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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張樹桐

第八章 青年有些傻?

天命張樹桐 孫家小二龍 2155 2022-08-28 10:19:32

  這時,電視機的畫面再次出現(xiàn)了雪花,青年左手六右手七的走過去,用帶七的手在天線上弄了弄,電視機再次恢復(fù)了正常。

  而頻道卻不是剛才的頻道,是一款脫口秀節(jié)目,主持人正侃侃而談,讀者一首詩,青年忽然覺得腹中疼痛,將電視機音量調(diào)大,自己跑向廁所,以保證自己能聽到電視的聲音。

  左腳一圈,右腳猛的一踢,青年竟然提起速度來,三步化兩步的跑到廁所,上起大號。

  電視機也隨之傳來主持人的聲音。

  小學(xué)生必讀課外讀物,為我們花朵的盛開而灌溉,各位觀眾,讓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拜讀一下當代著名詩人、文學(xué)大家申申先生的課外讀物,和那書中的優(yōu)美詩詞。

  “我們一起去尿尿,你尿成了一條線兒,我尿成了一個坑?!?p>  申申先生在文學(xué)上的藝術(shù)造詣非常之高,僅此兩三句話,便能讓我身臨其境,不能自拔,都想嘗試一下,是否真的會尿出坑呢?何況其他讀者小朋友呢?

  由此可見,他的詩歌不僅優(yōu)雅大方,深入淺出,曾在國際上,還多次榮獲大獎,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完全跟他父親無關(guān),全憑著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

  下面讓我們一起來用心的學(xué)習(xí)一下他的得意力作。每一首都落落大方,獲獎無數(shù),堪稱是當代奇才。

  各位觀眾,讓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拜讀一下當代著名詩人、文學(xué)大家申申先生的優(yōu)美詩詞。

  第一首“好朗朗”

  “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等我們跑去,晴晴已經(jīng)鎮(zhèn)定自若的手捏一塊屎,從床上下來了,那樣子就像一個歸來的王?!?p>  “感謝大家欣賞,好的,謝謝大家,這期節(jié)目就到這里,也只能做到這里了,你們能有幸和我一起欣賞大家之風(fēng)范,還請大家自由評論,多多發(fā)言?!?p>  只見這時,電視上飄起了網(wǎng)友的留言,而青年卻看不見,他回味著剛才的脫口秀。

  “這也是作家,是個變態(tài)吧,希望嚴查啊!”

  “這算詩,唐詩三百首算啥?她算詩人,李白,杜甫,李清照算啥?”

  “有什么奇怪的,這世界價值觀早就被顛倒了?!?p>  “這難道不是文化入侵的一種嗎?”

  “你們不懂,這才是真正的作家,你們這些土包子,什么都不懂,不會欣賞就別欣賞?!?p>  彈幕上的網(wǎng)友眾說紛紜,很快,電視上便播放了廣告。

  青年聽著脫口秀,雖是自己大腦短路,很是二缺,他也見過同村的孩子上學(xué)念過的詩,對這位作家深深感嘆:

  “我在拉屎,聽到你寫的詩,忽然覺得,我拉的是詩,你寫的是屎?!?p>  他只是一個小村莊的青年,對此也只能僅僅如此,在心里吐個槽,對事實不會有任何改變,上完廁所,青年走到院子。

  這時,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來到了院門口,只見車門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毛筆字。

  “野”

  “嘎吱”一聲,汽車尾氣冒著濃濃的黑煙,徑直停在了大門口。

  “啪”的一聲,車門被踢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隨后一腳踹在車門上,車門后彈前晃,“哐當”一聲,車門借著慣性自己竟然關(guān)上了。

  這一操作,不得不說被這中年人玩的那是信手拈來,大屁股亂扭,他向著青年得意的一吹頭簾,殺馬特的頭發(fā)輕輕撥動,然后說道:

  “我乃老漢大兒子,下面有請老二、老三、老四閃亮登場!”

  “浪奔~浪流,萬里濤濤井水永不休!……”

  隨著老漢大兒子殺豬般的歌聲,面包車后門被打開,從車上走下一男兩女,看模樣,和老漢大兒子差不了幾歲,應(yīng)該就是那所謂的老二、老三和老四了。

  下車的中年男人自我介紹:

  “我是老漢二兒子,這兩位是三妹和四妹,感謝你照顧我爹,在他臨死前盡孝。”

  青年直聽的一懵,磕巴的打斷道:

  “你…你爹…還…還沒死呢!”

  老二轉(zhuǎn)而沖著青年喊道:

  “老漢死不死,我們的家產(chǎn)都沒有你一分,你地明白的干活!”

  青年被喊的暈暈乎乎,不知道如何作答,忽的向前走了兩步,那左手六右手七的造型,配上口歪眼斜,讓老二頓時無語,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多費了口舌,心中暗道:這眼前的青年怕不是個傻子吧。

  老二的想法和其他幾個姊妹不謀而合,看到青年如此,他們就放心了,卻還是有些擔(dān)心,于是幾人便迎著青年走了過去。

  老大一邊走著,一邊向著幾個姊妹使了使眼色,當即幾人便心領(lǐng)神會,隨后,老大向著青年擺了擺手道:

  “小子,你說話費勁就別說了,我們都知道了,謝謝你啊,不過,我們有一個小問題,想問問你?!?p>  青年一聽,不再前走,右腳踢了一下,腳尖在地上不住的畫圈,歪著脖子面對著老大,自己嘴角抽了抽:“你…你問吧?!?p>  老大會心一笑,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我是標準鼻?!?p>  老二也指著自己鼻子接著說:

  “我是蒜頭鼻。”

  三妹:“我是鷹鉤鼻。”

  四妹:“我是小尖鼻?!?p>  隨后四兄妹同聲問向青年:

  “那你是啥鼻?”

  青年一聽,心里一陣慌亂,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啥鼻,于是低頭不住沉思回想,口中不住小聲嘀咕:

  “我是啥鼻啊,那我是啥鼻啊~”

  青年口中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因為在青年的印象中,從未有人說過他是啥鼻,四兄妹這下明白了,這青年沒有裝,他是真傻啊。

  就在這時,青年忽的抬頭,一臉真誠的看向老大:

  “那我是啥鼻啊,你知道嗎?”

  老大無奈的苦笑,皺了皺眉:

  “我哪知道你是啥鼻啊,別放在心上,我們就是好奇,你究竟是啥鼻,既然你自己也不知道,那就算了吧,對了,老畢登在哪屋???”

  青年隨手指向老漢躺著的房間,沒有回頭,自顧自的低頭,口中還在不斷嘀咕:

  “我…我是啥…鼻啊,鷹鉤…鼻嗎,不…不是~標準鼻?我和老…老大的也不像啊。我究竟…是…是啥鼻???”

  看著青年如此,兄妹幾人一笑,看樣子這個青年不可能占到他家的便宜了,因為他的智商好像有些欠缺。

  不在廢話,老大一馬當先,向著老漢所躺的房間跑去,其余三人一見老大如此,急忙跟上。

  很快,院子中,只剩下還在那里糾結(jié)鼻子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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