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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回周

233章 曙光

十五輪回周 靈異大貓 9016 2022-12-14 21:09:00

  枷鎖可以打造,雖說禁忌這東西同樣可以打造,但這方面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禁忌的釀造不僅需要長久的固化和遵守,更需要違逆和觸犯。

  在一座世界銘刻上一條規(guī)律多么難?那需要拿血來填,而在銘刻完一條規(guī)律之后還需堵住這條規(guī)律的絕大部分的出口,僅僅留下一個,這樣才算是禁忌。

  堵上所有的生門,只留下一座死門,這便是禁忌的規(guī)矩,除非是萬不得已,不然誰會向死而生?這是可以容忍和違逆和觸犯。

  只不過關于禁忌的打造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需要長長久久的歲月,不過世界一直都在運轉的不是?就算是古世也是一直運轉的,只不過是固環(huán)式的運轉,所以古世之人通常會相當?shù)墓虐?,不知變通的古板?p>  可這樣固環(huán)式的運轉,更適合禁忌的打造,到一定的時間破滅,到一定的時間重啟,在無限制的循環(huán)之下直至根深蒂固,當這樣根深蒂固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今朝之后,那么足以成為禁忌。

  今朝為什么更高級?因是古虛今合一而生的四。

  這個時代因地獄的介入,會擁有正負兩面,當然如果一直不脫離古世之中,那么地獄遲早也要被固環(huán)給同化掉。

  可一切順利的話,這個時代一旦脫離古世,屆時不僅會擁有虛之正負,而且在離今朝更近的情況下,更會生出虛實,當達到一定的地步,未嘗不能具現(xiàn)今朝由此轉生。

  當然不是誰都想從古世之中出來,今朝有今朝的好,而古世有古世的優(yōu),古板乖巧聽話有什么不好嗎?誰都有心儀的居所不是?簡單而言便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如果不是古世注定要破滅的話,至少星師是不會選擇脫離的,星師的離開便是一種態(tài)度,而這還是淺層的古世而已。

  既然注定脫離,那么自然要為將來做那么一些準備了,比如一些禁忌的事宜,畢竟古世之中的家伙一旦出現(xiàn)在今世,那一個個都是老頑固。

  如果虛世不出不做準備那是遲早破滅,而古世出世不做準備,那是遲早凋零,老頑固的下場通常都不是太好,保證被打的慘兮兮,因不知變通,一旦拿捏到不通的地方,那是削骨刀已就位。

  所以得打造一些禁忌,把這些不知轉變,或者說不想轉變的地方變成那么一塊鐵板,利用固環(huán)之力來固化,以便有充足的時間來適應今朝之世。

  今善變,古善固,虛善化,這是世界的特性,而當古今虛三合一之后,一座真正的世界形成了,哪怕這座世界在小,可無論怎么說,有些東西也挺討厭的,比如這種安排的味道。

  玄彩不喜歡,帝一更不喜歡。

  他們需要栽培嗎?嗯?不需要!當然白給是例外,而眼前是什么?算白給?不算!你得自己去爭,而不爭的下場,呵呵...這和強迫逼去爭沒多大差別。

  拈花和玄彩這邊在交流禁忌事宜,而帝一那邊卻在想:“如果一切順利,我成功的卷跑了這個時代,那么這個時代是算青衣的未來,還是算我的根基?”

  這本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不過當玄彩出現(xiàn)之后這個問題好像不是問題了,這個時代即可算青衣的未來,也可算他的根基,因虛世可一分為二,那么古世為何不行?

  “三合四生五分界,三生三上界,四世九五位,是十?是一?還是五?”

