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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陸夫人重生后馬甲被曝光了

第五百二十九章大結(jié)局

  白悠看著眨眼間就變得激動的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周炎,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裝模作樣。既然對她的感情那么深厚,又怎么能夠狠得下手,去毀了她的剎車,眼睜睜的看著她葬身于火海。又怎么能夠在她重生后的這具身體里,再去尋找她感覺。他是嫌自己還不夠惡心是吧?

  白悠推開扣住自己肩膀的手,冷著眼睛看著他,說道:“我究竟是誰,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我沒有拆穿這件事情,只是可憐你也被那個老頭摧殘的不輕,只不過你這人天生就賤。連被別人可憐都不配。不要再跟我說你忘不了白悠,這話說出來,你不覺得膈應(yīng),我都嫌惡心。你們的關(guān)系在你親手毀了她的剎車之后。就消失的一干二凈,她人都已經(jīng)沒了,你也就別再做那些自我感動的事情?!?p>  白悠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這次,沒給他留住她的機(jī)會。

  對于這個男人,她從一開始就看的一清二楚,怪就怪當(dāng)時的她,瞎了眼。

  “你究竟是不是她?我只要這一個答案,給了我這個答案,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糾纏你,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p>  白悠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被他給喚住了。

  白悠沉默了一下,最終只是說道:“隨你的便吧,你覺得我是,那我就是,你覺得不是,那我就不是?!?p>  說完這句,白悠直接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周炎得到這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忽然間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像不受控制一樣,忽然間就涌了出來。原來她就是她,她就是白悠,是那個被他虧欠了很多很多的人,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變成楚瀾希的,可他現(xiàn)在卻很確定,她就是她。

  周炎整個人都頹廢的坐在了地上,然后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在醫(yī)院拐角躲著的助理,看到白悠出來,眨了眨眼,不到半個小時,怎么食言呢?不是說好半個小時的嗎?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呀,十幾分鐘都不到,這么快。

  而且看她這情況,似乎聊的不太愉快呢,所以說是他們周總氣到了她,還是她氣到了他們周總,然后鬧得彼此都不愉快,什么情況?這倆人該不會在里面打起來了吧?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助理忽然間慌了起來,連忙走到病房門口。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就聽到病房里面?zhèn)鱽砜蘼暎瑯O其壓抑,但是壓抑中好像還透著喜悅。

  助理:“……”

  果然,變態(tài)之間打交道,才是巔峰,這一個兩個本來就不怎么正常,碰到一起,果然出事了吧。

  助理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周炎,然后把邁出去的步子收了回去,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他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夠給他辦出院手續(xù)了。他們醫(yī)院應(yīng)該松了口氣,這座大神終于被請走了。

  ……

  出了醫(yī)院的白悠,長長的舒了口氣。剛來的時候,她還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還能玩出什么幺蛾子了,可是當(dāng)真的談?wù)撈饋淼臅r候,她還是被惡心到了。

  只能說,但愿他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從此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更不要來惡心她了。

  三天之后。

  “不是你說什么,周炎自首了???。?!”

  聽到沐森帶來的這個消息,白悠感覺到無比的震驚,那個男人會去自首?開什么玩笑,就他那樣的,怎么可能會去自首?

  沐森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天早上剛?cè)サ?,還是我負(fù)責(zé)的,交代的事情挺多的,亂七八糟的。大概有三五件,只不過罪名都不是很大,應(yīng)該判不了幾年,五六年差不多吧?!?p>  “不是,這不是判不判的久的問題,她怎么可能會去自首呢?為什么?”

