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琴酒帶回組織
然后“啪”的一聲,白蘇發(fā)現(xiàn)自己掉落的重心不對,還是撞到了腦袋,一陣眩暈后又翻滾的從車頂重重摔到地面上。
從車頂滾落與地面近距離接觸時,白蘇聽到了自己手臂上骨折的聲音。額頭又因為撞到了車頂正傳來一陣針刺的眩痛。
抬起還能活動的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受傷的額頭,流了很多的血,她的手都被染紅了。
白蘇咬牙忍著疼痛,頭暈?zāi)垦5闹沃鴽]一處感到良好,散架了的身體艱難的爬了起來。
她全身根本使不上力氣,一使力氣就全身疼痛,快速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然后又望了一眼樓上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的窗戶。
這里是哪?周圍的建筑物很陌生,并不是酒店的外面,也許她已經(jīng)不在京都了。她是怎么突然從酒店的房間里掉到這個陌生地方來的?她怎么辦?
如果她再不快點離開這里,很快就會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的吧?
對了,那條鑰匙項鏈!白蘇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都沒發(fā)現(xiàn)那條鑰匙項鏈,難道是掉在哪了?
算了,她還是快點想辦法離開這里,報警把上面的那些女人救出來再說??墒牵砩蠜]有現(xiàn)金又沒有手機(jī)的,該怎么辦?
就在白蘇無措的時候,突然從她的身后傳來了車門被打開的聲音。
白蘇緊張的轉(zhuǎn)身向身后看去,只見剛才那輛稍微救了她的車,車門從里面打開了。
然后白蘇驚慌了:車主有在車上?那剛才她逃出來的事,是不是被看的一清二楚了?
不對,這車上的人是不是也是那個拐賣人口的團(tuán)伙?天要亡她!
如果她被抓回去,而且發(fā)現(xiàn)她就是那個剛從上面逃出來的,她是不是會死的很慘?再加上她長得不錯,命運可想而知了。
白蘇像被定住了一般,站在那里無法挪開一步,不知道現(xiàn)在呼救還有用嗎?
車?yán)锩娴娜艘呀?jīng)出來了,先是擦的光亮的黑色皮鞋從車內(nèi)踏了出來,踩在馬路上。接著是黑色褲腳和及膝的黑色風(fēng)衣,向上是束腰的皮帶。
黑色寬邊帽下過腰的金色長發(fā)隨風(fēng)飄蕩著。然后是他的臉,一雙凌厲冰冷的祖母綠眼睛,削尖的下巴,額頭兩側(cè)的劉海碎發(fā)差不多擋住了整張臉,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容。
車?yán)锏娜顺鰜砗蟀衍囬T關(guān)了起來。
而白蘇則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驚詫的看著前方的那個男人。
喉嚨不自主的吞咽著口水,她這是出了狼窩又要入虎穴嗎?今晚注定非常驚險!
白蘇余光看向那輛車的車牌號,“保時捷356A”,而且車身的顏色也是黑色的。
一身那樣的裝扮和這標(biāo)志性的黑色保時捷,石錘了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名偵探柯南》里的大反派,那個黑衣組織的高層,專門處決叛徒的金牌殺手--琴酒!
白蘇:她這是穿越了嗎?不是在做夢?對,不是做夢,身上的疼痛感非常真實,是那個鑰匙項鏈把她帶到這里來的吧?完了,她要完了。
怎么一出場就要game over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讓她活過兩集!
穿越就穿越了,怎么也不給自己弄個好點的身份,連出場的畫面都這么“特別”,現(xiàn)在的她身上還穿著一套夏裝的短睡衣,頭發(fā)也還沒干透。
加上身上受了不輕的傷,又剛好那么巧的掉在這個高危險的男人面前!這也太悲劇了,請允許她能向上天發(fā)出靈魂深處的哀嚎。
已經(jīng)來不及跑了,男人把車門關(guān)好后瞬間來到白蘇跟前,用力的拽住白蘇的手就往旁邊幽森的巷子拖去。
白蘇不停的掙扎起來,想要掙脫男人拽著她的那只手。
無奈,四肢都使不上力氣,根本無法掙脫,而腳上本來還穿著跟著一起穿越過來的酒店室內(nèi)拖鞋,也在拖拽過程中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就這么光著腳的被拖到了昏暗的巷子里。
白蘇:她是不是就要被滅口了?剛出場就結(jié)束了?是不是有點快?她是好人啊,她還什么都沒做!
都是那條鑰匙項鏈的錯!自己被它害慘了,先是莫名的出現(xiàn)在人口販賣的團(tuán)伙里,然后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怎么就又碰到了這個那么危險的男人呢!
怎么這么不幸的事都被她遇到了!蒼天吶,饒了她吧,她敢保證還不曾殺生,還是個佛性的人。
沒等白蘇回過神來,腦門就被一個金屬物體抵住了,拉她到這個偏僻角落的男人用英文開口說到:“什么人?奸細(xì)?”
