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原來是個同類啊,那就不需要我再讓你死亡了。”小紅帽女孩清脆地說道。
“請問您是?”劉莫艷看著這可愛地的孩子,頗為頑皮地說到。
“死亡的感覺好受嗎?”
“就像喝烈酒一樣,起初苦悶繁雜的腥烈一股腦地涌來,但是真正的死亡只會讓人平靜,就像......”劉莫艷忽然感到不對勁,啞然失聲。
“你死過多少回了才有的這樣的總結(jié)。但是,你有勇氣直面祂嗎?”
“我不會蠢到只因一句話就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請問你想說什么?”
“你蠢啊,你怎么會意識不到你的生命已經(jīng)接近無限?”
“???什么?我!?”
“自由的風(fēng)吹拂起來,帶你來到我的身邊!”
她消失了。
星辰在天上默默凝望著她,可沒有毒蛇的她回不去了。
您在?那里嗎!
劉莫艷自信地望著一個方向,那是起初從容的風(fēng)向。
將軍昨?qū)媯鹁?,今朝有夢待君就?p> 一生憑意同年少,觀無思緒晦明鐘。
技能開發(fā)61%
我以光陰開明就!
我低頭喃喃自語,我想伸手接過她的面容,我下意識將她當(dāng)成了一條街道上的友人。
太早了,太早了!懸崖邊上玩耍的孩童啊,請遠(yuǎn)離我,請遠(yuǎn)離我。
過路人啊,你如何用塵世的金錢買下我的火燭,來滿足你對時間的遷就?
“沉醉的風(fēng)吹拂起來,帶你來到我的身邊!”
她在我的身邊。
我從晨鳥的歌聲中,我從午樹的蔭影下,我從夜蟲的微爍上。
您就在我的身邊,可我從不懂您的感傷。
當(dāng)重影之鏡破裂時,我才發(fā)現(xiàn)空無一物的可悲。
我想懂,我去懂,我飽嘗無知后才懂得何為第一根器。如果不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河流的存在,孤苦的人只會不斷地遷徙。
您獲得了圣器的敬意,它向您點(diǎn)頭微笑。
我以無畏當(dāng)重關(guān)!
我呆呆看著自己,我凝視著只能看向一邊的眼睛,我下定決心將她視若己出。
太快了,太快了,癡愚人!看著我,想著我,念著我,仔細(xì)咀嚼著她的意義。
清澈者啊,你如何能容忍下對時間的怠慢,就像天平一旁的致幻物一樣?就像等待戀人的長椅?就像遲遲長不高的山巒?
“終焉的風(fēng)吹拂起來,帶你來到我的身邊!”
她離開了。
號哭的人兒啊,你要明白她從一開始就不是無知的女孩。她在等待,等待一塊屬于她的璞玉。她的成熟會毫不猶豫地剪斷迷失的姻緣。
我愛她,就像天國的使者帶來無盡的祥瑞。可是凡俗的我又拿什么物質(zhì)去玷污她的空靈?
正當(dāng)我百般不得其解時,她卻扭頭朝我傾笑。
原來啊,不是我意在,而是我在意。
旅行者,我牽著她的手一同向你發(fā)起祝福。祝愿你的路途遙遠(yuǎn)卻始終觀賞的到天際,祝愿你的姻緣像種子一樣破開世俗之壁,祝愿你的終點(diǎn)成為后代的福世之音。
到了冬天,我終于發(fā)現(xiàn)你的身影。
奶奶,天冷了,所以人們需要火柴,對嗎?
“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紅帽女孩?!眲⒛G氣喘吁吁地說道。
“神允許你去顛覆這個世界,可我只希望你能幸福?!?p> “你是誰?你是我的奶奶嗎?為什么你能說出如此不切實(shí)際的話?”
“我...!”劉莫艷差點(diǎn)痛苦地咬斷自己的舌頭。
風(fēng)會長,我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求求你放下手中的火柴吧,我發(fā)誓再也不會輕視怯弱的人,我發(fā)誓再也不會軟化自己的善良,我發(fā)誓要挽回東流之水。”
“你是誰?你是神嗎?為什么你能說出如此隨心所欲的話?”
“我......”劉莫艷怔怔地看向天空,她從沒如此恐懼著太陽。
“我走了,我要環(huán)繞這個世界一圈,然后去見證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奶奶口中的溫暖。”
快想,快想想誰說過什么。我,只能如此了嗎?
不是風(fēng)藏原,不是王國彬,甚至不是王艾高。只能是我自己,只能是我自己的力量。
父親,您從未教授過我的力量。
“回來!你!你給我回來!”
“你為什么生氣呢?”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嗎?也許你的奶奶正在回家的路上?!?p> “???可是這里只有我一人啊?!毙〖t帽囁嚅地說。
“跟我走吧,不要在高樓中賣著不需要的火柴了。跟我走吧,我會帶你到尊重火花的朝圣之地。”
“不行,不行的,我的奶奶還沒回來。只有我的奶奶才會給我唱起圣誕的歌謠?!?p> “噗,請您不要再考驗(yàn)我了,原來您也曾如此得任性過?!?p> “是嗎?你見過我的她了?”
“不,我沒見過她,但我見識了你?!?p> “嗯?”她輕佻的眼神示意劉莫艷繼續(xù)說下去。
“我一開始以為我能擁有你,所以我會毫不猶豫地放下籌碼,但您卻將他們推下懸崖。我又以為是我不夠資格,所以我惱怒地拋開我所珍視的一切,但您根本不會施舍一個眼神?!?p> 說到這,劉莫艷帶著些小情緒地頓了頓。
“只有同樣的絕望,同樣的傷痛,我們才能殊路同歸?!?p> “所以呢,說說我想要什么,過路人?”
“一個包容的世界?!?p> “哼哈,僅此而已嗎?你又能知道什么,你又能改變什么?”
她突如其來的狡黠使得她的身影變得悠悠而長。
“我的老師使我明白只有直面問題才能從悲憤中獲得情緒的力量,只有迷茫徘徊才能從觸動中獲得情感的指引?!?p> “所以你就以為可以猜透別人的心機(jī)嗎?”她冷不丁地問到。
“嗯?您究竟是誰?您的視野是多么的寬廣?!?p> “沒什么,我只是將他人的怨氣發(fā)泄到了你的身上。他好久都沒有再來找我了?!?p> “嗯?您竟然也缺朋友嗎?”
“如果當(dāng)初我不以利益裹護(hù)自己,結(jié)果會不會不同呢?”
她這樣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自己的紅帽。
羽毛,潔白帶著血紅邊緣的羽毛。
您是?!瓏鳥!
關(guān)山難越,我悲失路之人!
人的一生應(yīng)當(dāng)有兩次死亡,一次是他的肉身消亡,一次是她的生命獲得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