  沐森搖了搖頭,“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只不過他看起來似乎和往常有點(diǎn)不一樣,往常吧,那人看起來有點(diǎn)陰森。但是今天早上他似乎很放松,也沒有那種落魄,反正不像是別人逼他的,也不像是被別人抓住了什么把柄強(qiáng)迫他來的。應(yīng)該是他自愿的,只不過為什么會突然來自首,這就不得而知了?!?p>  白悠忽然沉默了,她想,她大概能夠猜到他為什么會去自首,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的那場談話,刺激到了他,也不能說是刺激到了他,他可能是想讓他自己贖罪吧,得知她還活著的時候,他應(yīng)該放下了他心里執(zhí)念很久的事情,想要給她,也給他自己一個所謂的交代,算了,既然他想贖罪,那就讓他去贖吧。

  這也算是他欠她的。

  白悠舒了口氣,“不管了,他怎么樣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自首了,那就待在里面好好的改造吧?!?p>  沐森:“也行,我只不過是今天忽然間想到了這個事情,過來跟你說一聲。”

  白悠瞇著眼眸,懷疑的看著他,“我怎么感覺你有種談戀愛的傾向?老實(shí)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女朋友了?”

  沐森的動作,穩(wěn)如泰山,一點(diǎn)都沒有因?yàn)榘子频脑挾艁y。

  氣定神閑的看著白悠,不緊不慢的問道,“為什么會這么說?”

  白悠看著他,皺了皺眉,然后說道:“總感覺你和以前不太一樣,好像多了一絲耐心,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柔。這不是戀愛中才會有的細(xì)節(jié)嗎?”

  “猜錯了,下次別猜了。”

  白悠:“……”

  唉,有點(diǎn)懷念以前那個傻不拉幾的沐森了現(xiàn)在這個不好糊弄,一點(diǎn)都沒有作為小弟的自覺,對她也越來越不尊敬了。

  ……

  陸云驍曾經(jīng)說過要帶白悠出國,陪陪老爺子,他正在把手頭上的業(yè)務(wù),慢慢的轉(zhuǎn)移到沐林的手里。

  簡憶宸聽說了這個事情,吵著鬧著非得讓大家再聚一次。

  陸云驍和白悠這邊,沒什么意見,讓簡憶宸約人就行。只不過司宥禮不愿意來,像一個行尸走肉,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家待著。

  以前簡憶自也就由著他了,愛來不來,可是這次陸云驍和白悠都走了,而且陸云驍要給自己放了一年的假期,整整一年呀,他可能都不會再回來了,他們能聚起來的機(jī)會,也就這一次了。

  以前他們?nèi)齻€都是單身的時候,隔三差五的玩兒,可是現(xiàn)在,一個成了家不樂意出來,一個丟了媳婦。對生活也沒什么興趣。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天天在那兒游蕩,就剩下他這個孤家寡人,玩也沒人陪他玩兒。如今好不容易才舉辦一次宴會,他不允許任何人缺席,必須得來。

  所以在收到司宥的拒絕之后,簡憶索性直接殺到了他的公司,連哄帶騙,連拉帶拽的把人帶了出來。

  陸云驍和白悠到目的地之后,才發(fā)現(xiàn)司宥宥葉來了。

  自從余厭不見了之后,白悠就很少見到這個男人。

  一來是不愿意,二是見了面,她就忍不住懟他,余厭丟了,他得負(fù)全責(zé)。

  對于白悠的屬性,陸云驍最清楚,象征性的捏了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安靜一點(diǎn),起碼今天不要鬧騰,簡憶宸好不容易才弄起來的聚會,要是再給弄黃了,他可能真得急起來,再說,司宥禮現(xiàn)在也不好過。余厭丟了,他比誰都難過。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卻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白悠接收到陸云驍?shù)难凵瘢瑯O其不情愿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罷了,今天她忍了。

  要說在場誰最開心?那非簡憶宸莫屬,算算時間,他們確實(shí)是好長時間都沒有聚過了。

  簡憶傷感的說道:“要是我們能回到從前,多好呀!那個時候沒有這么多煩心的事情,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可是現(xiàn)在……”

  有人忙的根本見不到影兒,而有人,活的還不如死了呢,沒有靈魂。臉上整天就一個表情。渾身上下都縈繞著冷氣。讓人都不敢靠近。

  白悠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們這中間就屬你活的沒心沒肺,你還想怎樣?還嫌你日子不夠舒服呀,要不我跟你爺爺說一聲,讓他把你帶回去?”