也不等白蘇開口說話,他又說到:“不管你是誰,只要看到我臉的人,只有死一個結(jié)論。”
聽了面前這個如此不講道理男人的話,白蘇差點翻白眼辯論起來,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一切,她不能和這個男人硬碰硬,不然會沒命的。
白蘇嘴唇喏喏的上下動了,也用英文說出了自見到這個男人起的第一句話:“I don 't kown. where am I now?”
男人見白蘇這般,猜測肯定是裝蒜蒙混過關(guān),表情陰沉的兇狠地再次問到:“說!是誰派你來的?”
說著那抵著白蘇腦袋的物體響起了上保險銷的聲音。
白蘇“……”她能說她只是路過,碰巧遇見的,可以嗎?
白蘇被恐嚇的汗流浹背,要如何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才是安全的?線上告急,誰可以給個準(zhǔn)確的答案?
白蘇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這個男人說什么也不會相信的。
最后想到了假裝失憶這個想法,反正他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白蘇想到這,連忙伸出還健全的一只手捂著受傷的額頭,裝頭痛搖晃著腦袋,語無倫次的說到:“I don 't kown. where am I now?who am I?”
盡管白蘇努力的在表演了,但面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會相信白蘇此時的行為。
繼續(xù)斥問到:“說,誰派你過來的?別想蒙混過關(guān)!”
白蘇覺得自己不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又自言自語的說到“where am I now?who am I?who am I?”
琴酒不打算繼續(xù)聽這個女人的辯解,一個手刀就把她打暈了。
一陣搖晃,像是在車上。白蘇朦朧中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把自己打暈了的男人。
白蘇瞬間意識清醒了,想起了正坐在駕駛座上的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恐怖分子,驚坐了起來。
“嘶,好痛!”她的身體根本沒辦法使力,傷的不輕啊。
如果不及時去就醫(yī)的話,會不會變成殘廢?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殺了她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他肯定是不會醫(yī)治自己的。
前面正開著車的男人通過后視鏡瞧見了白蘇已經(jīng)醒過來,冷哼一聲,什么也沒說的繼續(xù)開著他的車。
男人的冷哼聲傳來后,白蘇才驚覺自己此時正坐在他的車上。
他沒有殺了自己,而且好像要把自己帶到什么地方去的樣子,手腳也沒有被綁住,就這樣沒有束縛的丟在了后車座。
白蘇暗自慶幸到:太好了!這樣才方便她逃走。
不過,以如今還帶著傷的身體能逃的掉嗎?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底下逃走?行動如此不方便,很快就會被抓回來吧?然后會不會死的更慘?嗯,會,以這個男人的做事風(fēng)格,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逃了,會死的很難看的!
逃不逃的,也得先規(guī)劃好逃跑的路線和一個合適的時機(jī)。然后偷偷的目測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建筑物,人生地不熟的,逃了出去又碰到了壞人了怎么辦?
前面開著車的男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白蘇此時的舉動,并不打算點破的樣子,來一出貓抓老鼠才有意思。
但同時也驚訝這個被自己抓來的女人居然這么鎮(zhèn)定,她既沒有嚷嚷著呼救,也沒有反抗自己的樣子。
不過,就算她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就是了。
如果讓白蘇知道前面的這個男人此時那可笑的想法,絕對會不屑的鄙夷到:沒有人逃脫嗎?你哪來的自信?組織的叛徒Shirley從封閉的毒氣室逃脫是怎么回事?人是你親自關(guān)在那里,還派了人守在那里看管的吧!
還有名偵探,平城的福爾摩斯,當(dāng)代救世主工藤新一在被你灌下了APTX-4869的毒藥后,退化成小學(xué)生活了下來。
以名偵探柯南的身份在你的眼皮底下救了Shirley,接觸過宮野明美,皮斯可,白蘭地,庫拉索,苦艾酒,你都不知道。
柯南還全年無休打全勤卡的到處處理案件,到處瞎逛,還成功的阻止了你多次的行動,這又怎么算?
人家柯南小朋友還聯(lián)合了FBI的赤井秀一,茱蒂偵查員,卡邁爾偵查員,F(xiàn)BI的主要負(fù)責(zé)人詹姆斯·布萊克,與被重新打入組織的眼線,CAI派來潛入組織的臥底水無憐奈,還有代號是波本,其實是日本公安的安室透,三方的人員都對組織形成了包圍的局面了。
還有外圍的一些日本警察個個都是戰(zhàn)斗的好手,自己被層層包圍了還不自知,還在那里沾沾自喜個什么勁?組織除了你,伏特加,基安蒂和科恩,苦艾酒,其他的都是臥底怎么說?
而且苦艾酒還是個會反水的,簡直是眼瞎一個,還是個自大狂!赤井秀一死沒死都不能完全確定的家伙!只會欺軟怕硬!
不過,關(guān)于這些,白蘇是不打算告訴他的。
哎,琴酒啊琴酒,你身邊除了一個憨厚老實的伏特加,其他的人都不是很可靠,你到底是怎么混到組織第三把交椅的位置的?是有什么內(nèi)幕嗎?爆料一下唄!吃瓜群眾還是蠻多的,請關(guān)照一下群眾的求知欲,給你點贊哦。
煙虛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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