  帝一搖搖頭,腦子暈乎乎的,感覺有些瓦特了,世界可是有很多秘密的,在未走到一定的過程之前,更多的是模糊的結果。

  或許是因為已經(jīng)啟世的原因,他的目標要小了很多很多,在不久之后他看到了曙光,而在玄彩那一邊,戰(zhàn)火也在此刻點燃了。

  這是世界與世界的戰(zhàn)爭,或者說是生命與生命的戰(zhàn)火。

  不生不死的玄傀,因有了一位主宰成為了伴命之靈,而這個時代的生命,因有了世界帶著的模糊意識,因此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成為了伴生之命。

  命靈和生命之間的爭鋒,命靈更加的靈活,而生命更加的狂野,無所畏懼的雙方在這一刻展開的慘烈的廝殺。

  玄傀擁有一域之巨量,而這個時代至少擁有一世之命。

  每一座世界都有每一座世界的最低標準,萬世之物支撐一世之命,一世之命支撐一域之靈,這是維持世界運轉的標準,而低于這個標準值的話,世界會產生偏差和紛爭,因偏差不自覺的一步步走向滅亡,因紛爭一步步的重新回到一個平衡值。

  就算是虛世也有最低的下限,一世若無一靈存在,那么還能算世嗎?不算,一座世界,一張世圖至少會擁有一位生靈,這是最低的標準,而上限則是一域。

  世界有上限這玩意嗎?本身是沒有的,但虛的東西厚重到一定地步之后會自然而然的具現(xiàn),如果一張世圖之內有了一域生靈之時,當上限到來也是破限之時。

  只不過世界繽紛多彩,總有一些不一樣的世界,比如玄傀之世就是如此。

  一世只有一靈,一世盡皆伴靈,因是伴靈所以在量上已經(jīng)固定,但因又是伴命和伴物之生,所以在另一種量上還能無限制的成長,簡單而言便是卡住了。

  卡住了上限,為了擴展自己的下限,直至達到極限,這是玄傀的路,更是地獄的路,只不過如今玄傀之體還遠遠未達到巔峰的極限,因提早出世了。

  如果以實力來算的話,那么玄傀相當于六階的程度,只不過這個六階需要惡土,更需要地獄的環(huán)境形成的地利,如今缺少了惡土和地利,在加上這陌生的環(huán)境,玄傀之力相當于最為底層的四階。

  如以人力來計算,單單計算蠻力數(shù)值,一個玄傀估摸著以一敵萬不是問題,理論上是可以這么來算不錯,但實際的較量,肯定是玄傀被撕成碎片。

  因沒有質變的情況下,任何生命和生物都可以對玄傀造成傷害,因未曾質變,入靈是一次質變,但掌生更是其中的關鍵,入靈回流掌生才是完美的質變。

  入靈不稀罕,而掌生才是稀罕。

  未入靈者,可以堆死一位入靈者,但堆不死的是掌生者,因離的已經(jīng)太遠,而入靈者可以堆死一位掌生者,因離的近了。

  這就像一二三一樣,一可以對二造成傷害,無非是大小的問題,但對于三無能為力。

  玄傀之力相當于四階入靈的級別,而這個時代的生命因活性的世界意識入住相當于三階入靈的級別。

  其實如果不是大祭之力在影響,那么玄傀是注定敗北的,因世界與世界之間是存在排斥的,而入侵者一旦離開固有的地盤,則注定受到壓制。

  這就像次世界升到主世界,實力會理所當然的降低,因排斥從而壓制你,因為你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一定的交換。

  大祭之力便是和古世之間的交換,而這種交換帶來的便是玄傀不會被這座世界壓制,可以任意的在內行走,如沒有大祭在從中影響,那么玄傀之力頂多相當于三階。

  一域三階玄傀和一世三階生命較這么一個量,結果連想都不用想,你就算在靈活,在大力出奇跡之下直接把你給干趴下。

  一域一世之間的量相差萬倍,更何況一個時代只有一世生命嗎?不可能!一世生命僅僅是維持世界運轉的基本而已,世界的生命更多更多,就算這僅僅是一個世界中的時代。

  凡是物皆不能動,凡是能動的皆是命中一員,哪怕僅僅是隨風而動,生命之渺小更可以是微塵沙粒。

  “止息,閉目,封口...”

