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穿墻術(shù)!
“第一場的比斗是古法的A03與試劑的B07!”
“武煉!”江安看到場上的一個壯漢喃喃著。
“你認(rèn)識?”莫少宇問。
“…有過一面之緣?!?p> 武煉褪去外衣露出扎實地肌肉,只見他將衣服遞給身后的一人便招招手令身后兩人退去。
“你這是什么意思?”對面一個體型不遜色于武煉的壯漢惱怒道。
“我一人足以。”武煉擺好架勢向?qū)γ嫒颂翎叺卣辛苏惺帧?p>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上,干掉他。”壯漢話音未落就先行沖了上去,揮起鐵拳向武煉地面門砸去,然而在接近面門時他又借力收回了拳頭,俯身變作側(cè)踢,他并不非看上去那么莽撞。
就在他以為要得手時,腿卻仿若踢上了實心鐵板一般,他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骼發(fā)出咔嚓地聲音,“怎么會!”他流著冷汗,躺在地上哀嚎。
身后的兩人見他一瞬間就落敗,慌忙的停下腳步向后退去,然而武煉怎么可能給這個機會,他的速度并不像體型這般笨重,一個踏步就到了二人身前,趁著二人未反應(yīng)過來,一手一個抓住二人的脖頸,重重的砸在地上。
“A03獲勝,用時53秒。”主持人顯得格外激動。
隨即場上響起了強烈地歡呼聲還夾雜著不少嘲諷聲。
“這就是工業(yè)垃圾的實力嗎?”
“三個人連一分都撐不住,就這還配叫能力者?!?p> “流水線垃圾盡快棄權(quán)吧!”
“我想我明白了為什么三人了。”江安苦笑著,這實力差距不是一般大。
“要是害怕的話,待會可以縮在我身后?!绷羲兼倚χ?。
“這個天使是不是變質(zhì)了?”自從那次之后,每次見面柳音思總能找機會損上他兩句。
“輪到我們了?!蹦儆钫f。
“下一場是古法的A06與試劑的B09,請盡快前往場地?!?p> 來到場地中央。
“讓我來?!蹦儆罾潇o地說。
兩人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們也有互相了解過大概的實力,雖然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但莫少宇至少不會秒殺。
對面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見只有莫少宇一人上前,他們也只派出一人迎戰(zhàn)。
只見莫少宇手中隱隱有電光閃動,在接近那人時,那人身子微微一僵,就被莫少宇一拳打倒在地,發(fā)絲都直立了起來。
身后兩人見勢不妙,對視一眼沖上前想趁莫少宇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解決掉他,然后沖上前的兩人也是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下一秒就被莫少宇一人一拳撂倒在地,同樣的發(fā)絲直立了起來。
“B09獲勝。”這次主持人反倒沒有剛才那么激動,只是小聲的宣布著。
觀眾席上歡呼聲也小了許多。
“特殊能力者,這就是你們的底牌?”符月說。
風(fēng)塵沒有回復(fù)只是笑而不語。
“太帥了!少宇!”江安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只是利用了他們不知道我能力的原因,若是有所防備估計也不會被那么輕易干掉。”莫少宇笑著撓了撓頭。
“不管怎么樣,這波也算出了口氣?!笨粗欧沁叧聊赜^眾席柳音思笑著說。
三人回到觀眾席,接下來的比賽并沒有因為士氣的好轉(zhuǎn)而有所變化,依舊是處于節(jié)節(jié)敗退的劣勢,只不過相比較之前只是輸?shù)脹]有那么難看了,畢竟見識到了他們的實力,對面也不敢輕敵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回合,依舊是莫少宇單上,即便這次對面都有所警惕但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由此可見特殊能力者和普通能力者那極大的差距。
