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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地府,我爸是酆都大帝

第222章、他就是那個人

  “是!”

  “一切聽從掌門安排!”

  道觀里的弟子們都對黃袍道士言聽計從。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大家都先下去歇著吧?!?p>  “今天晚上暫時不用派人過去站崗,我還得去會一會那個女人?!?p>  “是!掌門!”

  黃袍道士話音稍落,大殿內(nèi)的弟子們紛紛起身離開。

  等大多數(shù)弟子都走遠(yuǎn)了以后,黃袍道士隨手將肥肥豬丟入羅袖之中,臉上浮現(xiàn)出陰冷一笑,遂即大袖一揮,便是緩緩起身,向大殿外走去。

  “掌門...”

  “掌門請留步。”

  等其他所有弟子都離開大殿以后,一個五十多歲的紫衣老道追上黃袍道士,諂魅的道:“掌門,那個女人我已經(jīng)見過了,長得賊水靈,是我喜歡的類型。”

  “反正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掌門所制,正好我現(xiàn)在還是單身,要不掌門干脆做個順?biāo)饲?,把她送給我做老婆吧。”

  黃袍道士回眸看了眼紫衣老道,神情中透著一絲輕蔑,似乎在說,就憑你一個身高不足六尺的侏儒老頭?你也配?

  不過黃袍道士并未把心里話說出來,而是淡淡一笑,滿目虛偽的道:“那女人可不簡單。”

  “師叔,雖然你在我茅山一派也算得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p>  “可是女人這種東西嘛...她不是那么簡單的?!?p>  “師叔多年不碰女人...我怕師叔駕馭不了?!?p>  “為了師叔的安全考慮,我勸師叔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p>  “要不然的話,師叔可能會倒大霉?!?p>  紫衣老道聞言,臉上的諂魅之色瞬間煙消云散,同樣用輕蔑的目光在黃袍道士的臉上掃了一眼,似乎在說,你個小毛孩子,你對師叔的人生是一無所知啊。

  別看師叔平時總是一副道骨仙風(fēng)的樣子,其實(shí)師叔碰的女人多了去了。

  就說這茅山腳下,鎮(zhèn)上的女人十之一二那都是師叔的紅粉知己。

  不過紫衣老道同樣沒把心里話說出來,而是呵呵冷笑一聲,冰冷冷的道:“陸全州,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要忘本?!?p>  “你還記得當(dāng)年是誰引薦你加入本門的么?”

  “當(dāng)年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

  “師叔年紀(jì)大了,也不需要你回報什么,不過是問你要一個女人罷了,你至于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么?!?p>  陸全州是黃袍道士的大名。

  在如今的茅山派,陸全州立了新的規(guī)矩,無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直呼掌門人的大名。

  直呼掌門名諱,這可是大不敬。

  也是因此,當(dāng)陸全州聽到紫衣老道直呼其名,臉色也是瞬間沉了下來。

  他直了直腰板,側(cè)身面對著紫衣老道,聲音冰冷的道:“梁學(xué),請你自重!”

  “想在我面前倚老賣老,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你有這個資本么?”

  “無論如何,我現(xiàn)在是茅山派的掌門,你得給我最起碼的尊敬。”

  “否則,我有權(quán)將你逐出茅山派!”

  梁學(xué)是紫衣老道的大名。

  雖然陸全州是茅山派掌門,可是按照輩分,陸全州同樣不應(yīng)該直呼其名,這同樣是一種大不敬。

  于是,梁學(xué)那張長滿皺紋的臉上飛過一抹濃濃的悔恨之色。

  他緊攥著拳頭,咬了咬牙,滿目憤恨的道:“陸全州啊陸全州,好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

  “看來你是打算跟我撕破臉皮了是吧!”

  “早知如此,當(dāng)年我就不應(yīng)該向掌門師兄求情收你入門。”

  陸全州嘴角微微上揚(yáng),冷笑道:“千金難買早知道,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實(shí)話告訴你吧,李欣然是我陸全州看上的女人。”

  “除了我,誰都別想得到她?!?p>  “梁學(xué),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

  梁學(xué)緊咬著牙關(guān),憤怒道:“明白,你是找死!”

  說完,梁學(xué)眼中飛過一抹濃濃的殺意,原本緊攥在一起的右拳化作掌刀,冷然劈向陸全州的脊背。

  嗡...

  那一掌勢大力沉,而且快如閃電,帶著一道玄黃之氣,不偏不倚的打在陸全州的脊梁骨上。

  喀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之聲隨之傳來。

  “哇擦...”

  緊接著,梁學(xué)眼中飛過一抹驚恐之色。

  “什么情況,難道你已經(jīng)修成大先天功了?”

  那一掌劈出去,用了梁學(xué)足足四十多年的功力,按理說,就算不能將陸全州當(dāng)場擊殺,至少也能讓陸全州落下個半身不遂。

  然而實(shí)際上,陸全州不閃不躲,直接用脊梁骨硬接了梁學(xué)的掌刀,而且非但沒有受傷,反而將梁學(xué)的手骨震碎。

  可見,陸全州的實(shí)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非同尋常的地步。

  根據(jù)梁學(xué)對本門功法的了解,除非陸全州修煉了大先天功,將肉身之力提升到了圓滿境界,否則根本不可能擋得住這一擊。

  “不錯,我確實(shí)修煉了大先天功。”

  陸全州面帶微笑的轉(zhuǎn)過身來,正視著梁學(xué)那張透著不可思議的臉,微笑道:“怎么樣,我的好師叔,你認(rèn)為師侄的功夫練得如何?”

  梁學(xué)注視著陸全州那雙看似逐漸柔和,實(shí)則兇險萬分的眼睛,神情中頓時露出恐懼之色,眉宇間大汗淋漓,左手用力捏著手腕,一步步的向后退,聲音顫抖的道:“掌門,別殺我!”

  “好歹我也是對你有恩的。”

  “如果你殺了我,會遭到天譴的!”

  “哦?”

  “天譴么?”

  陸全州聞言,抬頭看了眼天空。

  此間,天上掛著一輪皓白的明月。

  月光灑落在陸全州那雙帶著微笑的眼睛里,化作一股令人恐懼的邪氣。

  “哈哈哈...”

  某一刻,陸全州的眼睛里傳來一陣冗長而低沉的笑聲。

  梁學(xué)嚇得全身冒汗,一臉驚疑的道:“陸全州,這到底什么情況!”

  “你到底練了什么邪功!”

  “邪功?”

  “哈哈哈...”

  陸全州仰天大笑道:“這可不是什么邪功。”

  “你不是說對我有恩么?!?p>  “如果我殺了你,會遭天譴?!?p>  “那如果殺你的是它呢?!?p>  說完,一團(tuán)黑霧從陸全州的眼睛里緩緩飄出。

  黑霧在半空中凝成人形。

  那是一個身形佝僂的黑影,黑影拄著拐,從半空中緩緩飄落在地。

  “我去...”

  “這不就是那個詭奴么?”

  陳凡在旁邊看著這一切,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詭奴的身份。

  “原來聶天縱說的那個人就是陸全州?”

  “這…”

  雖然有點(diǎn)難以想象,可是事實(shí)已經(jīng)擺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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