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很多
張松被這一陣弄得從床上驚坐起來。
幾秒回神后,急忙披上衣裳起床。
在看見門口的漢子倒在血泊里的時候,明白是刺客來襲。心里驚道:好在老子已經(jīng)做好準備,配置了我那個時代最為末等的火器——鳥銃。
功夫再牛,槍來就球!哼!張松踢了一腳漢子的身體,看見是個練家子,明白是仇家請來的殺手。
隨即,朝屋頂上的黑衣招手示意他們快撤掉。
這幾天,張松總感覺有人盯梢自己,擔心他們被錦衣衛(wèi)發(fā)現(xiàn)。
雖說張松覺得跟蹤他的人跟前幾天拜訪的老頭有關(guān),但也絲毫沒有察覺他是朱元璋。
只覺得可能是被稟報錦衣衛(wèi),讓錦衣衛(wèi)來調(diào)查自己的底細,找到罪證后,可能就要動手了吧……
張松心里暗笑:來就來吧,讓我領(lǐng)教一下大明錦衣衛(wèi)的厲害。
在大明朝,即便是貴為王爺又怎么樣?位高權(quán)重又怎么樣?
在錦衣衛(wèi)面前,也是個蛆蟲,一腳就滅之。
但在張松眼里,他絲毫不懼怕。
他可是未來穿越來的人,自帶霸服和金手指。
怎么的也能活下去吧……
想到這些,自信心莫名的高漲。
在黑衣人等人撤離不多時,一隊錦衣衛(wèi)來到。
他們發(fā)現(xiàn)暗襲張松的殺手已經(jīng)伏誅,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只得如實匯報給毛驤。
趙雨荷、玉蟬等也被驚醒,等她們過來的時候,漢子的尸首已經(jīng)處理完畢。
“相公……發(fā)生什么事???怎么有人大半夜在府衙放鞭炮?真是缺德!”
“可能是老爺?shù)米锏某鹑税?,就這點本事,只能騷擾而已……”張松故作輕松的道。
見虛驚一場,趙雨荷等人也就散去。
話說這些東西被警告信鴿很快傳達到宮廷。
毛驤見勤政殿還燈火通明,就把這事稟告給朱元璋。
朱元璋聞言頓時愕然:“什么,錦衣衛(wèi)到達的時候,刺客已經(jīng)伏誅?知道是怎么死的嗎?”
“我們的人只遠遠看著,不敢去驚擾張松?!泵J汗顏地道。
“好吧,繼續(xù)盯著?!敝煸奥?lián)想到之前毛驤稟報說張松在六合山谷里可能養(yǎng)著兵員。
朱元璋想到這里心里一沉:難道說他真的培養(yǎng)了軍隊?
毛驤在離開后,心里一直在疑惑?;实酆苌龠@樣做?。烤谷蛔屽\衣衛(wèi)保護一個縣令……
這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啊,看來面對這個張松得小心翼翼。
錦衣衛(wèi)雖說在群臣和諸位王爺面前威風(fēng)凜凜,那可是仗著皇帝的威嚴,皇帝不再鳥他們的時候,他們屁也不是。
朱元璋此刻根本沒有心情再批閱奏章,他在郁悶:這臭小子身上的秘密還真多。
山谷里的事情,我錦衣衛(wèi)都沒法插進去眼線,真有趣。
想著這些,朱元璋的臉上露出幾分狡黠來。
他很想看看,最后的謎底是什么。
這位洪武大帝,在歷史上很喜歡把控群臣,跟他們玩就跟貓玩老鼠一般的樂趣。
所以呢,這會兒他找到了那種樂趣。
第二日,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六合縣后衙內(nèi),張松還沒起床。
被婢女叫醒的時候,張松還迷糊的道:“玉蟬讓我再睡會兒好吧?”
“老爺,都已經(jīng)巳時啦,你還不起來?今天要去應(yīng)天看老老爺啊……”
被玉蟬提醒,他猛然想起昨天說過要回應(yīng)天看望老爹的事。
急忙起床洗臉,刷牙,跟趙雨荷一起吃早餐畢,坐上馬車朝著應(yīng)天進發(fā)。
張家府邸,在應(yīng)天府繁華街道上。
張家是門閥子弟。
在大元的時候,他祖上也做過幾任小官。
張松因此也算得上是個官宦人家之后。
車馬到張府門前,早有小廝在門口等候。
張松帶著趙雨荷和玉蟬進去,讓小廝將馬車上的禮物搬下來。
進屋之后,跟老爹老媽寒暄一陣之后,獻上禮物。
在吃過午飯后,張松拜別父母。
趙雨荷和玉蟬想在應(yīng)天街上逛一逛。
張松不樂意地道:“咱們六合縣比應(yīng)天繁華多了,干嘛在這逛?”
“應(yīng)天是應(yīng)天,六合是六合,這不能比啊……”
趙雨荷給張松一個白眼道。
張松只能跟在兩女后面陪著逛街。
事實證明,無論在哪個朝代,女性都改不掉逛街的習(xí)慣。
逛街也不嫌累,足足兩個時辰,直到天色接近黃昏,兩女才說回六合縣。
“先吃個飯,我肚子餓扁了。逛街真累??!”張松吐槽道。
“很輕松啊,也很愉快呢。”玉蟬笑瞇瞇的道。
“我去……”張松一肚子苦水,無法訴說。他明白,跟她們吐苦水根本沒有鳥用,完全的她們無法理解男人陪著的苦楚。
這擺明了飯蚊子跟著夜蚊子在捱。
趙雨荷見張松一副很疲倦和饑餓的樣子,就指著邊上的酒樓道:“在這吃點墊墊肚子吧?!?p> 于是三人上了酒樓。
酒樓人很多。顯露出一片繁華景象。
應(yīng)天接近金陵城。
應(yīng)天府下轄金陵城等幾個附近的縣城。
但應(yīng)天府衙門不設(shè)立在金陵,這也是為了甄別皇城和應(yīng)天府的等級區(qū)別。
所以人多有金陵王公貴族在應(yīng)天安家。
三人剛落座,點了一些快捷可上的菜肴之后,就等著。
在他們對面,一個傻乎乎的公子哥正在色瞇瞇的看著玉蟬。
玉蟬長得水靈靈的,身段婀娜,風(fēng)情萬種。
如果說能選秀女的話,玉蟬這種女孩,百分之百能選進皇宮去做貴妃。
那家伙的眼神被張松察覺,他眉毛一棱道:“兄臺……你這樣盯著良家婦女很不合規(guī)矩吧?”
癡漢公子哥蔑笑道:“小子這個女人我看上了,多少錢你給個價?!?p> 說著,癡漢公子哥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每一張都是千兩級別。他用銀票在張松的臉上拍起來。
張松呵呵一笑,將銀票拍開,銀票散落一地。
“麻辣隔壁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的們,給我上!”
頓時,一群五大三粗的家丁從癡漢公子的后面沖出來,將張松圍在中間。
“打死他!”隨著癡漢公子的話落下,家丁們沖向張松。
張松依舊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
邊上玉蟬和趙雨荷早就被這種氣勢嚇得愣住,連喊一句“張松小心”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