主席位上符月秀眉微皺,照這樣下去光靠莫少宇他們一隊就足以獲得不菲的戰(zhàn)績,她深知特殊能力者和普通能力者的差距。
“這樣比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不如我們各派出最強的隊伍來比斗吧。”符月提議。
風(fēng)塵頷首思索了一下才點了點頭,“也好?!?p> “下面是A03對戰(zhàn)B09的決戰(zhàn)時刻,請選手盡快趕往賽場?!敝鞒秩耸盏较⒋舐曅嫉?。
“誒!這就決賽了?”江安說。
“應(yīng)該是臨時決定了。”莫少宇猜測,“先過去吧,我想這是打算派出雙方潛力選手直接定勝負(fù)。”
“為什么這比賽要靠我們這幾個新生…”江安忍不住嘆氣。
“對面好像臨時穿上了絕緣服?!蹦儆羁粗脟?yán)嚴(yán)實實的對面扶額說。
“武煉沒穿,這么自信嗎?”江安指了指。
“那他交給我,我先把他解決掉,你們兩個撐住。”莫少宇說。
待施令發(fā)起,莫少宇就直指武煉,武煉似乎早就料到此事,嘴角微微上揚不顧莫少宇周身閃爍的電弧直接迎了上去。
“硬抗了下來!”莫少宇內(nèi)心格外震驚,要知道他這個電弧普通人抗一下就會倒地下抽搐,就連一般能力者都會僵直片刻,而武煉僅僅只是可以忽略不計地稍稍一頓。
他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一個側(cè)身躲開武煉的直拳,接著借勢凝聚電弧于腳間抽向武煉腹部,“這下該可以了吧?!边@一想法于他腦海一閃而過,這一瞬間凝聚地電流哪怕是普通能力者接住也會躺上半天。
然而在即將命中時,武煉腹部極快地凝練出黑色甲胄,擴(kuò)散至全身將他整個人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住。
嘭!
半隨著沉悶地響聲,莫少宇也借勢拉開距離,他額頭微微發(fā)汗,那一腳像是踢到實心的鐵板一樣,這使他的整個右腿都有些發(fā)麻。
“是我小瞧你了!”黑色的盔甲中傳出武煉有些沉悶的聲音,顯然這一下他也不好受,不然如此好的機會以他的性格絕不會放過。
而另一邊江安對上了長發(fā)男子,時隔多日兩人再次見面。
“哦?廢品中的廢品又見面了,現(xiàn)在乖乖躺下地上我說不定會放你一馬!”話落他就一個側(cè)踢直擊江安腹部。
“哼!就會這點計倆嗎?”他冷笑著躲開長發(fā)男這熟悉的一腳,經(jīng)過古道生這一個月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可以做到輕易躲開別人的襲擊了。
“哼!”長發(fā)男冷笑著向江安伸出手,按理說這個距離他幾乎不可能碰到江安,然而下一刻他的指甲驟然伸長如五根尖銳地鋼釘刺向江安的胸腹,江安似乎并未料到一樣,竟直接被捅了個對穿,淋淋地鮮血于指爪尖滴落,場上陷入一片寂靜。
“殺人了!”不知誰喊了一聲,觀眾席上也變得混亂一片,他們雖都是普通人眼里高高在上的能力者,但畢竟都還是未見鮮血的少年,親眼目睹人心臟被捅個對穿任誰都無法淡定。
而不遠(yuǎn)處的莫少宇幾人也停下了戰(zhàn)斗看向這邊。
“江安!”柳音思見此有些驚慌失措地失聲大喊。
然而當(dāng)事人卻顯得很鎮(zhèn)靜,甚至看上去有些癲狂,只見他不顧穿過他身體的指爪,緩步走向長發(fā)男子,一只手伸出毫無阻礙地穿過他的胸膛。
“乖乖躺下,還是死?”
長發(fā)男子似乎還未反應(yīng)過來,此時他整個人都一些混亂,實際上連他自己都未曾料想到會這樣,但當(dāng)時指爪。甚至沒有多少阻礙就穿過了江安的身體,沒有任何實感。
他輕易得收回指爪,下一刻似乎認(rèn)命般跪倒在地上,“我輸了……那是什么能力…”
“穿墻術(shù)!”江安收回手有些高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