  簡憶宸:“……”

  “小嫂子,你知不知道做人要善良,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白悠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但是我沒道德,不耽誤?!?p>  簡憶宸:“……”

  白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說道:“不是你說出來聚聚的嗎,坐著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簡憶宸看著左右兩座大神,嘆了口氣,有這兩座冰山鎮(zhèn)場,再熱的場子也給弄冷了。

  無奈的看著白悠,苦笑道,“小嫂子,你看看這情況,怎么鬧起來呀?”

  這聚會,聚的可真鬧心,還不如不聚。

  白悠笑了笑,拍著簡憶宸的肩膀,說道:“今天這個場子,你小嫂子我,今天必須得熱起來,你不是喜歡喝酒嗎?那咱倆喝?!?p>  “你?”

  簡憶宸懷疑的看著白悠,別人陪他玩兒玩兒倒也罷了,可她,一杯酒的酒量,能陪他玩到什么時候,一輪不到,可能就擱那兒趴下了。

  白悠打了個響指,笑著說道:“喝酒有喝酒的法子。你要是敢喝酒,那我肯定陪不了你??梢歉綆в螒?,那我們就能玩的久一點(diǎn)。”

  “游戲,什么游戲?”

  “簡單,搖骰子,誰的點(diǎn)數(shù)小,誰喝酒,一口,畢竟我酒量小,你擔(dān)當(dāng)點(diǎn)?!?p>  反正坐著也無聊,能玩兒會兒游戲也不錯。

  簡憶宸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在玩游戲這塊,還挺有天賦的。

  況且就他小嫂子這酒量,估計(jì)三輪都撐不下來,然后就趴那兒了。

  半個小時之后。

  簡憶宸臉紅的,就像那剛煮熟的蝦。眼神都開始迷離了起來,手中的酒再次一飲而盡。自從他喝大了之后,規(guī)矩就變成了輸一次一杯酒。不是白悠改的規(guī)則,是他自己強(qiáng)行加的戲。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喝多了,白悠還沒有反應(yīng),只喝了一口酒,白悠的酒量是一杯封頂。他打算只要讓她輸一次,他就能把她灌醉,然后這場游戲他就贏了,只不過規(guī)則改了之后,白悠一口酒都沒有沾過,從始至終就他一個人在那兒喝,一杯接一杯,然后就已經(jīng)開始不省人事了。

  陸云驍拍了拍白悠的腦袋,看著她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說道:“玩夠了,就歇會兒,你別真把他給灌醉了,不然還得我們送他回家?!?p>  白悠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繼續(xù)和簡憶宸玩游戲,聽到陸云驍?shù)脑捄螅贿呁嬗螒蛞贿叧榭栈貜?fù)他,“放心,我有數(shù),他現(xiàn)在絕對沒醉死,不信你看?!?p>  白悠說著,然后豎起三根手指頭,在簡憶宸的面前晃了晃,說道:“看這兒,這是幾,簡憶宸努力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模模糊糊不?;蝿拥氖种割^,打了個酒嗝,“二……二!啊不對,是四!嗯?又不對,哦,是三?!?p>  白悠打了個響指,把眼前的酒杯往他面前一推,說道:“恭喜你答對了。這一杯是獎勵你的。”

  可憐的簡憶宸,醉的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到白悠的話,也沒有反應(yīng)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機(jī)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傻不拉幾的笑著,把面前的酒杯拿在手里,然后一飲而盡。

  簡憶宸在前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被白悠騙著把這一杯酒喝下去之后,整個人再也撐不住,然后頭一摔,就那么倒在了桌子上,白悠眨了眨眼睛,看著簡憶宸,不解的問道:“不是,你酒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這才喝了多長時間呀,半小時不到怎么就趴下了?”