  當風起時,玄彩操縱著玄傀做出了各種封閉的行動。

  生命是養(yǎng)分,可當這個本是養(yǎng)分的生命具備了攻擊的意識的時候,那么便不在是養(yǎng)分了,而是某種巨毒。

  為什么生靈都會有那么一張皮,且當?shù)搅艘欢ǖ倪M程之后,閉環(huán)是這么一個節(jié)點,因生命是養(yǎng)亦毒,而在與生命為敵之時,這樣的毒性將更加的暴烈。

  其力已不在源源不斷,其生生不息的循環(huán)已然中止,因玄傀在與這個時代的所有生命為敵。

  新力不生,舊力徘徊,新舊對拼,直至一方枯敗力竭。

  “揮。”

  一域玄傀整整齊齊的一揮,掀起狂風呼嘯,而眼前沒有任何對手,甚至可以說空無一物,這是一場詭異的戰(zhàn)爭。

  世風來帶的是什么?那是數(shù)不清的渺小生命,而這第一場較量是生命力的較量。

  生物組成生命,而生命具備活性,因具備活性故而能動,就算是揮出的力一樣具備活性,同樣的生命的一員。

  生命力的較量,即是活性的比拼。

  風起時,沒有對手,只因對手是生命,而生命固然無處無在,但風起時則是生命匯聚的那一刻。

  狂風可撕裂一切,可席卷一切的原因,在于其內蜂擁的生命力在注入你的體內,產生由內而外的撕裂,當身體被狂風侵占的之時,即席卷一切,成為風中一員。

  這是生命最為擅長的方式,狂風席卷一切。

  所以有時候皮囊是這么一個好東西,能有效的阻擋入侵,止息,閉目,封口,封閉周身于狂風中揮舞,自然能在風中靜立,悍然不動,直至力竭之時。

  這是詭異的較量,但亦是最為普通的方式,風力之戰(zhàn)。

  面對世風之力,不是以固守抗衡來抗爭,而是廝殺,固守的結果只會淪陷,因世風之力會源源不斷的來襲,因不曾殺死其中的任何一只風中的生命體。

  回流席卷,源源不斷,而舊力已經(jīng)耗盡在固守之中,固守如同生物,而生物怎么可能打的過生命呢?所以不要以生物的模式和生命打擂臺,那樣肯定的必敗。

  更不要以生物為武器,因生命距離生物更近一點,所以本身之力才是最好的砝碼。

  在狂風中猶如傻子一樣揮舞,即是對生命最鋒的利器,至少玄傀就是這么做的,傻傻的揮揮揮,詭異的和空氣做斗爭,而這樣的行為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傻子一樣的行為。

  風怎么可能是有生命的,人力怎么可能去和自然爭斗,固守抗衡才是最佳的方式好不好,這樣在狂風中揮舞的行為,一點都不符合科學,但是吧,這只是普通的觀點,生在自然循環(huán)之下的普通的觀點而已。

  無論是拈花,還是玄彩,對于規(guī)律這玩意了解的不要太透徹,尤其是這種簡單且不是太復雜的規(guī)律而言。

  在狂風中揮舞,與風廝殺,與生命較量是什么后果?這一刻從天上降下了雨塵。

  生命在微笑也是擁有實體的,而生命力的較量是實體和實體碰撞,當碰撞至粉末,又因風而凝聚時,天上自然會降下如水一般的雨塵。

  風后的雨,生命之尸,狂風遇阻,暴雨傾盆。

  力戰(zhàn)風而不倒?那么雨來,而水都帶有那么一點的腐朽性質,畢竟水這東西說其根本的話,其實就是尸水,你與其有關聯(lián)還好,腐蝕的不是太嚴重,而玄傀與這個時代沒有任何關聯(lián)的情況下,水之腐蝕將會全力綻放。

  狂風息止,生命融入水中,腐生入侵,或許要不了你的命,但能讓你更加的脆弱,腐水是弱水,柔生為脆生。

  當水中之生命入侵的多了,自然感覺身體倍加沉重,畢竟生體之內多了許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所以弱水如重水。

