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邪崇線索其一
按照林凡所說。
既然邪氣已經(jīng)不再了,那么這女子自然也就不會再呆在這里了。
由于那女子是由邪氣構(gòu)成,現(xiàn)在邪氣被林凡他們清除之后,那女子的靈魂已經(jīng)無法形成了。
潘葛將那女子的尸骨給挖出來之后,便重新找了個地方埋葬。
同時,自己也稍微安心一些了。
雖然那女子也不會再來,但是他也確實想要做這件事情。
雖然很晚,但是他好歹對于自己來說,良心上面過得去了。
潘葛離開之后,林凡他們開始在這里尋找其他的線索。
根據(jù)他們的猜想,一開始這里邪崇進行無差別攻擊人類的時候,這些邪崇,理應是想要從人類身上得到些什么。
或者是將人類吃掉之后,從而進行進化。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些邪崇不過是在攻擊人類罷了。
至于攻擊到什么程度,現(xiàn)在還未必好說。
最讓林凡他們介懷的是。
這個地方的大規(guī)模的邪崇,馭靈局將其清繳之后,還剩下一些邪崇已經(jīng)逃竄了。
照理說,這些逃竄的邪崇,實力不至于強盛到能夠依存這么多的邪氣才對。
“這里邪氣這么濃郁,根本不單單是這些邪崇?!?p> “很有可能就連這里的人類,也都有問題。”
畢竟這里最為主要的問題,就是那些強大一些的邪崇。
像是現(xiàn)在他們所得到這些消息,根本不足以抵消現(xiàn)在所擁有的資源。
目前這里的邪氣,可以說是將整個地方都給占領(lǐng)了。
但是他們卻什么都沒有。
整理下來的線索讀完有深沉的絕望和來自于生活的壓迫感。
愛是什么呢,它可有可無,是一個瞬間,一個時期的事。
線索雖然是涓生在追憶子君,自己對于子君的懊悔,卻是在失敗之后,一無所有之后,開始悔恨和悲哀。
這也是導致悲劇的主要點:涓生認為愛沒有了。
帶著純粹的,單純的愛意,子君對家人毅然決然的說出“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quán)利!”。
涓生又帶著真實的“我不愛你了”將所有真實的重擔扔給了子君。
在愛與真實里,子君選擇了愛,涓生選擇了真實。
在殘破不堪的的生活里,子君又選擇生活,涓生選擇愛。
在沒有了愛的殘破不堪里,子君選擇了結(jié)束一切,涓生又選擇了繼續(xù)。盡管他不知道“那里去呢”。
沒有子君的生活里,對涓生而言“四圍是廣大的空虛,還有死的寂靜。
死于無愛的人們的眼前的黑暗,我仿佛一一看見,還聽得一切苦悶和絕望的掙扎的聲音。”
被苦悶和絕望所包圍著的涓生,開始懊悔和自責。
如此真實的環(huán)境下,這樣愛情讓人壓抑的透不過氣。
將愛情活生生曝光在柴米油鹽和為生計發(fā)愁的生活里,將這樣的畫面寫進故事里,著實讓人感到絕望與悲哀。
過于現(xiàn)實的愛情不復存在,滿是冷漠的情感包圍著整個故事。
子君對于涓生“不愛”的冷漠,涓生對于子君過于生活化的“冷漠”,房東對于子君生活的冷漠,涓生朋友對于涓生的冷漠。
說實話,我覺得整理下來的線索過于無情了。
無情到令人發(fā)指。然而生活就是這樣,無法逃避到令人發(fā)指。
只是子君在選擇死亡時,是否眼里還有那稚氣般閃閃的光澤。
這種光澤是子君的希望,又或許是光澤一旦暗去,而選擇了滅亡。
無情的又或許不是線索,而是涓生從頭至尾所貫穿出來的冷漠感。
愛情真是虛無又縹緲的東西,這是只存在于希望不能放進生活中的情感。
假如涓生有錢還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嗎?
會的。毫無疑問。
綜上所述,他們所整理下來的材料,讓林凡有些頭疼不已。
現(xiàn)在對于整個馭靈局來說,所有的情報跟線索都是公開的。
但是想要讓他們將那些線索里面,所出現(xiàn)的邪崇給找出來的話,又非常漫長跟苦悶。
已經(jīng)寫過無數(shù)遍關(guān)于自己知識的匱乏這一點,一再重復下去就要自閉了。
因此也告誡自己,寫完這一次,就不可再寫“自林凡知識匱乏”這一點了。
明知匱乏,應該繼續(xù)走下去,充實自己才行。
以林凡淺薄的見解想來聊一聊慕懷先生的幾篇作品《邪崇與靈獸記錄》、《慕懷情報》以及《邪崇》。
本來也想談?wù)劇对诨镁持小罚@是一篇林凡頗想要仿寫的線索,再次就不再贅述。
當然,也是林凡做標記最多的一本。
縱觀來講,林凡個人讀慕懷有種矮子看戲的感覺。
眾人說好,林凡也覺得好,自己認為好的地方并不多,有可能是好的地方太多,你讓林凡說,林凡不知道具體哪里好并說不上來。
只能慢慢查閱,然后“哦~原來這里是這個意思?!?p> 思考了一會,終于打算跳出這個思維,想要說點自己想說的了。
那就先按照其群主的練習風格,先考慮自己學到了什么,然后再思索有何疑問吧。
那就先從《邪崇》談起吧。
《邪崇》先是以送殮開始,以送殮為終。
這是開頭,也是所有線索的始末。
邪崇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孤獨的人,不等同于為人處世性格孤僻的孤獨,而是在那個年代思想上的孤獨。
正如同先驅(qū)者一般,邪崇“是外出游學的學生,所以從村人看來,他確是一個異類”,從這方面看起來的話,對于這個村子而言,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與眾不同的。
這種不同,被本家人看做是是“同林凡們都異樣的“。
林凡與邪崇是“漂浮著的”,林凡只是個聽者,聽別人說起邪崇。
林凡從“漂浮”感下降為一個觀看者,是山村中痢疾流行,于是回到S城。
這時聽說邪崇的祖母染了病,開始以第三方的視角來講述這個故事。
在村里人看來,像是邪崇這樣的“異樣”人,是不愿意做這一系列麻煩事的。
畢竟是“并非人類”的“新人類”,甚至想好了待邪崇回家之后如何與之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