  白悠的問話,對簡憶宸來說沒什么用。但是逗笑了陸云驍,看著白悠,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啊你,怎么就這么壞呢?我都跟你說了,玩玩就夠了,你看你,又把他給灌趴下了,待會兒還得送他回家?!?p>  白悠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沒想到。這么長時間沒見,他這酒量沒進(jìn),反而退步了,那也不能怪我,至于送他回家的事情,沒事兒,找個人付點(diǎn)小費(fèi),就幫忙送回去了,只不過他爸那關(guān),可能就不太好過了。但愿這臭小子,別太記恨我。”

  陸云驍:“……”

  以前陸云驍沒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幾個聚會,大多數(shù)都是簡憶宸熱場子,司宥禮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太熱鬧的他不習(xí)慣,也不太喜歡,可是他又沒陸云驍那么冷,所以處于一個隨緣的狀態(tài),但是陸云驍,那個人是生來就冷,靠他熱場子是不可能的,況且他們?nèi)齻€本就相識,但也不必?zé)崾裁磸S子,隨便自如就好。

  但是如今司宥禮,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隨事都看的很淡,整個人都是溫柔爾雅的模樣,如今的他,比陸云驍還要冷,陸云驍是處于常溫下的冷,他直接是處于寒冰之下的冷。而且他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就今天這場聚會,還是簡憶宸死拉硬拽,他才過來的。

  不過他也就只是過來而已,不玩游戲,不說話,就像是一個會呼吸的機(jī)器人,整個人都透著死寂。

  白悠懶懶的看了他一眼,對于這個傷害過余厭的人,她連基本的同情,都不會有。

  別人的苦難都是迫不得已,可是他所謂的苦難,全部都是自作自受,結(jié)婚是他自己點(diǎn)頭得,沒有人逼他,可是他卻把所有的不幸,賴在了余厭的頭上。

  她又何其無辜,只不過是眼神不好,喜歡上了這么一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墒沁@竟然成為他侮辱她的把柄,簡直是可笑。

  當(dāng)他看著那些垃圾,在眾人面前肆意侮辱余厭的時候,在她的眼里,他就是死人一個了,他到底是有多不在乎他的妻子,才會胖那些人,壓根不用看他的眼色,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余厭。

  當(dāng)她的父母面臨破產(chǎn)坐牢,她放下身段,四處求人的時候,他在干什么。他和那個叫安藍(lán)的,到處上電視上報紙,肆無忌憚的秀恩愛,那些落井下石的東西,在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討論余厭。

  時他讓她變成別人的飯后談資,是她讓她連個依靠都沒有,更是他!把她一步一步逼到了這種地步。

  如今連個音訊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他司宥禮的報應(yīng)!她很慶幸,司宥禮愛↑了余厭,然后承受著鉆心的疼,讓他時時刻刻處在后悔難過中,才是最好的報應(yīng)。

  她希望余厭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著,不需要大富大貴,只需要安安穩(wěn)穩(wěn),舒坦就好,等她找到了她,一定把她藏的好好的,不會給這個賤人,半點(diǎn)的機(jī)會!

  白悠收回自己厭惡的眼光,興致缺缺的把手中的骰子扔在桌子上,拍了拍手,對陸云驍?shù)恼f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叫人把簡憶宸送回去?!?p>  知道她不待見司宥禮,也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早的離開,陸云驍沒有反對,只是說道:“你先等會,我去叫人。”

  “嗯,去吧?!?p>  陸云驍叫了酒保,給他一些小費(fèi),讓他幫忙把簡憶宸送回家。

  白悠看著簡憶宸被人帶走,直接拉著陸云驍?shù)氖?,也要離開。

  陸云驍不想在這個時候惹白悠生氣,只能順著她的力道走,只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是回頭對依舊保持著一個坐姿喝酒的司宥宥說道:“別喝太多了,早點(diǎn)回去吧?!?p>  說完,人也被白悠拉著走了。

  在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他又不是變成一個人,黑暗和孤獨(dú),永遠(yuǎn)都陪著他,安靜的連他的心跳聲都能聽的見。

  他一個人,已經(jīng)孤獨(dú)這么久了嗎。原來,她離開他。已經(jīng)這么久這么久了,好像有一年的時間了快。

  一年了,他還是找不到她,他似乎,真的要失去她了。

  司宥禮看著手里的酒,無聲的笑了笑,然后把酒,一飲而盡。

  白悠走出魅色,還是覺得生氣,要是能找到余厭也就罷了,可是直到現(xiàn)在,還是找不到她人,看到他,她就來氣!