  “如果這個世界有太陽就好了?!?p>  玄彩看向天空,不過既然沒有太陽自然要用一些別樣的方式,而這一點玄傀能很好的完成。

  “僵山不動,活水止息?!?p>  如果說面對狂風,那是越蹦跶越好,那么面對雨水的話,還是少蹦跶為妙,因為這時候水分為兩個部分了,一部分具備活性,而另一部分則是死了。

  死水化養(yǎng)沒什么好說的,這就像是玄傀戰(zhàn)勝狂風得到的戰(zhàn)利品一樣,而另一部分活水則是有毒了,你帶著這一部分不屬于你的活水活動,是不是消耗更大?當然。

  消耗需要補充,這一份補充消耗的是自己的力,而這一部分活水雖然是流動的,但從頭到尾動過嗎?沒有!只要你不動的話,那么這一部分活水自然會開始活動,這時新的對拼便開始了。

  你動了,我不需要動,而你不動了,我便要開始動了,因我是流動的,不是死水,更不是你的一部分。

  面對風,以動制動,化風。

  面對水,以靜制動,化水。

  當玄傀不動時,這些有毒的活水,在歷經(jīng)對拼廝殺之后被排除了體外,只不過排除的不是水,而是氣!死氣,因不容共存,因此被排除體外。

  這樣的氣是不能吸收的,死氣嘛,通常都有毒,吸收之后你可能不在感覺到沉重了,而是輕飄飄的死象。

  但是玄傀不能要,這個世界的生物還不能要嗎?它們需要這一份輕盈,因它們自身太重了,因太重故而不能動。

  狂風、尸水、死氣、象生,由物轉命,而產生的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在針對玄傀。

  春風似剪刀吹完一輪又一輪,生生不息,無休無止。

  當一輪又一輪循環(huán)之后,渺小的氣可能會凝聚成霧,由此產生幻景,當然玄傀不是生靈,只是伴靈,所以幻景對于玄傀來說用處不大,但是吧,霧氣更重的,能給怎樣的生物帶來輕盈之力?

  巨木化命?不稀罕。

  開山裂土,更不稀罕,世界的偉力將由規(guī)律的進程一步步的慢慢的展現(xiàn),循序漸進到越來越恐怖的地步,但是死氣之中終究有玄傀的一部分,就算世界在強悍,揮舞本不屬于自己的力量,其消耗自然更大。

  更何況這個時代的意識,并不是由一層升至二層的那種恐怖玩意,而是由三層回流締造出來的,其力不能操控生物,只能操控生命。

  生物化命,固然被世界所掌,但是消耗的力,來自這個時代的所有生命,一旦生命力耗盡,那么這個時代的生命便玩完了,而玄傀將取代這個時代的生命體,因這個時代的生命之中已經(jīng)只剩下玄傀的那一部分了。

  可取生命而代之是不夠的,當世界意識的活性越來越的時候,遲早會被生物所吸收,那么這個時代的意識將寄生在生物之上,從此與生命為敵,這怎么能行?

  所以必須侵染所有的生物,把這個對他滿是敵意的活性意識給徹底消滅掉。

  戰(zhàn)生命之力,盡耗其根至枯敗,以滅生。

  食生物之體,盡流鮮血至枯黃,以鑄世。

  就算這個世界的生命在多,在強悍,只要這個世界的生物不完全屬于這個世界的意識,那么敗北是注定的,因不曾弱小過則必備弱點。

  一域和一世之間萬倍差距看似懸殊,但一域之力可以物補生,而一世不行的話,就算在大的差距也不在是問題,只要能扛得住,不然自身產生過大的傷亡則是必勝。

  不然一旦傷亡過大,這就像這個世界的死結的一樣,新的死結將會形成。

  所以玄傀一旦不能在有限的時間之內侵染完成這個時代,那么呵呵...

