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會兒,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陳沉,你金尊玉貴,如今連我碰不得了?!?p> 她用狠毒的語氣把我父親帶她回來的事兒又說了一遍。不過她說:“那可不是簡簡單單滴了藥,那是把我眼睛上不曉得什么東西揭了下去,放進了別人的東西,雖我那時才三月不足,可真的,真的好疼啊,落虞?!?p> 她又叫了我的小字,我突然后背惡寒。
“來吧,落虞,別怕,因為我當時害怕也沒有用?!备裆E牧伺氖?,一個老醫(yī)師被兩個黃發(fā)藍瞳的士兵押進來,他面上都是惶恐。
“老夫家中有錢,你們不要亂來!老夫正吃著飯,怎么突然遭這事兒……從徐陽到京都這么遠,老夫的身子可不行啊……”老醫(yī)師語無倫次,顯然被嚇壞了。
格桑揚起笑容,美艷至極:“大夫,別害怕呀。本郡主只想讓你來治病啊。”
“郡主?你是華陽郡主?鎮(zhèn)國公呢!我要見他!”
“你在十六年前,替一個蜀香族女嬰易了瞳色,這法子是你獨家有的吧?”格桑頓了頓,“之后你便回到徐陽,如今,請你給華陽郡主易瞳色,易成當年那個蜀香族女嬰的?!?p> 老醫(yī)師看到她后面的我,大驚失色:“華陽,華陽郡主……?那國公爺呢?你,你是那個女嬰?!”
格桑繞著我的頭發(fā)玩,慢慢地應(yīng)聲:“不能是么?!?p> “你們大瀛國可能永遠想不到吧。你們被我們蜀香族滅國了。”
即使我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可我的心還是絞痛極了。為了什么?自己的榮華富貴,亦或是國家大義?
我不知道。
“我的爹娘追上族人后,帶領(lǐng)他們?nèi)サ揭惶幤ъo豐饒之處,我族漸漸強大起來。很多次,我爹娘想接回我,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京都守兵攔住,骨肉分離十五年?。 ?p> “我在十五年中,本應(yīng)成為族中的貴女,可是呢!我在給你,給你啊,陳落虞,給你為奴為婢??!你太信任我了,你那些眼線在我八歲時接到爹娘秘密傳來的書信和金銀時,就已經(jīng)被我收買了。”格桑肆無忌憚地說著,我的心越來越沉。
“不過除了我與爹娘的聯(lián)絡(luò)之外,其他的消息都是對的。你知道我每日看著你被眾星捧月,被一口一個郡主,大小姐的叫著,你父母雙全恩愛非常,金尊玉貴驕矜滿身,而我呢?而我呢!”
格桑情緒快要失控時,又冷靜了下來。
她開口:“開始吧?!?p> 我淡淡地開口:“易瞳色之后呢?”
格桑聽到我的聲音,回過頭又跪下來,她笑著剛想開口,我就忍著劇痛起身拔下她的簪子就要往太陽穴處捅。格桑瞪大眼睛,立刻知道了我的意圖,雙手擋在我太陽穴處。
我狠狠地把她手扎破,又要往心口扎,可旁邊孔武有力的婢女把我雙手雙腳利落地綁起來,一看就是沒少干這些事。
我被綁起,格桑手上血慢慢的在流,她沒在意,道:“你這樣……毫無意義,你……”
她還沒說完,我就冷笑一聲,張開嘴伸出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攬盈
思考結(jié)局be還是he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