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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偏執(zhí)狂以后我瘋狂掉馬

第四十七章 故人相見

  岑一淼冷哼一聲:“有哪家正經(jīng)人會(huì)生出那樣的心思?”

  烈齊懶得再與他們爭辯,這個(gè)岑一淼明顯是在強(qiáng)詞奪理。他烈齊也不是什么好人,跟他們講什么道理?

  “王爺,那位姑娘醒了?!?p>  小和尚過來稟報(bào),烈齊眼神一變,冷冷看了兩人一眼,緩緩開口:“把這兩人帶回去。”

  說完,就有人出來不顧岑一淼的喊叫,把人制服帶走。

  烈齊跟著小和尚來到禪房,桑宴辭果然已經(jīng)醒了,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被桑宴辭躲開。

  烈齊眼神一變:“怎么,真的為你那個(gè)短命的丈夫記恨本王?”

  桑宴辭冷笑:“民女不敢,王爺何等人物,民女怎么敢記恨王爺?”

  “民女為王爺擋災(zāi),王爺救了民女兩次,王爺有什么要求盡管開口便是?!?p>  烈齊皺皺眉,眼前的人這副樣子是他沒想到的。

  說實(shí)話,他記得她腰間的葫蘆,記得她帶給他的感覺。

  他預(yù)想了很多次兩人見面時(shí)的場景,也許她已經(jīng)嫁人了,帶著孩子依偎在丈夫身邊這樣的情景他都想過。

  可是他沒想到,他把人家的丈夫給殺了。

  烈齊有些頭疼,顯然不知道怎么面對眼前的人。

  “你很愛他?”

  桑宴辭轉(zhuǎn)頭看向烈齊,眼神中帶著些諷刺。

  “民女之所以自稱民女而不是民婦,之所以梳著女兒家的發(fā)髻而不是婦人的發(fā)髻就是因?yàn)槊衽⒉幌爰蕖!?p>  “可是,木已成舟,民女已經(jīng)是聞錦川的妻子,也成了個(gè)寡婦,正是因?yàn)橥鯛?,民女才?huì)落到這步田地?!?p>  桑宴辭冷著臉,看著烈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溫度,這與烈齊記憶中的她一點(diǎn)都不一樣。

  “你不是說,本王的父親是你的恩人嗎?”

  桑宴辭一愣,這是當(dāng)初她還是梅映嬌的時(shí)候?yàn)榱撕逯引R喝水才胡謅的,他怎么還記得?

  “王爺記錯(cuò)人了吧,王爺從牙婆子手上救下民女,那是民女第一次得見王爺真顏。”

  反正烈齊說那句話的時(shí)候她昏迷著,她就是不承認(rèn)能怎么樣!

  烈齊抿了抿唇,看著她,他雖然不清楚眼前的女子為什么會(huì)換了個(gè)樣子像是換了個(gè)人,可他就是知道她們是一個(gè)人。

  他之前一直以為,總不能是天上的仙女來救他的吧,不然她怎么會(huì)人將蒸發(fā)呢?

  “你說你不是她,那你為什么會(huì)有她的東西?”

  桑宴辭一笑:“天底下的東西多了去,王爺難道只憑一樣?xùn)|西就來認(rèn)人嗎?”

  “我說不過你。”

  烈齊似是不打算與桑宴辭在嘴上下功夫,干脆將人橫抱起來,向了空大師示意便帶著人離開。

  “你怨我害你淪落至此,那本王再還你好日子不就行了?”

  “既然你不愛聞錦川,那又何妨?至于聞輕燭,那個(gè)草包夯貨,也值得你惦記?”

  桑宴辭差點(diǎn)繃不住,只能低著頭假裝不想搭理烈齊。

  “小阿拂,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再喚你小葫蘆?!?p>  桑宴辭:“……”

  烈齊心情頗好,抱著她還未走到萬佛寺的大門,就見一隊(duì)人馬停下。豪華的馬車內(nèi)走下來一華貴公子,只是身子似是有些孱弱。

  另一匹馬上下來一位面色有些陰戾的男人,走到華貴公子面前扶著他。

  烈齊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這倆人會(huì)來。

  而桑宴辭,觸電似的把臉躲進(jìn)烈齊的懷里。

  烈齊好笑地看了看她:“怎么,認(rèn)識(shí)?”

