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惟簡就像他們說的一樣,他并不是個老實的,安分的人。他的家庭條件很好,他買什么都要最好的。我們初中同學家庭條件都不錯,那時候男生中非常熱衷于收集球鞋,邢子程更是其中的狂熱愛好者,其實丁惟簡不是那么喜歡收集,但是可能是為了和邢子程相比,他還是收集了很多。舉這個例子就是想說他在某些地方我既看不懂,也不喜歡。他也有所謂的紅顏知己,那個轉學來的女生算一個,班上還有兩個,是席木兒和她的好朋友。
我們的座位遠了,好像心也遠了,很幼稚吧,所謂的談戀愛就是這樣啊,就是這么不堪一擊啊。我當時心里還是挺難受的,涂蕭調坐位之后,坐在我的后面,他很有趣,只不過有時也挺令人討厭的。邢子程坐在我的右后方,而丁惟簡已經(jīng)離的很遙遠了,他坐的離謝亦飛很近。
記得涂蕭有一次我上課肚子不舒服,趴在桌子上,他悄悄的用夾子,就是夾資料的小夾子夾我的衣服,我當時沒發(fā)現(xiàn),突然覺得背上沉甸甸的,我回頭一摸,碰到了涂蕭的手。涂蕭!你在干什么,我大叫。邢子程憋住笑,他想看你身材怎么樣。涂蕭你這個大變態(tài),我脫下外套,看上面已經(jīng)夾了不少夾子,你有病??!我很生氣。對不起對不起,徐大小姐。丁惟簡看到了這邊的動靜,下課就過來,涂蕭你找死啊,他捶了涂蕭幾下。至于嗎,這么護著她。涂蕭很夸張的聳了聳肩。你別廢話,別碰她,聽見沒。丁惟簡怒氣沖沖。哎哥們,你先把隔壁班那個為你轉學的女生搞清楚再說好不好。我本來背對著他們,聽見邢子程的話轉過頭來。也看著丁惟簡,看他怎么回答。她要轉過來關我什么事呢。丁惟簡挑釁的看著他,邢子程,我看在我們倆這么多年的好朋友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啊。邢子程冷笑一下,是不敢說吧,別推在我頭上。你!丁惟簡大怒。我出聲制止,丁惟簡,我也想問,你和那個女生到底,我話說到一半,剩下的留給他。沒有,如果有,也只是朋友,像你和邢子程那樣。他笑了,但是很落寞。你再說一遍,邢子程站了起來。丁惟簡很厭惡的看他一眼,當我之前說的都沒說,我現(xiàn)在當著我女朋友的面不跟你多啰嗦,下午放學,老地方見。涂蕭擔憂的看看我,又看看劍拔弩張的他們。我嘆氣,涂蕭你可真會惹事。
涂蕭說,不是我惹事,是他們一定又有這一天的。我問邢子程,你真要去啊,邢子程笑了一下,很勉強,沒事,不會有什么的放心。我怎能放心?下午放學,我故意拖拖拉拉到丁惟簡收拾好書包,尾隨他下樓,邢子程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你還是來了,他一眼看見在丁惟簡身后的我。走吧,丁惟簡對我說,不關你事。我遲疑。邢子程上前一步,把我往外推?;丶野?,別擔心。我別無辦法,只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