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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寵夫致富路

正夫

穿越女尊寵夫致富路 死去的神仙 4221 2022-08-20 14:29:37

  年巧巧還是一臉害羞的姐姐姐姐叫著怎么都不肯挪動腳步走,張三郎卻因為沒有吃到肉心里罵罵咧咧的想要拉著年巧巧走。

  趁著現(xiàn)在還是時候拉著年巧巧去黃大仙那里順幾只雞回去煲湯喝去,可年巧巧哪里舍得走,好不容易再遇到溫好,不得使勁渾身解數(shù)讓眼前的女人為之傾倒:“好好姐,聽說你的茶樓已經(jīng)完工了,還帶著院子呢,巧巧還從沒見過那么大的院子,好好姐帶巧巧去掌掌眼可好”。

  耽誤了自己吃雞張三郎暗戳戳的罵,你也不怕亮瞎了狗眼,拉著自己兒子的手就要走,不然的話那黃大仙該收攤了。

  “巧巧咱們該回去了,家里還有客人等著咱呢”。

  年巧巧哪里肯:“爹家里來客人了,你招呼就好哪里用得著我”。

  溫好被刺的眼睛有些不舒服,早點打發(fā)完事免得在這里礙眼:“巧巧弟先回去吧,有空了再約你去”。

  還順便給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在年巧巧的眼里不就是有事了的意思嗎,看來不久溫好姐就會約自己出去,到時候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勾的她魂七媚八顫的,還不是被自己拿捏的死死地。

  就憑自己這絕世的容顏,哪個男子不嫉妒,哪個女人不敗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這才紅著臉看了一眼好好姐,嬌嗔道:“那巧巧先告辭了”。

  說完三步一回頭的離開。

  一關(guān)門趙氏就把這張三郎和年巧巧用過的碗往地上摔碎了:“真不要臉,那當著長輩的面就直接勾引起來了,這要是放在窯子里面真是個寶,我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臉的狐媚子,下次要是再進來我家的門,別說進來了他們要是再摸一次我的門,我都把大門劈了給她們做棺材”。

  溫好拍了拍自己爹爹的背順了順毛:“好了爹,別生氣了,他們蹦跶不了幾天了,以后與人交往睜大了眼睛多瞧瞧才是,交友不善害的是自己”。

  趙氏又是跺腳又是嘆氣:“哎~爹知道了”。

  不過趙氏也好奇溫好要做什么:“好寶兒,那你打算干啥?”。

  溫好不明說,只是讓爹等著看,看看他們自食其果的樣子。

  福?,F(xiàn)在可不關(guān)心這些,他最在乎的事情是自己要成正夫了。

  收拾完了東西,趙氏就把家里的文書拿了出來:“給你!都在這里了,你帶著福福自己去辦吧”。

  溫好和福福走之后趙氏商量著這也算正式進門了:“妻主咱們要不要包個紅包做點表示,畢竟現(xiàn)在是正夫郎,待會兒喝杯茶還是要的”。

  溫富貴難得見趙氏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大方一回:“包點吧,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女婿,你去買個紅封然后抓緊給進妹送飯去”。

  趙氏一拍腦袋:“哎呦!差點把崽忘了,都怪這該死的張三郎兩人”。

  急匆匆的到廚房里頭做了碗雞蛋肉湯拌飯,還是兩個雞蛋,以前條件有限兒子沒啥好吃的,現(xiàn)在日子好起來了,可不能虧待了他的進妹。

  這時候茶攤上面倒是沒有什么人,不過進妹心中卻期盼著某個人來,這不又來了。

  進妹心知肚明略有羞澀,但是也無它話:“客官要什么茶”。

  來的女子有些面黃肌瘦,帶著濃濃的黑眼圈一副頹敗的樣子,看見進妹的時候眼里的光閃了閃,她可沒錢來喝茶,一副斯文的樣子:“在下不是來喝茶的,在下路過集市的時候偶遇賣花郎,見其可憐便伸出援手幫一把”。

  進妹眼神飄忽不敢看眼前的女人,他從未與外面的女人說過多余的話:“那小姐真是好心人”。

  洪三娘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看自己,耳朵微微紅就知道自己有戲了,她早就打聽過了溫好家有一哥哥年歲已大,因為相貌殘缺無人問津還未嫁得出去,所以才讓她撿了這么一個空子。

