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的女孩嘟起紅潤雙唇說話時總是那么迷人。
彌宮賞過風情萬種,眼前的女孩總能從記憶中萬千少女中尋找出類似的面孔。
女孩的心悸起伏著她已然成熟的雙峰,她的體溫與體味也總能從記憶中尋找一些類似的女孩。
女孩的唇很紅,像彌宮的發(fā)色、衣色那樣紅,紅得濃郁,濃郁到發(fā)黯,很暗很暗的紅。
女孩仰望著彌宮,欲言又止。
彌宮伸出右手食指,貼上少女的唇。
他的手指潔白而修長,他的皮膚潔白無垢,宛若天使。
彌宮低頭在女孩耳旁低吟:
“靜怡,不錯的名字,那就靜靜的,靜靜的抱在一起?!?p> 彌宮抱著靜怡吻著。
彌宮的唇,卻如同嗜血的吸血鬼,在靜怡的右側(cè)臉頰上種下了草莓。
靜怡感到臉頰很痛,但更多的觸感卻是心悸。
被彌宮咬到的地方,一股激流直達心田。
靜怡很興奮,聞著彌宮身上那比麝香更銷魂的氣味,靜怡感覺自己快樂似已抵達頂點。
彌宮太過高貴,就像中世紀蘇醒的千年血族公爵。
是最像天使的惡魔。
嗜血,壓抑的氛圍讓靜怡心跳的無法言語。
靜怡感覺自己像在演一場啞劇,卻卑微的像卓別林。
彌宮抱過萬千個少女,吻過萬千個少女。
靜怡在彌宮懷里只是一時興起的新寵。
但,這便足夠了。
靜怡為了能來島上這個歌舞室,與彌宮獨處,已經(jīng)付出太多努力了。
如果說彌宮是個很好色的男人,這論調(diào)太平庸了,因為男人都好色。
彌宮其實是個很恐怖的男人,很危險的男人。
因為他背后是飄雪集團。
飄雪集團的名,并未出現(xiàn)在福布斯一百強上。
這世間的隱形富豪往往是更可怕的。
因為隱形的富豪往往伴隨著那見不得光的發(fā)家史詩。
靜怡的腿很長,本就迷人的腿包裹著很薄的黑色蕾絲,會顯得更加讓男人血脈噴張。
彌宮抱起靜怡,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
手掌傳來絲滑,以及少女的柔嫩。
雖與其她女孩略有一絲不同,但無非大同小異。
靜怡感到一陣觸電,仿若腿在痙攣。
彌宮的魅力是無法阻擋的。
彌宮俯瞰著她。
他輕微凸起的眉骨,略有一絲凹陷的眼眶,還有那盡顯深邃的眼神,都蘊藏著無盡的攝魂。
靜怡感到自己的心臟在悸動,縱然……她是懷著某種目的來這個島嶼,來接近他的。
門外突然傳來咚咚的扣門聲。
打斷了此時已“忘情”的兩人。
彌宮沒有動怒,輕聲道:
“進來吧?!?p> 進來的是一個戴著領(lǐng)帶,穿著銀色西裝,梳著整齊背頭的男子,二十多歲。
靜怡回頭一看,進來的男子在普通人中也算很帥那種,但若和彌宮相比自然天壤之別。
男子輕輕推開門,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說道:
“宮爺,前往飄雪集團總裁會的飛機快啟程了,您現(xiàn)在準備前往機場嗎?”
彌宮一直看著靜怡這個女孩,低喑的嗓音說道:
“走吧,帶上這個女孩?!?p> 門口的男子臉上浮現(xiàn)出不解,說道:
“宮爺,您不帶紅姐嗎?怎么帶這個陌生女孩?”
彌宮拉起少女靜怡的手,一米九八的身高走過門口那個男子,那男子的頭不小心在彌宮胸膛碰了一下,連忙閃開。
彌宮拉著靜怡出門后,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帶上紅姐,一起上飛機?!?p> 門外是一片翡翠的大草坪,寬廣的足夠很多人來玩高爾夫球。
視野的盡頭是海岸線。
一輛敞篷跑車停在草坪上,四個黑衣墨鏡人停在敞篷跑車旁工整的向彌宮鞠躬。
其中一人坐進跑車駕駛座,另一人為彌宮拉開了后排車門。
靜怡略有惶恐,將內(nèi)心感情刻意浮現(xiàn)在臉頰上,抬頭仰望著彌宮,有點恐慌的笑道:
“彌宮殿下,他們四個是你保鏢嗎?長得……我挺害怕他們……”
“彌宮殿下”這個稱謂,是靜怡來這里時在內(nèi)心演練了無數(shù)遍劇情中的一句臺詞。
只有“殿下”這個詞,才最能襯托這個叫彌宮的男人的高雅、尊貴。
彌宮沒接靜怡這句廢話。
一個黑衣墨鏡男在前排開車,三個黑衣墨鏡男留在原地向敞篷跑車鞠躬。
靜怡的心情是復(fù)雜的。
惶恐,激動,興奮,快樂,又不安。
島嶼上的天幕很藍,比臨海市的天空湛藍的多。
大概因為這里的空氣沒有尾氣污染,空氣比較甜。
跑車奔馳在草坪上,可惜它的品牌不是奔馳,而是特斯拉,一個不怎么出名的品牌。
汽車終于抵達了島嶼的海邊。
一架紅色的直升機??吭诤_叄导t色,上面畫著各種深邃的哥特式圖案。
彌宮拉開車門,拉著靜怡向暗紅直升機走去。
天哪,彌宮果然是傳說中的隱形富豪,居然有私人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