山在進化,而叛徒同樣在進化,因為他們很聰明不是嗎?在叛離之前豈能不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試探?這是相互的?!?p>  “當山更加的巨大之后,叛徒不是在叛徒了,而是叛賊了?!?p>  “因山太大的時候已經不是說離便能離的了,無論是食物、水流、還是樹木他們能帶走的太多,目標太多,如不舍的話已經不在適合小偷小摸。”

  “留下?等于受罪!離開?割舍不下,畢竟山能有如此繁榮有我一分努力不是?這一旦到了受不了的地步就會成為家賊,既然不能離開,那么引寇入室,重立新家好了,于火中洗禮,于火中重建,不過這不一小心就得引火燒身?!?p>  “因賊寇都很精明,寇在兵與賊之中選擇,是選兵還是選賊?如果兵能給寇想要的,寇會犯著風險去和家賊合作嗎?”

  “所以大多數家賊的下場都是引火,然后把自己給燒干凈了,而兵賊的游戲,通常也以兵的勝利為告終,但兵也不好受,出了這么一位家賊,導致了第三者入內,往輕了說這是話語權的分割,往重了說這是四分五裂的開端?!?p>  “如果家賊和外寇擺在兵家面前,讓兵家選擇先除誰,那么肯定是先除寇,但家賊不除這個寇便是源源不斷的來,就算山在牢固,也經不起這樣的禍禍?!?p>  “所以自然在進,進到清掃家賊,而不是除?!?p>  “家賊不舍離,無非是所求太多,這多由兵家給,但家賊還小之時給,這樣自然不會損失太多,但給什么呢?

  “水流、食物、樹木這些東西如果家賊能帶走的話,他們還會留下嗎?不會!因他們明白有些東西是不能公開的,不能公之于眾的,更是不能縱容的。”

  “所以家賊需要的是能帶走的,目標不是那么大的,而這點家賊有辦法嗎?沒有!他們畢竟是賊,更是少數,如果兵不造的話,他們離不開,哪怕是一次又一次的引火燒身亦不在乎,因受罪受夠了?!?p>  “當然這一種是屬于那種一直一直都在進的,而不是已經休止的,不進則退,失而復得,不退逆今,不休舍生?!?p>  “如果世界很大很大,當然可以進行失而復得之舉,如果世界很小很小,這一失足能得千古恨。”

  “賊可以舍而得棄,但不能由兵家來斬足除賊,因賊這玩意你越除人家越隱蔽,所以兵自然得給賊打造一件可以帶離的器。”

  “七位主離,而賊便是屬于第七位,沒有七便不會有八,而沒有離便不會有合,當一座勢力到了能打造兵器的地步,那是已經很牛逼了,至于牛逼當什么樣的程度呢?如果以一個世界來算的話,相當于中流砥柱?!?p>  “嚴格算下來的話,帝都只能算小蝦米,連一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但帝都的前身還是留有不少的老舊殘兵的,而兵器這玩意多種多樣,比如你們周身的小火苗便是曾今的殘兵,雖說和帝都如今的體量沒得比,但好歹給你們用用還是夠了的?!?p>  “我們給予你們的權限是一元青衣,但你們覺的自己的價值抵得上一元青衣的命價嗎?換個問題,你們沾染的血腥有多少?”

  “在兇狠也不太可能親手干掉一元生靈,那么折中的方式則是沾染多少血腥而不死,而這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表命價,那么你們現在的命價值幾何?”

  “命自珍不錯,但貴重與否是可以衡量的,貴命在兇,兇命自惜可賣,而重命不同,已經歸屬于奇的范疇?!?p>  “寶以奇為首,命以其為珍,而不在僅僅是自珍而已?!?p>  “你們從每一位怪物那都得到了一些不同的信息,而這些信息便是栽培,我這里同樣會給予你們豐厚的栽培,只不過我這里的栽培,是想把你們往外面栽?!?p>  “家賊的故事你們聽了不是嗎?我這里會給予你們舊器,如果你們想離的話可以離,接下來我會和你們述說,重器這玩意是怎么來的,算是離別的贈禮。”

  彩衣會離去多少?這個帝一心中了然,能老老實實的自行離去那是更好,不然...驅逐和放逐完全是兩碼事,禍水還是東流的為好,東山應有的進程不是?

  帝一開始述說,述說塵封之密。

  一些基礎的知識,你們可能知道了,但我這里還是會在說那么一遍。

  世分善惡,但上善的作為必定是惡行,而惡行如果不揭開血淋淋的本質便是善,如我們清楚的認知自己在行惡,那么當不在為上時,我們所行的是善還是惡?善行!

  在上為惡,落下則為善。

  如在上認為自己是善行,那么在下時則是行惡,違逆常理,縱情肆意,不在壓制,上下兩分,而上下兩分之后,在分左右兩邊。

  如果左代表的是惡,而右代表的是善,那么當右面壓制左面久了,便會步入左邊,不在隱藏,徹底暴露。

  右邊克制,左邊肆意。

  若在右邊克制久了是什么效果?偽善!

  若在左右放縱久了是什么效果?邪惡!