  拿起手中的鮮花聞了一下,仔細斟酌了一番又看了看進妹:“不如這鮮花送給公子吧,我覺得這么好看的鮮花與公子最為相配了”。

  進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哪個女人夸贊過,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相貌不好的,所以才嫁不出去,今天是第一次被別的人夸,還是一個女人,雖然他知道這是客套話可是還是忍不住心里亂跳。

  居然還送自己花,還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么好過呢。

  “小姐謬贊了,我自知不好看,擔待不起這花”。

  可是洪三娘仿佛是沒有聽到似的,自顧地把花放在了臺面上:“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樣子,公子在我眼中的樣子就是好看的,人好看不僅僅是皮囊,美麗的皮囊終將會逝去可是美麗的心靈卻會一直存在,更何況我眼里公子兩樣俱全”。

  夸的進妹臉紅的不要不要的,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這是被惦記了,看著這朵花心里砰砰砰的跳,年歲那么大了,這也是老天爺給自己的機會,自己不能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吃娘家的做一個累贅吧,心里做出來了打算:“那我也不能白收小姐的東西,我請小姐喝杯茶”。

  洪三娘看著男人勢在必得,不過還是要保持好必要的距離才能讓人時時刻刻的記得自己:“區(qū)區(qū)舉手手之勞就不必了,在下鋪子里頭還有事就先告辭”。

  說完也不等進妹挽留就走了,走了之后進妹才敢拿起這花打量,嬌艷欲滴是那么的好看,真的和自己很像嗎,又想到了剛剛小姐說的話更是心跳得快。

  十分小心的把花收好,他要插在房間里面最亮堂的地方。

  不久之后趙氏也過來了,看著兒子熱的一臉通紅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咱們這有冰,熱得難受你就自己弄杯冰水喝,別笨得要死”。

  又把食盒拿給了進妹:“給餓壞了吧,吃飯今日你有口福了,單獨給你做的呢”。

  進妹打開一看難得的雞蛋還有肉絲,可是他分明看見三妹是買了好大一塊豬肉和一只老母雞回去的,怎么的到自己碗里就只有肉沫子了,那雞毛也都沒有看到。

  不過縱使是不滿意進妹也不會說出來,該出嫁的男人娘家是別人的屋檐,不是他的,有的他吃都是不錯的了,平時爹奚落的自己還少嗎。

  進妹的臉上并沒有看到多少的驚喜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情緒不高的樣子:“嗯”。

  趙氏見不得兒子和死鴨子一樣:“你每天能不能活潑點,你看看別人家的男子,那是笑得一個燦爛,看看你每天和木魚一樣”。

  可是任憑趙氏怎么說進妹只是在一邊安靜的吃東西不再說話,他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堵得慌索性也不說了,反正自己兒子這個樣子也不要緊,又不嫁就在娘家養(yǎng)著,好兒是出息了不用管了,他做爹的努力些能干得動的時候多給他攢些錢,以后給他當做是體己,手里有錢了日子也過得下去,有沒有女人都一樣。

  福福雖然認識的字還不全,但是捧著手里的聘書愛不釋手,天知道他剛剛是有多么的緊張,他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夢想真的實現(xiàn)了。

  溫好看著這一副樣子也是樂呵,拉著夫郎的手不顧大街上別人異樣的眼神:“以后福福不準胡思亂想了,安心的跟著妻主過好日子吧,沒有人可以讓福福離開我的身邊,這聘書福福可要保管好”。

  這東西如此的貴重,他害怕自己弄丟了:“還是交給妻主保管吧,萬一弄丟了可就不好了”。

  溫好同意了,反正都是放在家里,放哪里不是放,她東西放在哪里也不會瞞著福福。

  回去之后趙氏和溫富貴都一臉正經(jīng)的坐在飯桌上,飯桌上還有著兩杯茶,這茶具看得出是剛剛買回來的,沒想到爹娘還如此的有儀式感。

  溫好推了推福福:“你有外快賺了”。

  福福心里明了又是一陣的心顫,跪在了面前墊了枕頭的草席上,溫好把茶水端到了福福的手上。

  跪下來把茶水舉過頭頂:“娘,爹”。

  趙氏笑開了花,這么一看這覺得福福還是可以的,溫富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以后就是咱們家的人了,好好過日子”。