  咱們永世糾纏,不死不休不滅!別妄想和我講什么道理,因為我聽不懂,生靈可以和生物去講道理嗎?不能!

  這是比死結更為嚴重的過后,死結還可以解開,死局還可以暴力摧毀,而死穴那是沒得救。

  如果玄傀不能徹底取代這個世界,那么等同于這個世界有這么一個漏洞在不停的漏氣,不停的流失養(yǎng)分,這樣的話這座世界遲早會消亡掉。

  這不停的補漏,填窟窿誰能忍?關鍵這還是一個無底洞。

  所以這一旦不能成功的話,其等待的只有被消滅,被拈花和星師聯(lián)合整個時代所有的力給生生抹平,當然其中可能有些是例外,比如第三方。

  畢竟星師和拈花都屬于有戲的那種,而第三方的野望可能真的是夢想只能想想了。

  玄彩這邊軌跡的戰(zhàn)火打的如火如荼,而帝一那邊在歷經(jīng)千辛萬苦之后終于看見了曙光。

  “那么以什么樣的形象才比較自然一點呢?”

  帝一看見了這么一位象征的自然的生靈,但是自然的形象在他的眼中可是很奇怪的。

  心中什么比較自然,便以什么樣的面貌出現(xiàn),但是吧他好像覺的都挺自然的,所以自然的形象在他眼中很奇怪,簡單點有點四不像,所以...嗯,得給自然梳理這么一個形象。

  人的形象挺不錯,更重要的是他是人,雖然不當人了,但至少曾今是,人的形象對于帝一來說比較順眼,但是吧這個順眼和自然完全是兩回事,所以得扭曲一下自己對于人的觀念,變的不是那么順眼,而是自然一點。

  “那么是少年?還是少女呢?”

  嗯...少女!

  第一位相遇的生靈很有緣不是嗎?而他可是很適合當老爺爺?shù)哪欠N,更關鍵的是他和玄彩那家伙交流了不少的信息,不單單只是表面上的那幾句話,更多的是通過表面上的幾句話短短時間達到更深層次的溝通。

  比如心靈上的傳遞,而信息這東西也可以說是心息,雖說心息傳遞信息不如數(shù)據(jù)快,但卻更容易理解,且更加的流暢,可以說各有優(yōu)異。

  玄彩那家伙締造了地獄,完成了小小的奇跡,他在怎么說也應該締造點東西不是?比如天堂?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得給玄彩找找麻煩,讓玄彩明白明白誰才是真老大。

  不過締造奇跡需要那么一些上佳的素材,雖然普通和上佳對于他來說都能締造,但是吧...上佳的素材更節(jié)約時間,而眼前這位身具絕望氣息少女還算不錯,怎么說?只能說值得造一造。

  更何況在這位少女的身上,也察覺到了不少這個時代運轉的規(guī)律。

  “心懷美好的藍圖而離世,這個時代,這個世界因你們而運轉,具備變化,具備活性,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這一次閉目之后你在也不能蘇醒,就算今天在次因巧合而蘇醒,但那已經(jīng)不是你了,而是一個全新的你?!?p>  “一旦不能蘇醒下一次不能蘇醒,等于斷層,而斷層便等于重新開始,為了那渺小的希望值得嗎?”

  帝一述說著深奧的話語,憐惜的表情掛在面容之上,一步步出現(xiàn)在自然少女的面前。

  “你是誰?”

  “魔導?不!你不是魔導!是占星?還是占卜?”

  少女問道。

  帝一搖搖頭,我是誰這個問題,重要嗎?不重要。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予你曙光。”

  口頭上的述說是無力的,帝一覺的應該展現(xiàn)一些實力,畢竟力量才能產生信服。

  “如果生物能夠說話的話,那么你覺的它是對你充滿抗拒,還是敵意?”