  表里不一,彼此對立,觀測表面既能察覺里面,這是在心性上最為簡單的一種觀測,但能明目張膽的站在左邊的畢竟是少數,所以左偏右重。

  在進一點,則是上等下次,如果上表現是善,那么下則是偽善,如果上為光,則下生暗,上下不同,上影下響,這樣的觀測可用于以下觀上,亦可用于以上觀下。

  每一座成熟的勢力,必分左右兩邊,這是皇道更是王道,若一勢不曾兩分,易生火!而這火能燒到什么樣的程度,可以看看里面如何,而這必要進入一座勢力的暗面。

  表面多平和,則暗面多洶涌,而這些暗面大多固在一地不具流動性,如同干草一般,計算干草的數量,如果能達到表面的萬一,那么便可以點火了。

  將一堆又一堆干草串聯,他們是不具備流動性,更是彼此分割,但如果給他們安裝上一根線的話,那么當所有的干草同時點燃之時,便是不滅的火焰。

  但不要以為這樣的干草能掀翻一座勢力,不可能的,但能攪動一灘死水。

  因他們已經點燃了,將火光帶到了四周,只要一勢不曾兩分,那么這就是永不熄滅的焰火,屆時烽煙四起,野火燎原之下可火中取栗,而這些火栗便是維持火焰的根本。

  屆時以這些火栗為代價,以平和為籌碼,向一座勢力提出合理的訴求,至于求的靈資還是財糧,或者地位都可以挺隨便,但記住這些火栗是不能賣的,更是非賣品,因他們是你們的根基所在。

  這時你們可以選擇帶他們離開,但同樣可以選擇在這一座勢力之下繼續(xù)禍禍,因這座勢力不完整不是嗎?完全可以禍禍到底,這樣禍禍到底的好處,簡直不要太豐厚。

  如果第一步是尋找暗面,然后點火,那么第二步則是中斷這個一勢兩分的過程,把這些火栗聚集起來改頭換面,打造成另一種榜樣。

  而這需要一定的地位,不過相信這小小的地位對方可以給予的不是嗎?至少你幫人家平息了亂火,可謂是功臣,功臣當然要嘉獎,可這份嘉獎不應由你來受,而是要由火栗來取,而你負責交于。

  把一切的功勞交于這一位你選中的火栗,禍亂的火栗,突然的轉變成了功臣搞笑嗎?

  那么這樣的一位功臣是不是更加了解一座勢力的暗面?是不是能將這座勢力的暗面給制的服服帖帖?是的!當有了這么一位禍亂的功臣之后這座世界的表面將更加的平靜。

  因他本身便是暗面出生的,本身因禍亂才登臨此位的,這樣的火栗在上位之時自然是屢屢立功,但表面越平靜,暗面則藏的越深,這是不變的。

  當干草以平時更快的速度增長,而這位火栗又在野火將要再燃時退位讓賢,屆時野火在燃,這位火栗又剛剛好平息了一切,那么這位火栗的聲望如何?相比很高了不是嗎?

  但功高可能蓋住,所以這樣的行為不能多,二次剛剛好,這時就算野火再燃也不能在出了,得換一位火栗來,因一旦進入了三的范疇,便相當于向一座勢力明目張膽的挑戰(zhàn)。

  不過這一位火栗可以留下這么一則寓言不是嗎?比如亂世自有圣賢出,平息一切。

  如果一次野火留下的精華是一些火栗,那么第二次野火是不是可以留下一些干草了?當一次又一次野火再燃之后,存留的干草越來越多,那么當這些干草再燃之時,將頃刻間完成改天換地之舉。

  覆滅一朝,只在一夕間。

  如果你們誰開啟和時間有關的門戶的話,相信可以明白這個一夕究竟有多快,有多慢。

  這個帝一沒有給出太多的解釋,而是接著述說給一座勢力改頭換面有什么好處。

  當一座勢力被你徹底攪的面目全非之后,那么你得到一朵無根之火。

  “看到旁邊的火苗了嗎?”

  帝一看向一旁:“無根火便是能得到的好處,同樣算是兵器的一種,只不過這樣的火焰根不在你這,所以是虛火,不過當你擺弄的那一座勢力在次改朝換代的時候,屆時這一朵火焰將具備部分的根基?!?p>  這些根基來自你輔上的那些火栗,那些干草,因他們因你成為了巨木,成為了樹林,可當他們遺忘了自己的根本,忘記了自己是因什么而起家的時候。

  他們撲滅了新的火焰,但他們本身的火焰將流入你這里,因他們撲滅的是自身的焰火,而你曾掐斷了這座勢力的未來,中斷了他們應有的進程,他們將為此補上這一份空缺。

  在沒有填補這一份空缺之前,這一座勢力沒有未來可言,而這一份未來將流入你這里。

  他們堅持的越久,那么你的業(yè)火將更加強盛,而這座勢力將因一次又一次的撲滅同類,斬殺同類陷入衰弱,直至覆滅,孽火不斷,業(yè)火不息。

  你們認為這是誰的孽?誰的業(yè)?這是善還是惡?

  你們竊取了他們的未來不錯,但卻加速了他們的進程,他們需要做什么?

  一分便是和你們的了結,在合便是和你們的了斷,而分合之間便是你們的利,這是你們應得的,因分合是他們的利。

  業(yè)火之力主分合,是業(yè)是功,是惡亦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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