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鑰匙項鏈和穿越
京都九月尾的天氣還是那么熱,白蘇在古玩市場偶然路過一家老舊又冷清的古董店,店里除了老板在喝茶納涼,一個客人都沒有。
而白蘇在店門前的攤位上一眼就相中了一條鑰匙狀的老舊項鏈。
她就上前拿起那條鑰匙項鏈,只見鑰匙眼里鑲嵌著一顆拇指蓋大小的月光石,但在月光石的表面粘了一層污垢。
店老板見有客人來了,匆忙放下手中的茶杯,過來招呼到:“歡迎光臨,有啥需要的?”
滿口的東北口音撲面而來。
店老板見到客人手中拿的項鏈,開始介紹到:“這項鏈有些怪,我用了多種方法包括強力去污,拋光翻新等方法都沒能把上面的污垢去掉。但制造工藝還算精美,本來是想不能出手的話就留在店里賞玩了。如果你喜歡可以便宜點買走?!?p> 店老板見這位客人聽了之后,并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心里暗道:有門!得趕緊趁對方想買的兆頭開個張,他起碼頂幾頓飯錢不是?
店老板立馬換上了熱情的表情,戳了戳雙手好言說到:“這項鏈你不要看它普通了點,但好在它的制作工藝不凡哪!你看這設計理念,還有這新舊程度,是不是很有歷史感?非常有收藏的價值。您看,要不要買下來?”
白蘇看著手中的項鏈,好像她聽到了項鏈里有一個聲音在召喚她。既然冥冥之中遇到了它,說明自己與它有緣呢?
白蘇決定買下這條鑰匙項鏈,順著店老板的話開口問到:“什么價?雖然這條項鏈沒有什么歷史意義,但難得來一次京都的古玩城,還是值得買一件紀念品的?!?p> 白蘇表面接了店老板的話頭,但心里又不免嘀咕了一番:明明急著出手的樣子,都快把這鑰匙項鏈夸出一朵花來了。
店老板見客人這么上道,急忙說到:“不貴,不貴,這個數(shù)?!?p> 說著舉起了四根手指給白蘇看。
白蘇沒有討價還價,直接掏出錢包讓店老板把鑰匙項鏈包了起來。
店老板見面前的這位姑娘那么實誠,讓他都不好意思誆騙了。
但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店老板也只能更熱情的招待著面前的這位客人。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嘴咧的都能看到鑲在大牙位置的大金牙了。
等店老板把鑰匙項鏈包裝好,白蘇付了錢接過包裝袋就直接走出了這家古董店。她打算回酒店了,戶外真的熱的沒法待!
白蘇都走出那古董店一米遠了,身后還傳來了那店老板的吆喝聲:“還有什么想要的古玩,隨時來找俺。包裝袋上有本人的聯(lián)系方式,歡迎再次光臨。下次給你打個折扣,本人親自接待。”
白蘇沒有回頭的擺了擺手算是回應了他。
回到酒店,白蘇洗去了一身的汗臭味,坐在沙發(fā)椅子上擦著剛洗過的頭發(fā)。
心里在想著,她請假跑來京都的古玩城還是沒能找到與她父母有關的信息。
而且以她那份勤工儉學的勁頭居然還舍得花了四百塊錢買了一條沒有什么意義的項鏈。
說到項鏈,白蘇放下了擦頭發(fā)的毛巾,取過放在一旁的包裝袋,快速的把包裝拆開,拿起那條鑰匙項鏈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白蘇先用指甲刮了一下月光石上面的污漬,還真的刮不掉。
隨后又拿著鑰匙項鏈進到洗手間,準備用刷子刷刷看,說不定能洗干凈呢?
一會后,洗手盆里都冒滿了許多泡泡,但不管白蘇怎么加清潔劑就是沒能把鑰匙項鏈上的污漬刷干凈。
她還不信這個邪了!還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所以又猛的用力使勁的刷了幾下。
因為清潔劑放多了的原因,鑰匙項鏈在手中有點滑,一個沒拿穩(wěn)就滑了出去,還刮破了一個手指頭,瞬間血就流了出來。
白蘇忍著疼痛,顧不上流血的傷口,急忙彎腰撿起滑飛出去掉在地上的鑰匙項鏈。
擔心的打量著撿起來的鑰匙項鏈,發(fā)現(xiàn)那顆鑲嵌在鑰匙眼上的月光石并沒有被摔壞。
還好沒有被摔壞,不然四百塊錢就打水漂了。
看到這顆拇指蓋大小的月光石沒有被摔壞,猜測著可能是真品了,她賺到了!
說著,白蘇的手指抹了一下月光石的表面,不小心把手指上的血滴在了月光石上。
突然,月光石發(fā)出一陣強烈的紫光,有些刺眼,白蘇忙抬起手擋住了刺到眼睛里的強光。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劇烈的晃動,空間扭曲了起來,白蘇瞬間頭重腳輕的倒立了過來。
最后一個摔倒,白蘇發(fā)現(xiàn)自己掉在了一張床上。
但是,這床并不是酒店里的床,因為床的花紋已經(jīng)和酒店的不一樣了,而且床單還很臟,有一股霉味。
酒店是不可能把沒有洗過的床單讓房客使用的!這里是哪?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之前她不是還好好待在酒店的廁所里的嗎?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打牌的聲音和吆喝聲。
白蘇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我去,這是怎么回事?房間里怎么有那么多人?好多人,有幾百號人,各種膚色不同的女人!
