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神途的最終目的就是成就自我的法言真身,以有限的輪回叩響無窮的殿門。
但是,劉莫艷還是無奈,因?yàn)榉椒ㄇ姘俟?。不愧是鬼族的辦法,基本上都是自我犧牲一類的。斷指殘耳都是最正常的了。
這就是界憐,但是自以為的大無畏精神到頭來只是取悅神明的工具,呵呵,難怪鬼族會被驅(qū)逐。
共性啊,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大取舍嗎?
“主人,王艾高正在聯(lián)系你。”
“嗯?”
請你來南洋做客。只有這么簡短的一句。
什么鬼?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gè)男人了。
簡單打扮后出發(fā),來到了一片農(nóng)村別墅旁。
“王艾高,這里哪有南洋的樣子?每回都是這樣自大?!?p> “哈哈,看來你又改變了不少。情感不是弱點(diǎn),情緒不代表虛妄?!?p> “帶我看看吧,大先生!”
“我還是覺得老師的稱呼更好?!?p> “呵?!?p> ““哈哈哈!””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對了,你要來一個(gè)鄉(xiāng)下種的西紅柿嗎?”
“嗯,給我一個(gè),城市里的不怎么酸。”
他蹲了下去,只為了方便從細(xì)嫩的藤條上摘下果實(shí);他顧不得膝蓋與泥土的直接碰撞,伸手向自然索取。
“可惜了,這里沒有牛頓的蘋果?!彼{(diào)侃了一下。
“文明不過偶然,但生命是一切的必然。有時(shí)不禁想起人類原始的樣子?!?p> 劉莫艷抬起頭掃了一眼天空,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哼呵,走吧,今天不止一位客人呢。”
她變得更加狡詐了。不要不著痕跡地使人尷尬啊喂!
客廳
“先生,還是點(diǎn)外賣吧。為什么非要親自下廚呢?”王求玉正氣鼓囊囊地詛咒著那個(gè)“貴客”。
這場宴席只是請劉姐姐來當(dāng)見證人,究竟是哪個(gè)家伙能讓先生忙前忙后???希望它夜夜睡不著,做噩夢,呵。
“莫艷,幫我開一下門。”
“呸,莫艷?先生你?”王求玉又突然想到什么,沒有繼續(xù)抱怨。
“噢,來了。疑,好輕啊。你怎么打不開三層樓的門?”劉莫艷看著半空的閣樓,立即明白了什么。
“王艾高,你別整天就知道鉆研這些東西,以虛無叩問頂點(diǎn),你就不怕一天被虛無的火焰吞噬嗎?”
“這……”他此刻就像個(gè)犯了錯的孩童。
“你在我心中已經(jīng)很接近神的模樣了,但是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的?”
“神之上依舊有神,極致無聊的代償才會將生命推向毀滅的深淵?!蓖醢咝闹幸幌?,難道這丫頭終于會換位思考了?
“我不管你怎樣,請別讓我感到自己總是錯誤,請別拿你的知識讓我感到自己無足輕重?!?p> “噢,哦哦,我會注意的。”呵呵。
但是風(fēng)請閉眼,他來了。
他來了,他來了,高墨鏡,小皮鞋,走路起來帶奏節(jié)。
“有人嗎,沒人也行,反正我有鑰匙。再不理我就開門啦?!?p> “誰??!”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王求玉納悶道。
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門時(shí),王求玉砰的一聲將大門轟開,差點(diǎn)兒就彈開他的腦門。
“你!”
“誰啊你,將墨鏡摘下來!”王求玉伸手一搖。
“我!”
“呸,最基礎(chǔ)的無色眼,眼瞳還是黑色。你藏什么藏?”
“你明明......怎么那么蠻橫?”
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吵起來時(shí),王艾高下來了。
他突然撲到身前,抱住了他:“這是我弟弟,他叫王高愛?!?p> “唔...對,對對,我叫王高愛,但我是他的遠(yuǎn)房表弟。”
他的目光搖曳,就像井中的倒月。
王求玉鄙夷地看著王高愛:“弟弟就弟弟,你是怎么對待別人情感的?”
“走吧,大家回屋,接風(fēng)宴開始了。”
嗯???
“你竟然修的是鬼族的基本功六絕行?”王高愛親眼看著王艾高,一時(shí)怔住了。
“你別亂想,封了你信不信?”王求玉手指輕輕搖動。
“唔,嘁,誰怕誰?。俊?p> 王艾高摸了摸他的頭,說:“圣經(jīng)最好的讀者在異教徒中,你懂了嗎?”
“嗯吶,你修到心絕了嗎?”
“不,我才是聽絕小成?!?p> “哈哈哈,你該不是艾高吧,艾高怎么會撒謊呢?!”
王艾高彈了一個(gè)腦殼,說:“我不是艾高,另外,艾高也是會說謊的?!?p> “???這這,您到底是誰?”
“入座吧。”
“噢,好的?!?p> “下面我說一下,感謝大家來到我的生命中,成為我凝聚內(nèi)心的力量。無論你們怎么看待這件事,我都會覺得開心。但是,請你們不要越過生命的邊界,我并不希望彼此間有任何隔閡?!?p> “(多心了。)怎么會呢,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管怎樣,喝下這杯酒,讓此刻的友誼沖淡代替不了的利益。請!”
““請!””
“哈哈哈,吃飯,吃飯,說什么聽不懂的話呢?”王高愛滿不在乎地說。
阿玉聽完后默不作聲,感覺煩亂。突然,不知名的光束貫穿天地,正好打在了王高愛的筷前。
“這是我的鴨腿?!?p> “呸,一頓飯你至于請求世界空間的憐憫嗎?靠!界反,空間逆轉(zhuǎn)?牛大了,姐!”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卑⒂裾f著將鴨腿撕了下來,狠狠地咬了下,大口地咀嚼。
“什么是生命的邊界,王艾高?”劉莫艷遲疑地問道。
“不疑惑卻明白,不徹底卻執(zhí)念,不經(jīng)歷卻期守?!蓖醢甙淹嬷票蛔忠蛔值卣f。
“不能違背知識,不能輕視自我,不能拋棄集體。是嗎?”
“誰會知道呢?哈哈?!彼谷挥辛俗硪狻?p> 劉莫艷突然舉起酒瓶灌了幾口,無言以對。就像當(dāng)初一樣。
“哥,我住哪里?你看看?!蓖醺邜蹎柕健?p> “閣樓?!蓖醢呤持敢回Q,慢悠悠地說道。
相傳那個(gè)國王又請工匠編制了一套新衣,國民看到后紛紛像當(dāng)初那個(gè)孩子一樣認(rèn)為國王什么也沒穿。
這時(shí),有一個(gè)孩子大笑:“你們沒看見嗎,國王穿著風(fēng)呢。”
不用急,當(dāng)信念在軀殼中轉(zhuǎn)一圈后,信仰的血液才能生生不息地流淌。
火無雙響
嗅絕,味絕,視絕,聽絕,感絕,心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