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身世
這段劇情里沒有,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
原主小時候發(fā)燒燒掉了以前的記憶,所以她的記憶力也沒有。這段事情劇情里也沒有,因為原主早就在之前給云芙試藥的時候沒了氣息,所以才被扔了亂葬崗。
而如今,因為桑宴辭來了,讓這些事又浮出了水面。
桑宴辭笑笑,悔恨值這不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嘛!
“只是——”
桑宴辭開口,汲勒立刻看向她,眼神中帶著期待。
他是希望桑宴辭能說出這玉墜與云芙有關(guān)的,他想這玉墜是云芙的。
可是桑宴辭說的是:“殿下,奴婢小時候發(fā)燒生了場大病,醒來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自然不記得奴婢與這玉墜之間到底有什么玄機(jī)?!?p> 汲勒有些失望,她知道的于他而言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能證明這枚玉墜是誰的,也不能證明當(dāng)年是不是云芙救了他。
就在這時,臨清畔卻突然開口:“本督記得,太傅家在十年前丟了一個女娃。”
話落,汲勒猛地看向臨清畔。
“臨督主說什么?”
臨清畔沒想到汲勒這么關(guān)心,笑了笑:“這件事還是本督之前奉命暗中查案的時候,不小心牽扯出來的?!?p> “云太傅的夫人當(dāng)年生的是雙生女,一個是云芙姑娘,另一個在十年前——”
說到這,臨清畔突然頓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桑宴辭:“姣姣,你的生辰可是與云芙一般?”
桑宴辭點點頭:“奴婢與云芙姑娘同年同月同日生,奴婢的養(yǎng)父母說當(dāng)年牙婆子手里有奴婢的生辰八字?!?p> 汲勒恍然,怪不得,怪不得扶姣與云芙會有那樣巧合的生辰,會有相近的體質(zhì)。
如果是這樣,這枚玉墜極其有可能是扶姣本人的。
但是,也有可能是云芙送給扶姣的呢?
對于汲勒來說,玉墜是誰的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桑宴辭才不在意她是什么身份,原主已經(jīng)死了,原主受的罪也已經(jīng)受了,現(xiàn)在就算她認(rèn)祖歸宗又能怎么樣呢?
臨清畔心里卻又酸又疼,明明他的姣姣也是千金之軀,可偏偏從小受苦的也是她。
先是被牙婆子賣,又被養(yǎng)父母賣進(jìn)宮,進(jìn)宮做了宮女還要被汲勒騙去為親姐姐試藥。
而她的親姐姐,先不說得到了家人完整的愛與關(guān)心,還有汲勒的愛意,那日更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她。
【系統(tǒng):叮!攻略人物臨清畔好感度:90】
桑宴辭眨眨眼,看向臨清畔,這人怎么突然漲好感了?
汲勒沒有心思去關(guān)心臨清畔的反應(yīng),只是摩挲著那枚玉墜,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突然,汲勒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拿起玉墜仔細(xì)看了看,他剛才摸到玉墜上有字。
他把玉墜放到眼前,仔細(xì)看了看,上面寫著“云蓉”兩個字,字不是很顯眼,他仔細(xì)看了看才看到。
上面寫的是“云蓉”而不是“云芙”。
這玉墜根本就不是云芙的,或者說,云芙從來就沒有什么蝴蝶狀的玉墜,所以她才不記得玉墜。
也就是說,當(dāng)年救他的也不是云芙,所以她才不記得當(dāng)年的事。
這一切,都錯了!
汲勒看向桑宴辭,眼神復(fù)雜。
可是他,卻讓當(dāng)年救他的那個小姑娘為別人試藥還差點喪命!
【系統(tǒng):叮!關(guān)鍵人物汲勒悔恨值:20】
桑宴辭快感動哭了,這么久了,汲勒的悔恨值總算動了!
“原來,當(dāng)初是你救了我?!?p> 桑宴辭卻不在意:“奴婢已經(jīng)忘了,殿下不必掛心?!?p> 汲勒閉了閉眼,他怎么能不掛心,這么多年的執(zhí)念卻是給錯了人,是他認(rèn)錯了!
可是當(dāng)年他為什么會固執(zhí)地以為就是云芙呢?
是了,他當(dāng)初固執(zhí)地認(rèn)為是云芙,就是當(dāng)初他問小姑娘的名字,小姑娘卻告訴他抬頭看看就知道。
他抬頭看的時候,滿目都是云朵,他自然就認(rèn)為是云。
沒想到,是云沒錯,卻是錯了的云。
“我對不住你?!?p> 桑宴辭剛想說什么,汲勒便又道:“是我認(rèn)錯了人。可是這么多年,我對芙兒的愛也不是假的,這愛雖然是建立在當(dāng)初你救我的原因上,可這么多年了,我也是真的很愛芙兒?!?p> 桑宴辭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桑宴辭倒是覺得汲勒這樣,反而是正常的反應(yīng)。
他固執(zhí)地愛了云芙那么多年,怎么會因為一個真相就把對云芙的愛意消了個一干二凈?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反而覺得汲勒的愛很廉價。
雖然汲勒這個人就很廉價。
可原主的不幸與死亡汲勒脫不了干系,想到這,桑宴辭便又帶上了嘲諷:“奴婢要的真相是云芙姑娘為何中毒,中的何毒,可不是殿下的感情?!?p> 汲勒被她帶刺的話刺了下,也沒有生氣:“是我對不住你,對不住你的姐姐。”
“奴婢是個孤兒,沒有姐姐?!?p> 聽到這話,汲勒心里更不好受了。
他當(dāng)初發(fā)誓要娶的小姑娘,受了那么多苦,如今寧愿自己是個孤兒也不愿意認(rèn)親。
【系統(tǒng):叮!關(guān)鍵人物汲勒悔恨值:30】
“你放心,我不用你試藥了,芙兒的身體,我會再想辦法的?!?p> 這話汲勒自己說的都沒有信心,哪里還有這樣合適的人。
可是,他不能再這樣做了。
汲勒走的時候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他一走,臨清畔便不滿地看著桑宴辭。
“姣姣,你果然與汲勒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p> 桑宴辭捶了捶他:“督主又說這種話!奴婢什么都不記得,怎么算數(shù)?再說了,奴婢身份存疑,把奴婢與云太傅之間聯(lián)系起來的,可是督主你!”
說到這,臨清畔便不說話了。
他當(dāng)時也不過是想著挑撥一下汲勒與云芙的關(guān)系,給他添添堵,可沒想到說著說著,猛然意識到他的姣姣各方面都符合云太傅家丟的那個女娃娃。
連忙將人攬住,臨清畔連連求饒:“姣姣放心,我會給你討回公道的?!?p> “若是姣姣不想認(rèn)祖歸宗,那便進(jìn)我家門,如何?”
桑宴辭笑了笑:“原來督主這么喜歡我啊,迫不及待想要我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