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只普通動物喝了序列9的魔藥,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當正義的小姐的問題問出來之后全場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哪怕是古爾曼心里也在吐槽,奧黛麗小富婆現(xiàn)在還真是單純得有些可愛。
“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開頭簡直和前世那句“我有一個朋友”完全是一個效果。
這句話一說出來現(xiàn)場所有人人都能猜出來她肯定給什么動物喂了魔藥。
“大多數(shù)情況下,由于動物在第一時間無法學會冥想,一般喝下魔藥后就會當時直接失控而亡,也有少部分會崩潰成為怪物,但是如果撐了過去,他們就會成為超凡生物,如果魔藥有著提升思維的能力,他們甚至會變得更加聰明?!?p> “例如觀眾、閱讀者等魔藥,一般都會讓動物擁有不低于人類的智商,他們會是主人的好幫手,當然變得聰明不代表他們掌握了人類世界的知識,你還是需要去教育他們?!?p> 古爾曼免費幫助奧黛麗做了解答,同時也告訴了她培養(yǎng)一條超凡動物對主人的重要作用。
“謝謝你,命運先生?!眾W黛麗無聲的吐了口氣,放松語調說道:“我沒有別的問題了?!?p> 古爾曼則繼續(xù)說道:“非凡者的世界要比你想象得更加危險,如果你給一只動物喂下了魔藥,它給你帶來麻煩的可能性要遠高于帶來便利的可能性?!?p> “據(jù)說貝克蘭德有一只狗,喝下魔藥后殺死了周圍的所有人,無論如何我都不建議你繼續(xù)嘗試!”
古爾曼又加了幾句警告,防止奧黛麗在聽到他這么說后一時興趣去大量嘗試給動物喂下魔藥。
“我知道了,命運先生?!眾W黛麗有些不好意地答道,直到此刻她才反應過來,她好像做了些很可能對自己和家人都造成對生命危險的事情。
“對了,我要的資料怎么樣了?”古爾曼繼續(xù)問道。
“還在收集中,作為一名女士,我并不能有太多時間接觸這些東西,不過下周之前應該可以完成?!?p> “不著急,準確性要比速度更加重要?!?p> 交流完成后,克萊恩再次拋出了一件讓阿爾杰和奧黛麗震驚的事情——可以準確指向他(愚者)的尊名與祈禱咒文。
當然,名義上依舊是云淡風輕地讓他們做一個小測試。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愚者,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執(zhí)掌好運的黃黑之王?!?p> 三段式的描述成功讓奧黛麗和阿爾杰感受到了愚者的不可想象與神秘。
雖然有古爾曼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做為鋪墊,但他們依舊震驚于愚者先生這疑似與神靈比肩的位格。
雖然說這是一種祈禱儀式,但以克萊恩現(xiàn)在對于灰霧的掌控來看,這種祈禱的功能其實就和電話留言差不多。
正義小姐和倒吊人先生都先后完成了嘗試,克萊恩也在灰霧之上以愚者的身份給予了回應。
而輪到命運先生時,克萊恩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
灰霧之上,坐在青銅長桌上首的克萊恩看著眼前的印著國王頭像的一金鎊金幣,下意識占卜了一下確認是真金幣后,整個人在驚喜之余還有些迷茫。
剛才,他在灰霧之上感受到了“命運”的祈禱儀式,然后就發(fā)現(xiàn)對方的祈禱儀式和自己教授的有些不同。
儀式的中間還有一枚金幣,更重要的是這枚金幣給了他一種可以輕松拿上來的感覺,然后當他真正想伸手去拿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枚金幣已經(jīng)直接到了他的手里。
“這好像是一種獻祭?”
這些天一直跟著老尼爾學習各種神秘學知識的克萊恩雖然無法直接完全看懂“命運”先生所布置的儀式的意思但也逐漸有了一個猜測。
克萊恩立馬就有了一個想法。
他回到了盥洗室,開始祈求祝福,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灰霧上那枚被獻祭而來的金幣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中自己的手上。
之后他又嘗試了自己給自己獻祭,果然又在灰霧上接受到了那枚金幣。
“可惜我現(xiàn)在是神靈,不能因為一金鎊而折腰?!?p> 灰霧之上,克萊恩有些無奈地念叨了兩句,又將金幣放了回去。
或者說應該是“賜予”了自己的信徒,命運先生。
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嘗試,克萊恩將整個過程都記錄了下來,并且丟給了正義小姐與倒吊人先生。
愚者牌留聲機正式進化為了愚者牌快遞站。
開發(fā)了新功能(被),還喜提一枚金幣,心情大好的克萊恩準備去占卜家俱樂部進行今天的扮演。
......
隨著時間的流逝,古爾曼一直精心準備的馬克警長案件,終于開始了庭審。
由于馬克警長身份的特殊性,這次庭審并沒有對外公開,除了法庭的工作人員、被告原告,以及雙方的律師和幾位證人外,只有少數(shù)幾個警察坐在旁聽席上,而查理卻不再其中。
法官席上,拉塞爾法官,輕輕敲擊自己的法槌,宣布馬克警長殺人案正式開庭。
來自警方代表原告出席這次辯護的律師很快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死刑,并且請來了紅磨坊的三位工作人員作為證人。
此外還有一份關鍵證據(jù)——來自死者阿曼達體內,屬于馬克警長的體液。
“綜上所述,我方認為這起案件已然非常明顯,被告馬克·亨利無恥地侵犯了死者阿曼達,并且殘忍的殺害了她?!?p> “被告馬克犯下了強奸罪與一級故意謀殺,因此我方要求對于被告應該判處死刑?!?p> 古爾曼沒有怎么在意對方提出的罪名。
這種法律體系就是這樣的,原告和被告雙方的律師就如同在菜市場買菜一樣,最后才能討論出一個合適的罪行。
因此大部分原告律師最開始提出的罪名都是偏重的。
然后就輪到古爾曼這個被告律師發(fā)言了。
他站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看著原告席上那位明顯有些緊張的律師露出了一絲笑容。
上周日,在拉塞爾法官的沙龍上,他花費了50金鎊,確認這位被派過來的律師是一位新手。
“尊敬的法官,我否認對于我當事人的所有指控,我方認為馬克·亨利是無罪的?!?p> 隨后他又看向了原告席上那對老夫妻。
他們是死者阿曼達的父母,皮膚粗糙,年齡還不到四十歲,但已經(jīng)是滿臉的皺紋,女子聽到古爾曼說無罪后明顯有些不解,要不是旁邊的法警在,她幾乎都要跳出來。
阿曼達的父親,也就是古爾曼曾經(jīng)聊過很久調查情況的那位,則是佝僂著背,滿臉的麻木,不敢抬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