  帝一的手掌張開,以特有的能力象征一棵樹緊緊的一握。

  當少女看向這棵猶如實質的樹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清了,這棵樹在她的眼中變的非常的模糊,仿佛不存在,但又仿佛存在。

  “你可以嘗試靠近它,看看它對你是什么樣的感覺?!?p>  帝一說道。

  在古世他可以做到今朝完不成的事,比如給一棵樹啟靈,當然那樣的代價有點重,畢竟他不是專業(yè)的那種,可虛化還是沒問題的。

  生命擁有感覺,而生物擁有感受,而如今他讓這么一棵樹擁有的感覺,只是沒有醒來而已,只不過少女看向帝一有些警惕,沒有輕易的靠近那棵樹。

  “當力量過于渺小時,就算在小心謹慎也沒用任何作用,而你我之間的差距便是如此,如果我要害你的話,那么...”

  當?shù)垡环鍪?,少女的周圍所有的生命體消失不見,輕而易舉的抹出了一片真空。

  這樣范圍的毀滅少女或許也能做到,但像帝一輕描淡寫的抹出這么一片真空不太可能。

  “范圍雖然小了點,但可以更大,只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心善,不是那么很濫殺?!?p>  “雖然我是誰或許在平常不是那么重要,但在這個固化的時代,或許還是有點分量的,你可以把我當做是天外來客,所以呢你可能會在心里上產生那么一些敵意和抗拒,畢竟我不屬于這里。”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卻還能義無反顧的幫我,那么你在圖謀一些什么?而我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她依舊沒有靠近那顆模糊的樹,因周圍的真空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沒必要靠近了不是嗎?

  “你既然都肯付出死亡的代價了,那么我圖謀一些什么對于你而言還重要嗎?”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就算不能蘇醒如同死亡,但至少這一次我是不會死。”

  少女很自信,且很有底氣:“所以你圖謀什么對于我而言重要,因的家鄉(xiāng)還有不少我在乎的,更何況我是有價值的!”

  “或許你并不是一個合適的目標?!?p>  帝一撓頭,他覺的自己好像有點選錯目標了。

  “那么帶我去你家鄉(xiāng)好了,帶我去見識見識你家鄉(xiāng)的大人物,最大的那種,無論你是熟還是不熟都可以,只要你知道在哪,而作為條件,我能讓你心想事成?!?p>  雖然感覺上不太合適,但那僅僅只是感覺而已,而在這個時代感覺不是太值得相信,或許這就是最合適的,因在封界巧合太嚴重!

  “心想事成?呵呵...我感覺你就像一個大忽悠!”

  少女靠近了那顆模糊的樹,她想知道所謂的生物對于她是什么樣的感覺。

  “可以把像去掉。”

  帝一笑道。

  “這是排斥?”

  少女看向帝一,這棵樹給她的感覺像排斥。

  “嗯!”

  帝一點頭。

  “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主動造成的?這或許根本就是欺騙!不!應該說這就是欺騙,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天外來客根本不知道我們是具備萬物親和?!?p>  少女冷笑,她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個騙子,一個不懷好意且實力強大的騙子,當然就算是騙子和她關系也不大,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

  不對!

  如果這個騙子造成太大破壞的話,好像的確對她能造成那么一些影響。

  “心想事成?”

  雖然她已經(jīng)確定眼前這個人是騙子了,但這個心想事成的誘惑很足。

  “嗯!心想事成?!?p>  騙子就騙子好了,他也不準備進行什么解釋。

  “什么都能成?”

  少女在問。

  “什么都能成?!?p>  帝一確認。

  “沒有條件?沒有要求?”

  “如果你想的太荒妙的話,那便有條件了,而這個條件和要求便是靠你自己的努力?!?p>  “僅僅只是努力?”

  “僅僅只是努力?!?p>  “不需要什么運氣?”

  “不需要?!?p>  “我要這世界隨我的心意運轉,成為我理想中的國度,我應該怎么努力,怎么完成?”