  憑什么他活的好好的,余厭連個蹤影都沒有!

  白悠站住腳步,看著陸云驍,賭氣說道:“你以后不許和那個賤人玩,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和他玩在一起,肯定沒有出息,萬一以后你也那樣對我,我不是連個哭的地方,都沒得哭?!”

  陸云驍頭疼的看著又在胡說八道得白悠,她所有的智商,似乎在遇到司宥禮的時候,就徹底的沒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能一樣嗎,你和余厭又能一樣嗎,夫妻之間,又不是粘貼復(fù)制,總不能別人過怎樣的生活,我們也過怎樣的生活,你這是無理取鬧,乖,別胡思亂想,我和他,是不可能一樣的,你也不會變成余厭的?!?p>  白悠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她那眼神里,透露的信息,可太多了。

  陸云驍龍被她給氣的沒話說,只能說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

  白悠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不滿意,你可以退貨?!?p>  陸云驍?shù)ǖ目戳怂谎?,“那不行,我已?jīng)被你用舊了,二手貨不好找下家,你不知道嗎?”

  呸,這個不要臉的,只知道耍流氓。

  白悠一邊走一邊說道:“不行,我不能去國外,我得呆在這里找余厭,她都丟了一年了,孤苦無依的,如果我都不找她,那還有誰能靠得?。俊?p>  陸云驍看著這個一個小時不到三個主意的女人,頭疼的厲害。一旦碰到余厭的事情,她的智商情商,似乎瞬間就變成了零。

  陸云驍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她,“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沐森和沐林都在這邊,我也派了大量的人手,四處找人,一旦有消息,會通知我們的,再說了,你出國讀研的申請都下來了,你能不走嗎,乖,就按照我們剛開始說的,我們先去國外?!?p>  “可以一邊陪爺爺,米也能一邊讀書,先待一年,如果習(xí)慣那邊了,那可以考慮多待一年半載,反正你的學(xué)業(yè)也在那邊,不是嗎?”

  白悠皺了皺眉,忽然覺得他說的,似乎也有點(diǎn)道理,可是余厭,她是真的不放心。

  陸云驍看出她的顧慮,無奈的搖了搖頭,擁著她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我都說了,有我在,肯定沒問題的,你到底在擔(dān)憂什么?明天的飛機(jī),我們回家休息吧,不然明天又得起不來了。”

  “你能靠得住嗎?”

  陸云驍好脾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能靠得住了。”

  “好吧,那我就在相信你一次?!?p>  他們的聲音,隨著風(fēng)聲,漸漸的疏遠(yuǎn)了,只留下夜色中,兩道好看到極致的背影。

  ------全文完------

  PS:白悠和陸云的故事,就到這里結(jié)束啦,感謝陪伴我一年的小伙伴,這是我的第一篇長文,無論好壞,都感謝能陪我走到這里的寶子們,很多時候都堅(jiān)持不住了,可是當(dāng)我看到寶子們的催更,好評,鼓勵,我忽然覺得,這本書,我不管怎樣,都得給一個結(jié)尾,至少對得起喜歡這本書,以及這本書中人物的寶子們,不能讓他們這一年的時間,都等不到一個結(jié)果。

  后面的故事,是有一部分讀者期待的故事,就是我們的大渣男司宥禮和可憐寶寶余厭啦,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的寶子,喜歡這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的故事,也該到了盡頭了,我會給他們寫一個番外,簡單的交代一下,余厭寶寶已經(jīng)很苦很累了,我這個親媽,一定要給她一個好的結(jié)局,所以他們的故事,應(yīng)該不長,就在一萬字以內(nèi),感興趣的寶貝們,可以看看哈,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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