  趙氏又加了一句:“旺子旺孫”。

  緊接著塞了兩個紅封給福福,把福福扶了起來:“你都在咱家過活了那么多天了,也不算是外人,別見外”。

  福福點點頭,臉上紅撲撲的洋溢著喜悅:“嗯,以后我會好好伺候妻主,孝敬爹娘的”。

  這不比那年巧巧來的踏實的多,可惜就可惜壞了這相貌。

  趙氏不免傷感差點就把那以前欺負福福的人放進來了,輕輕地摸了摸福福臉上的疤:“多好一孩子啊,可惜了臉上這疤”。

  聽到這里福福的表情又沉了下去,溫富貴覺得趙氏是哪壺不提接哪壺:“咳咳咳!你說什么呢”。

  溫好倒是覺得福福臉上的疤哪里有他們說的那么駭人,她都覺得比第一次見的時候淡了不少。

  不禁多問了句:“福福你臉上的疤是什么時候的,應該不久吧”。

  福福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去年過年時候的事情,燒火棍打的”。

  每逢提到這些溫好就心里憤怒,不過她從來不把這份情緒帶出來影響別人,只是拉過了福福,捏起了福福的臉仔細的打量。

  福福閉上眼睛,不敢看妻主,他知道丑就是丑怎么也改變不了的。

  溫好大拇指心疼的撫摸,說出來的話卻給了福福無比大的希望:“這疤比剛剛來我們家的時候淡了不少,沒傷到里層,慢慢地以后應該會消掉的,只不過臉上皮膚金貴些恐怕得兩三年才能完全消去,到時候我再打聽有沒有什么祛疤的藥,擦一擦或許會更快”。

  福福猛然的睜開眼睛:“妻主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會好嗎?”。

  溫好確定的點了點頭:“如果不好妻主負責”。

  聽到這話,趙氏仔細的看看福福的臉,倒是淡了那么一些些,心里松了一口氣,可是又想到了進妹也是如此這么多年來也沒什么變化。

  “可是進妹臉上的疤,那么多年了還是如此”。

  溫好不是沒有看過二哥的疤,燙傷的地方愈合之后長出來的肉都是紅的鼓起來,這是體質(zhì)問題,二哥是瘢痕體質(zhì),就算是稍微深一點點的傷都會如此。

  “爹,二哥是體質(zhì)問題,他是瘢痕體質(zhì),二哥是不是稍微受傷深一些好了之后傷口就是紅色的鼓起來的肉疙瘩”。

  趙氏點點頭:“這倒是,小時候你與你二哥一同燙傷的,不過你沒傷臉上,倒是你沒留下什么疤,但是你哥就這樣了,我還一直以為是給他擦藥擦晚了的原因”。

  這幼時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原來二哥一直以來對自己淡淡的原來是這層關(guān)系,莫不是這禍事是原主闖的。

  “爹,我們?yōu)槭裁磿C傷啊?”。

  趙氏嘆了口氣,很是埋怨自己:“這事怪我,當時下雨我急著收曬的糧食,就把你放到了搖椅里面自己玩,結(jié)果你渴了,自己去扒拉剛剛燒開的水,你二哥想制止你已經(jīng)來不及,就一把拉過你把你抱在了懷里,用自己擋了一大半,那時候你二哥也才那么小小一個,開水燙了他半張臉一直從后脖子到背上”。

  難怪進妹不管天多熱永遠不把頭發(fā)挽起來。

  這么一說二哥心里對自己不滿那還是應該的,不過倒是還是心里很疼他這個妹妹吧。

  “爹娘,以后我會對二哥好的,你們不必擔心,我保證他會過得比嫁去別人家好得多”。

  有好兒的這句話趙氏心里放心不少,這樣子的話就算是她們以后百年去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一個女人為他撐腰。

  林晚楓已經(jīng)在茶樓后院收拾自己住的地方了,沒想到短短的時間一個小攤販居然變成了如此一番樣子,雖然這地方是比自己家里小上很多,但是里面的建設卻未必比家里差,他記得這地方許多年沒有人管過了,這么一番作為下來居然煥然一新。

  雖然院子里并不氣派,但是卻悠然自得的閑適感讓人覺得十分的放松。

  溫好還特地騰出來了一間書房來給福福學習用,可見是多么的寵愛,這世間哪里有女人對男人這么肆無忌憚的縱容寵愛的,除了自己的娘,真是讓人羨慕。

  所以自己才遲遲不愿意選妻主,這世間比娘差的他都不要,爹娘的樣板在那里從小熏陶暈染又怎么過得了別人家那種幾人侍奉一妻的生活,更別說能做到娘這樣對爹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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