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松行經大巫山的時候,找了一片清靜的地方,燒了足夠的烤肉給大黑放到一邊,大黑也倒是不見外,直接拿起了烤肉,到一旁護起法來
再看到手的這一丈六尺桃樹枝,此時看下來卻也是變得晶瑩如玉,韋松領教過桃枝的堅硬,如今也沒有開天鋸在手,韋松只得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制作這浮沉珠了。
韋松用量天尺量著,取一丈三尺桃樹枝,韋松用沾染自己鮮血的精鋼劍直接斬斷了下來,隨后根據“喚生決”記載的那樣,先去皮,再去外層,只留內層最為堅硬的兩寸,看著手臂粗壯的樹枝,韋松也并無其他辦法,只得不停地沾染鮮血,去皮、去皮、再去皮。
由于桃枝的堅硬,韋松硬是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把最表面的皮去除干凈。那自身鮮血的用量也達到了恐怖的程度,要不是自己隨時打坐修煉,恐怕早已暈了過去。但即便如此,這么大的消耗量,也不是修煉氣血就能恢復的了。既然已經開始,韋松自然也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只得加大修煉速度,增加自己的氣血。
待到整個外層去掉,卻也是十八天后的事了。此時的韋松氣血兩虧,整個桃木棒,因為沾染了韋松鮮血的緣故,晶瑩如玉的桃枝竟然顯得如此的妖艷,韋松也知道這是沒有開天鋸和平天刨的弊端,耗費自己的鮮血,也使得整個一丈三尺的桃木與自己靈力結合如此的強盛,而韋松也能感應到整個桃枝里,整個靈力的流動和掌控力的增強。
但此時的韋松根本也無法再進行下一步了,自己去除這表皮已經耗費了極大的鮮血,沒有十天的恢復,韋松此時若想飛起來都是難事,也幸得有大黑的護法,在這大巫山可有不少的豺狼虎豹,才避免讓韋松落入這野獸口中,成為這大巫山的一部分。
十天后,韋松也總算恢復了大部分的氣血,整個桃枝,韋松需要截斷出七十二顆小木墩,雖然沒有平天刨無法將其打磨成珠,但七十二個小木墩,也總算能發(fā)揮一些效力??戳丝醋约旱纳眢w,韋松咬了咬牙,一道鮮血而出,咔,咔,咔,精鋼劍的銀光不斷閃爍,直直的劈在桃枝之上。直到七十二個小木墩切除出來后,此時原本恢復些許的氣血,又變得虧空起來,韋松的臉上也是泛白,明顯的失血過多。但畢竟是直接砍斷,而且此時桃枝的直徑很小,也就兩寸多,耗費的氣血雖說不多,但對于韋松來說,連日的氣血虧損,這個也是很難承受的。
“不過如此往復的修煉,倒是讓韋松整整三年后再次迎來了突破,結丹中期!韋松也知道自己必竟付出四倍的努力才能達到普通修仙者的修煉速度,也不知道李巧、趙云清、柳如萍、周欽和宋青風的修為到了什么程度。想當初在自己聚氣期一層的時候,周欽和宋青風早就到達了結丹初期和結丹中期,而自己也有十三年未見過他們了,他們修煉速度快的話,估計都到元嬰期了吧。畢竟他們的師傅可都是昊天派的各個峰主,想必是靈藥靈丹什么的是不缺少的?!表f松心里想著
轉頭再看向這七十二顆,韋松卻無論如何無法將他們與珠聯系在一塊,叫做“浮塵墩”還差不多。由于自己精血與浮沉珠靈力相契合,韋松也是毫不費勁的便能控制起來。不過控制時間并未很長,倒不是韋松靈力不行,主要還是氣血虧損??醋约阂苍谶@里耽誤了一個月的時間,韋松也只得離開此地,踏上回到昊天派的歸途。
大黑倒是對此地戀戀不舍,也不為其他,大黑在這里有韋松給的足夠的烤肉,趕路期間看來是再也沒有這么幸福的日子了。
韋松邊趕路,邊琢磨這浮沉珠,運用自身靈力來控制珠子,讓珠子與自己的靈力相契合,這就是“喚生決”中最少需要三十年做浮塵珠的原因了,契合的法寶,才能發(fā)出十成甚至十二成的威力,而韋松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原因無他,精血融入,靈力結合。但此時的浮沉珠發(fā)揮能力卻是不強,一個個小墩子并不是一顆顆的珠子,其中的差距更是天差地別。這也使得韋松期待自己到“葬天陵”取得平天刨以后,打磨好珠子,那效果絕對比現在強百倍不止。
一個半月的時間又過去了,離昊天派正好還有半月的路程。此時的韋松氣血已經恢復,趕路的時間也多了起來。趕路的同時,韋松也不住的用靈力來交流浮沉珠。
韋松照例下到一個山坡之上,為大黑趕制烤肉,如此大規(guī)模的消耗調味料,也使得自己身上所剩無幾,幸好這山坡距離最近的“平涼城”非常近,所以韋松準備烤制完成之后,到平涼城內補充一番。不過也因為距離平涼城非常的近,在土坡下面的官道上,倒是時有各種商販帶著自己的貨物到平涼城交易換取自己需要的物品。也有各種唱戲的班子正在轉場,看到他們趕路的同時還在鍛煉自己的技藝,有的施展歌喉,有的施展自己的武術,倒也是好不熱鬧。
韋松一邊烤著肉,一邊看著下面的官道。正好看到山坡下正有一隊鏢局從下路過,鏢局旗上“順威”大字分外顯眼。一行人緩緩行進,最前面開路的鏢師,騎著棗紅色馬,不住的觀望著兩邊路上情況。隨行人員手中大刀片,泛著銀光,護送中的棗紅色木箱也分外的扎眼。
突然,一聲大喝: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腦袋來”.....
頓時鏢局的人訓練有素的圍繞在棗紅色箱子附近,大刀片統(tǒng)一對外。但令韋松驚奇的是,他聽到這一聲大喝時,竟然感覺到靈力的波動,“修仙之人!不是說修仙之人不能參與世俗殺戮嗎?那這個人?”韋松放出了自己的靈識,時刻的關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