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越發(fā)覺得換不過氣來的時候,手軟綿綿地放到郁江月胸前——不過當(dāng)然不是揉弄,只是推她。
然而沈沅本身還沉溺其中,加上呼吸不暢,神智更加不清了,連表示拒絕的推都推不動了。
郁江月更是一把攥住他的手放回她腰上,嘴壓根沒離開沈沅的嘴,喃喃道:“別動……”
她這聲音無端嬌媚。
沈沅像是一下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郁江月,微微張開嘴喘氣。
郁江月正過癮呢,突然被他推開了。
“我剛貼你那么近,你推我做什么?”郁江月抹了一把嘴,感覺還不錯。她親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格外舒服,最后幾乎是趴在沈沅身上親的。
沈沅緩過一口氣來,這才說道:“突然,親我做什么?”
他的嬌羞簡直雷到郁江月了。
好家伙,我看你一瀟灑哥,怎么還這么純?
不就親了一口么,做什么那樣嬌。
郁江月看著他那眼角的紅,耳朵的紅,幾乎要透過他剛剛曬出來的黑露出來了,真是越看越喜歡。
沈沅這時站穩(wěn),站直,看著郁江月,心里卻復(fù)雜極了。
她怎么這么會親?
明明我更經(jīng)常見妹妹跟郁行之親熱啊。
明明更有經(jīng)驗的是我啊。
沈沅這時突然想起王氏剛說的多少郎君,越想越氣,實在是有一種“看錯你了”的感覺。
心里甜蜜都好似少了一半。
郁江月舔了一下上嘴唇,實在是回味無窮。
于是往前邁了一步,繼續(xù)貼著沈沅說悄悄話,用氣音說道:“之前咱們相敬如賓,舉止拘謹(jǐn),現(xiàn)在看來,實際是錯過了太多樂趣……我倒覺得,像二哥他們那樣時時刻刻不正經(jīng)也是有一番別致趣味的……”
郁江月言辭婉轉(zhuǎn),這次倒是沒有打直球。
畢竟沈沅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莫名其妙像一個純情少女,她話太直可能有點尷尬。
沈沅越聽越燒。他耳朵已經(jīng)在燒了,難得羞澀一次,定是要羞澀個夠。
而郁江月絲毫沒羞,繼續(xù)說道:“我感覺這樣親密無間,咱倆關(guān)系一定能更好?!?p> 沈沅咬著下嘴唇看她,眼睛閃亮亮,估計是剛剛沒換上氣憋出來的淚水。
郁江月看著,不禁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著沈沅,更覺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欲罷不能了,張嘴問道:“再試試?”
說罷,也沒等沈沅答案,徑直貼了上去。
沈沅一慌,只顧摟著郁江月,免得她歪下去。
親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多久,沈沅感覺自己嘴麻了,意識回到腦袋里,推開郁江月,直接蹲下。
郁江月踉蹌幾步站穩(wěn)后,也蹲下。
兩人沉默無言。
沈沅因為被強吻不想說話,郁江月是不知道怎么說。
相對無言地蹲了半天,王氏帶著郁行之出來,準(zhǔn)備回府,就看見他倆在那里蹲著。
他倆也并不是在園子里進行這些羞羞的事,只是在花園口的樹下親了半天。
宮里的侍女們都是一直躲著他倆繞路走,生怕打擾了他倆。
然而王氏和郁行之雖然沒有看到發(fā)生了什么,但通過郁江月那水汪汪的眼睛,都快要腫起來的嘴唇,以及略微有點凌亂的外衫,他們都能看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王氏預(yù)先有準(zhǔn)備。她畢竟不知道女兒和沈二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現(xiàn)在驟然看見兩個小孩子親親完,雖然覺得有些震驚,但好歹認(rèn)為這很正常,可以理解。
而郁行之不一樣。
他通過妹妹,沈泠,妹夫等多位實際了解人,知道妹妹跟沈沅之間純凈到只有感情,因此實在是被驚到了。
“瑤瑤!瑤瑤!”郁行之沒走過去。
郁江月懵懵地轉(zhuǎn)過頭去看他,然后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跟著郁行之走了。
沈沅看著她走了,咬了咬嘴唇,也沒敢跟上去。
他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樣了。他就算去了也不敢說話。
作為哥哥,他在郁行之和沈泠不正經(jīng)的時候可以擺架子,對他們進行道德教育。
可作為妹夫,他甚至無法直視郁行之。
灰溜溜回了自己宮里,重新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去吃飯。
回了郁府,王氏在車上已經(jīng)問過郁江月和沈沅進行到了什么地步,是否現(xiàn)在準(zhǔn)備訂婚。
郁江月從現(xiàn)代來,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盡管不用她買房買車——于是就找借口應(yīng)付過去,準(zhǔn)備回房,再好好歇一歇。
就當(dāng)是緩一緩剛剛親得那么激烈。
郁江月雖然是小步子,走的快了,也不過是加快速度,走得格外別致。她心里想著東西,就根本沒注意到郁行之跟在她身后。
“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妹妹長大了也是這般生猛?!?p> “?。 ?p> 郁江月猛地轉(zhuǎn)頭,看看是二哥,輕輕撫一下自己胸脯。
“嚇?biāo)牢伊四?!?p> 郁行之頭一歪:“我自下了車,就一直跟你屁股后面,都快走到你院門口了才發(fā)現(xiàn),說話,是不是心里想著什么呢?”
“哎!”郁江月緊緊攥著帕子,一邊甩著手,一邊狠狠跺腳,“你剛不是都看見了嗎?我猜你也什么都知道呀!”
好久了,才能見妹妹這么激動。
郁行之不禁感嘆:“不就跟他親個嘴嘛?居然能把你弄成這樣!”
郁江月卻想歪了:“把我弄成什么樣了?我覺得我看起來還挺好的吧!”
說罷,抬起纖纖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從上到下?lián)崦艘槐椤?p> “瞧你這一驚一乍的樣……”郁行之稍微走近些,低聲道,“走吧,先回你屋里再說。”
妹妹這樣子,明顯需要發(fā)泄一下。
然后,郁江月沖進她里屋,說要換衣服。
然后,郁行之就聽到了錘床聲伴著尖叫。
郁江月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跟水開了一樣,或者說是在發(fā)出土撥鼠尖叫,伴隨著滿床打滾和不定時錘床。
但那能怎么樣?
剛親完感覺世界都改變了。
她母單多年,一朝脫單,這天居然初吻都一塊兒送了!
一通亂錘加亂嚎,郁江月?lián)Q了常服走了出來,“問吧,想知道什么?”
“你倆這么快就到這一步?”郁行之摸著下巴沉思著,“莫非是我們刺激到你倆了?瑤瑤,這種事情還是要慎重,光天化日你倆園子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