  “不認(rèn)識(shí)!王爺,妾身累了,我們快走吧!”

  剛才還民女民女的,碰見這倆人就喚了稱呼,還對自己這樣親密,她說不認(rèn)識(shí)眼前的兩人,他都不信。

  于是,烈齊站在大門處,等兩人看見他,烈齊朝兩人笑了笑:“汲桑太子,臨督主,別來無恙?!?p>  桑宴辭內(nèi)心抓狂,這怎么還三個(gè)人湊一起了呢!

  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披著另外的馬甲,可是烈齊隔了五年都能認(rèn)出來,難保這兩個(gè)人認(rèn)不出來。

  而且,臨清畔與汲桑一起來,北盛豈不是無人了?

  只是,兩人一起來的話,難道是汲桑的病情又嚴(yán)重了?

  汲??戳丝戳引R,又看了看他懷中抱著的女子,笑道:“倒是沒想到,定安王爺這樣憐香惜玉。”

  烈齊咧咧嘴:“汲桑太子沒想到的事挺多的?!?p>  說著,烈齊臉上又帶了笑容:“說起來,本王與阿拂五年前初遇,便是在萬佛寺附近?!?p>  說到五年前在萬佛寺,汲桑眼神里閃過一抹痛苦,似是陷入了回憶中。

  “五年前……”

  “五年前,孤與嬌嬌一同來萬佛寺,親手掛上了姻緣牌?!?p>  說著,汲桑臉上也從痛苦有了笑容:“回去的路上遇到刺客,是嬌嬌為救孤,穿上孤的披風(fēng)不顧發(fā)絲的凌亂只為引開刺客,嬌嬌啊——”

  汲桑還想說,烈齊本來覺得有些不耐煩,可是聽著聽著烈齊就覺得不太對勁。

  “汲桑殿下所說,是五年前的何日?”

  汲桑奇怪地看向烈齊,倒是沒有吝嗇回答:“五月十六?!?p>  烈齊一驚,似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懷中人之前給他水喝,也是五年前的五月十六。

  萬佛寺附近,華貴的披風(fēng),頗顯凌亂的發(fā)絲,懷中人見到汲桑的反應(yīng)。

  烈齊又笑了笑,只是這笑里多了些冷意。

  懷中人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桑宴辭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烈齊怎么會(huì)這么敏銳?這樣都能聯(lián)想到?

  【系統(tǒng):宿主怎么辦?要不要立馬切號(hào)?目前只有烈齊一個(gè)人知道,總好過三個(gè)人都知道的好??!】

  “切了號(hào)能怎么辦?以后烈齊的好感度還要刷,那豈不是又要掉一個(gè)馬甲?先看情況再說?!?p>  【系統(tǒng):我是覺得,就算在烈齊面前掉干凈了,也總好過在三個(gè)人面前掉光好啊。】

  “先看看,先看看?!?p>  桑宴辭抓了抓烈齊的衣襟,小聲道:“王爺,咱們走吧?!?p>  烈齊卻是一笑:“故人相見,為什么要走?”

  汲桑與臨清畔沒有多想,只當(dāng)烈齊是說他與他們是故人。

  “不知汲桑殿下口中的人兒,如今在何處?”

  汲桑怔愣一瞬,臉上又爬上了悲戚,沒有說話。

  臨清畔嘴角一揚(yáng):“這些事情,怕是與王爺無關(guān)吧?”

  烈齊挑了挑眉:“這件事與本王原是無關(guān),只不過與本王懷中人有關(guān),那就與本王有關(guān)?!?p>  汲桑眼神一凜:“你這話是何意?”

清如渡

桑宴辭: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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