白蘇驚慌到:她這是被綁架了嗎?可是,剛才她明明還在酒店的房間里的啊?她有出去過嗎?她是怎么被迷暈被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在這個狹小,一目了然還蹲著那么多人的房間里,靠近門口的外面走廊上,有幾個男的正在入迷的打著牌。
剛才聽到的喧鬧聲就是從那里傳過來的,而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自己。
白蘇就在心里祈禱: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她!
在這個房間里,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女人,她們神情木訥的抱著自己的身體蹲在那。她們既瑟瑟發(fā)抖又盡量保持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響,都盡量避開著那幾個正在打牌男子的注意力。
每個女人面部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都是絕望,滿臉木訥的神情。
白蘇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她是無意間到這里的吧?她是不是趁他們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跑路了?
說著,白蘇輕輕的不弄出聲響的落到地板上蹲了下來,又迅速的躲到床沿的一個死角。
這時,有一個女人注意到了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白蘇,正一臉驚訝的看了過來。
白蘇對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那個女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白蘇,她不會說的。
再觀察著房間內(nèi)的布局,只有一扇房門,而那幾個打牌的男子就堵在了這唯一的出口處。
白蘇咽了咽口水,安全逃生口徹底沒希望了。
最后就是挨著床這邊的這一扇窗戶了,但已經(jīng)從里面上了鎖。不過,并沒有用木條之類的封死,也許只要把鎖銷拉開就能把窗戶打開了吧!
白蘇悄悄的挪到窗邊,試著打開鎖銷,緩緩的,沒有弄出任何聲響的把窗戶打開了。
推開窗戶的一點點縫隙,向下看了一眼,并沒有落腳點,一眼就能看到了一樓的地面。
目測所在位置的高度剛好是三樓,附近都是一些廢棄老舊的樓房,絲毫沒有人煙,沒有燈光,這里很荒蕪。
可是,她寧愿不慎摔死也不愿意留在這種地方等死。拼了!只要肯付出行動就會有希望。
說著,白蘇抬腳踩上旁邊的床頭柜上,踮起腳尖借力爬上了那扇窗戶。
外面的一陣風迎面吹來,白蘇回頭再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的情況,只見那幾個打牌的男子還在專注的打牌,并沒有注意到要逃跑的她。
然后就沒有猶豫的爬出了窗外,伸腳摸索著只有一塊磚寬度的屋檐,試著找到合適的落腳點。
接著雙手緊緊的攀在窗臺上,雙腳小心的移動著。
中間,白蘇停了下來,緩了一下,深呼吸安撫著自己要鎮(zhèn)定,要放松,不能緊張,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失足成千古恨的!希望在她徹底離開這里之前,千萬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
白蘇終于挪到了旁邊的下水管道,第一步不被發(fā)現(xiàn)的離開那個房間她已經(jīng)做到了。
接下來只要在沒被發(fā)現(xiàn)前脫離這鬼地方就可以了。
白蘇在思考著自己是順著這下水管道爬下去呢?還是先移動到旁邊的那扇窗戶,再順勢借著底下剛好停在那里的那輛車作為緩沖跳下去呢?
這時,沒等白蘇做出選擇,房間里傳過來一道喊叫聲:“喂!窗戶怎么打開了?”
說話的語種居然是她熟悉的語言,白蘇暗罵了一聲:這些人干的不是人做的事!盡是干丟了做人底線的事!
接著房間內(nèi)傳出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有男人的打罵聲,有女人的驚恐叫喊聲。
忽然,一個男的把頭伸出了窗外正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白蘇在對方看過來前緊緊的貼在下水管道的陰影處,擋住了自己的身形。
那個男的在沒有發(fā)現(xiàn)情況后,把窗戶重新關了起來。
房間內(nèi)另一個男的聲音傳來:“數(shù)過了,人沒少,窗戶應該是被風吹開的吧?”
關了窗的男的聽此吼到:“放屁,窗是我關的,風能不能吹開,我能不知道?”
那個關了窗的男的說完,就質(zhì)問房間里的人:“說,是不是你們打開的?是不是還想著要逃跑?是不是?我讓你跑,我讓你跑?!?p> 不一會,又傳來了一陣毆打聲,還有女人的求饒聲。
白蘇:會不會被活活打死了?
想了想,她不能再停留在這里了,說不定她逃出去后還可以打電話報警,把這里的這些女人救出來。
做了最后的決定,白蘇打算借助旁邊那扇窗底下的那輛車作為緩沖落地。
白蘇看了最后一眼那重新關上的窗戶,果斷往旁邊的窗戶移過去,然后護住頭部就往那車頂一跳,然后……
煙虛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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