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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之旅之何處是歸處

婚姻究竟給女人帶來了什么

隨心之旅之何處是歸處 心安歸處Free 2050 2022-09-24 11:17:06

  這周隨欣在咨詢中心,依然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她的工作比較外圍,主要還是做一些輔助性的、文檔類的工作。

  安善若接到F大留校任教的學弟秦雨的電話,一個美國留學生由于失戀造成了比較嚴重的心理障礙,根據(jù)同宿舍同學口述,該生出現(xiàn)了暴怒、歇斯底里以及自虐等狀況。正值暑假期間,F(xiàn)大在七月初放假時就暫停了學校內(nèi)部心理咨詢中心的咨詢服務。

  但為有心理咨詢需要的大學生提供了一些指引和建議,他們可以前往指定的社會心理咨詢機構(gòu)或者??漆t(yī)院的心理科就診。另外,F(xiàn)大標注了HZ市心理危機干預24小時熱線的電話,撥打該熱線只需支付普通固定電話一樣的通訊費,無需支付其他的咨詢費用。熱線服務人員均為專業(yè)的心理咨詢師和心理醫(yī)生。還有省高校大學生心理援助、心理危機研究與干預中心24小時免費危機干預等熱線電話。

  留學生遠離父母親友,需要在異國他鄉(xiāng)獨自面對學業(yè)、生活、社交等方面的壓力,學校格外關注他們的心理健康。

  輔導員找到秦雨請他幫忙想辦法時,秦雨第一個就想到了他的學長安善若。論專業(yè)、論人品,他這個學長在本地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

  其實安善若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是很讓秦雨驚訝的,印象中安善若在上學時不是一個外向善談的人,當時成績雖好,但也不是拔尖兒。而現(xiàn)在學長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出的自信、魅力與開拓精神,與當時內(nèi)向內(nèi)秀的他判若兩人。

  秦雨把了解到的大致情況在電話里跟安善若溝通了一下,隨后安善若叫來李斯看日程安排一下初次咨詢的時間,因為是留學生涉及到需要隨同帶一個翻譯,所以秦雨安排咨詢當天輔導員一同前往充當翻譯角色。

  周文庭中午帶著多多去車站把栗婷接了回來,看著略顯憔悴的栗婷,他欲言又止。到家之后,栗婷帶多多回對面去休息了,周文庭一直在家里坐立不安,直覺告訴他栗婷這次回去不是很順利。

  下午響起敲門聲,周文庭三步并作兩步過去開門,栗婷看著他疲憊的一笑,他心頭一緊。兩人坐下來,栗婷開口道:“謝謝你文庭,把多多照顧的這么好,如果不是你,我真是分身乏術。”

  “好啦,跟我還客氣什么,多多很懂事很乖。……你這次回去怎么樣?”周文庭看向她小心的問。

  栗婷長長地嘆了口氣,手揉著太陽穴靠在沙發(fā)上,周文庭頭上青筋直跳,忙問:“不順利嗎,他不同意離婚?還是非要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

  栗婷冷哼一聲:“他可能有了警覺,我這次回去沒有抓到他出軌的證據(jù),”她突然激動起來:“第三者固然可恨,可真正讓我心寒的還是那個相處了十年的枕邊人……”

  周文庭默默的看著她,眼神里都是關切:“他怎么說?”

  “他同意離婚了?!崩蹑醚凵窨斩吹恼f。

  周文庭默默地看著她。

  “你也知道,一開始他跟我爭多多的撫養(yǎng)權,他一個過錯方,怎么好意思跟我爭孩子爭財產(chǎn)!”栗婷聲音兀的提高音量,導致聲音有些嘶啞。“可他知道我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跟我說,想離婚可以,孩子歸他,其中一套房子是婚前他父母買的,理應也歸他。除此之外,其他財產(chǎn)一人一半。如果我同意這些條件,他就答應離婚?!?p>  栗婷自嘲的接著說:“可是你知道嗎文庭,當初結(jié)婚時房子是他父母買的不假,可里面所有的家具電器都是我家買的,地上車庫當時他們家嫌貴,也是我們家買的,還買了一輛車,一個存折。當時我們算過,這些加起來和他的房款基本持平。”

  “可是文庭,十年過去了,家具電器都舊了,房價在飆升而車庫基本沒增值,汽車逐年貶值,存折的錢早已經(jīng)為家庭開銷用完了?!?p>  “我從來沒有算過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這本就是一鍋糊涂賬,可事實擺在我面前,婚姻何曾給過我想要的保障,婚姻到底給女人帶來了什么?是在懲罰沒有留一手的我嗎?以后我一定給多多也在婚前買一套房,而不是花在那些沒有保障的消耗品上!”栗婷氣結(jié)又悲哀的搖著頭。

  “好!沒關系,我吃悶頭虧我認了!但想要孩子的撫養(yǎng)權門兒都沒有,憑什么?即使什么都不要,我也要孩子??删褪遣桓市?,十年,我耗費了青春和精力,他出軌還想帶著財產(chǎn)全身而退,不覺得可笑嗎?

  我咽不下這口氣……”

  栗婷的眼中都是憤怒和不甘:“后來,我跟他說,好啊,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他不是想離婚了嗎?現(xiàn)在我不同意離了。我要拖著他,孩子財產(chǎn)我都不給他!”

  周文庭知道栗婷丈夫的行為觸到了她內(nèi)心那根弦,是底線是尊嚴,她倔犟地準備歇斯底里,準備玉石俱焚。

  他沉默了一會兒拍著栗婷的手背,讓她看向自己:“傻丫頭,值嗎?為了這樣一個對家庭不忠的爛人,賠上自己的時間、眼淚、幸福?!?p>  栗婷低下頭,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周文庭,眼睛拉滿血絲,淚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涌了出來,這些天的壓抑和委屈全都傾瀉而出,她知道不值,一點兒也不值,可她像鉆進了一個漩渦里,越想爬出越深陷其中,她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了。

  周文庭就這樣陪著她釋放自己壓抑許久的情緒,內(nèi)心說不出的心疼。曾幾何時校園里那個青澀溫柔的女孩子,已經(jīng)嫁作他人婦,他希望她過得好,可又卑鄙的希望她過得不那么好,好像這樣就能證明當初她的離開是個錯誤。

  那幾年他時常笑話自己的虛榮心和“心胸狹隘”。就在前段時間栗婷來找他時,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態(tài)。

  可當栗婷真的深受婚姻其害時,他才發(fā)覺心里難受的無以復加,他寧愿這個曾經(jīng)深愛過的小女人,一直平平穩(wěn)穩(wěn)幸幸福福的,哪怕再也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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