  這問的帝一著實有些臉黑,但是他還是給出了答案。

  “予幼兒教化,教其常識,教其常規(guī),教其你想教的一切,當遵從你理想的幼兒長大之后,自然會遵守你所教導的知識,成為你理想中的國度?!?p>  “如果要這個世界遵從你的心意運轉,那便利用幼兒讓其懷揣著你的心意和夢想的藍圖踏上征服世界的旅程,而在這個征服世界的過程當中,這個世界自然而然的會變成你理想中的國度?!?p>  “因你們擁有同一個夢想而踏上征程,又因懷揣著同一個夢想而中途倒下,其效果等同于清洗世界,清洗到你想要的模樣,而更深層的原因則是理想因多,因同所以造就的大同之世?!?p>  “不過就算理想在相同總會有點點區(qū)別,所以大同而小異,其中生死不可或缺,教導不可或缺,同意同理不可或缺?!?p>  “明白?”

  帝一問道。

  “你覺的我能自開教化,自掌教化?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懂,任何事物都可以染指,但只有教化,只要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要我的上面還有壓著的,就一定因迎來破滅?!?p>  她很聰慧,聰慧的明白了教化的寒意,而這份聰慧甚至讓帝一覺的有些驚奇,不是誰都能懂教化這玩意的重要性的,想不到隨便遇到的小家伙,看樣子好像是當過邪教教主的樣子,確實有點才。

  “大同小異,小可違,而不能逆,但能產生的是偏差,偏差不如逆,但卻能達到類似的效果,其勝在循序漸進的安穩(wěn),勝在能潛移默化陰險,一旦偏差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算大的及時醒悟了,在想修正也是阻礙重重?!?p>  “這時就算是失敗了迎來的也不在是破滅和消弭,或者說絕跡,而是有了在大勢之下生存的余地,因這份偏差是他曾今允許的,所以到了這時候這份偏差成了滅不掉的產物,成了可以容忍的產物。”

  “那么可以容忍的東西,自然會隨著時間從而一步步的增長,哪怕迎來的是一次次的失敗,但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增量,到了偏差成為偏重的時候,屆時大勢可逆?!?p>  “不過從偏差到了偏重的時候已經(jīng)不叫逆了,而是糾正?!?p>  “偏差修正,而偏重糾正,明白?”

  帝一沒有說的太具體,但是已經(jīng)夠了,大體就是這么一個過程,沒有什么大同之世是不可推翻,不可逆的,只要他想,只要有足夠的時間。

  當然古世可能是這么一個例外,至少可能以偏差的方式不行,或許得用誤差讓其誤解才行,不過這個時代還沒到那個程度,以偏差的方式足以。

  “這樣以失敗來銘定成功得需要多久?誰能有這個時間?而且小范圍的偏差遲早會被大范圍的同化,你說的全是廢話!”

  盡管如今她已經(jīng)認為帝一很博學了,但給出的答案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

  “同化是有影響的,這就像樂譜上多了一個不協(xié)調的音符一樣,雖然對大體樂譜影響不大,但只要你不停的加重這個音符的話,這篇樂章遲早會因為這個音符而改變?!?p>  “或許是慘遭削弱,但必然的則是樂譜會因為這個重音而改寫,從而成為整篇樂章的核心?!?p>  “至于時間的這個問題,我說過我是你的曙光不是嗎?所以我可以讓你擁有這個時間,知道為什么讓你帶我去見見那些大人物了嗎?因為有些東西根本不在你的手上?!?p>  “在有一個普通人一生的時間能爬到權力的巔峰嗎?這個希望簡直不要太渺小,所以更多的時候需要另辟蹊徑,比如我擁有你所沒有的路勁,但是吧我有點不認路,需要這么一個向導把我?guī)У铰吠局喜判?,而我的蹊徑便是你的捷徑,算是給向導的路費。”

  “怎么樣?可以帶路了沒?”

  他已經(jīng)跑了很久了,不想在就像原地轉圈圈一樣的跑跑跑了,雖然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在重點關注帝一,但要說沒有一點關照那是不可能的,可只要脫離了人跡罕至之地,那么帝一將徹底融入黑暗之中,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關照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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