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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偏執(zhí)狂以后我瘋狂掉馬

第四十八章 賀奴沙邪

  眼看著烈齊到嘴邊的真相就要說出來了,桑宴辭一個緊張,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襟。

  “系統(tǒng),我害怕!烈齊是不是要說出來?可是,這對他沒什么好處??!”

  【系統(tǒng):不行不行,我也緊張了。我不是說了嗎,烈齊這個人你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不行,咱們切號切號!】

  “烈齊的線剛開始就切?”

  【系統(tǒng):切,不切怎么辦?咱們先去下一個,我經(jīng)不起折騰了。一切號,這具身體昏迷不醒死無對證,任烈齊說破天只要他們倆存疑就沒事!你在的話,他們倆對你那么熟悉,眼神是會出賣你的!】

  桑宴辭覺得有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切號!

  熟悉的白光一閃,桑宴辭抓住烈齊衣襟的手猛然滑落。

  烈齊嘴角一揚,懷中人竟還跟他耍小性子,低頭卻見懷中人雙眼緊閉,面色慘白,如同沒了氣息一般。

  本來等著烈齊繼續(xù)說的汲桑,眼看著烈齊變了臉色。

  ——

  桑宴辭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是在死人堆里。

  “怎么又在亂葬崗?”

  桑宴辭還來不及深究,就聽見周圍有一陣車輪聲,她悄悄趴在坑的邊緣,往聲源處探出頭。

  只見一個黃衣男帶著幾個人拉著一個巨大的籠子。

  看到籠子里的東西,桑宴辭使勁捂住嘴,避免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巨大的籠子里關(guān)著的不是野獸,而是一個身形高大威武的男人!

  這個籠子很大,但是那在籠子里關(guān)著的人體格很魁梧,這只大籠子對那人來說竟然還有些狹小。

  他的衣裳看起來很華貴,可上面全是破痕,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只是堪堪在他的身上掛著。破碎的衣裳下,桑宴辭看見他身上全是血痕,很顯然,這個人被用過刑。

  只見那人緩緩睜開眼,看了看周圍,有些茫然。

  籠子里的人像是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他看著眼前的大鐵籠子從先前的茫然驚訝再到憤怒,瘋狂地撕扯籠子上的鎖鏈,雙手已然被鮮血染紅還是沒有放棄。后來見鎖鏈無法扯開,只能靠蠻力去擊打籠子。他的力氣很大,籠子開始搖搖欲墜,可絲毫沒有要打開的樣子。

  那人的臉上滿是泥土與血水,桑宴辭看不清他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睛卻異常明亮,實在好看得緊。桑宴辭猜測,他應該是英俊的。

  籠子外黃衣男領(lǐng)著的幾個人見他扯不斷鎖鏈便將力氣都用在籠身上,眼看著他就要掙脫開來的時候,不禁戒備起來。

  桑宴辭本以為那人無法掙脫這巨大的鐵籠子了,可那人卻是硬生生將那籠子撕扯出來一個大口子,一個足以讓人出來的口子。

  那人從籠子里出來,許是身上原本就有傷,掙脫籠子又耗費了太多的力氣,他有些站立不穩(wěn),半跪在地上。

  桑宴辭下意識地驚呼,所幸意識到的及時,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再看向那邊的時候,見那幾個人看著路口的方向,齊刷刷地拿著武器朝著一處,桑宴辭順著看過去,只見這條小路的路口處站著一只身形巨大的狼!

  桑宴辭覺得自己更難受了,面前有這么多的兇神惡煞的人,不遠處還有一只狼。

  要知道,狼的嗅覺可比人高出了十幾倍。

  “之古。”

  原本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見到狼后,緩緩開口。那只叫“之古”的狼似有所感朝著那男人嗚咽了幾聲,再對著那些拿著武器的人的時候便是兇狠地齜牙咧嘴。

  像是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般地,之古朝著領(lǐng)頭黃衣男猛撲過去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剩下的幾個人見狀,便想從另一邊襲擊。

  之古似有所感,回頭對著幾人齜了齜牙,那幾個人卻直挺挺地倒在了之古的面前。只見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這幾個人。

  都說狼心狗肺,何況狼是群居動物,一般不會單獨出動,可之古還是來了,來救出它的伙伴。

  【系統(tǒng):叮!攻略人物已解鎖,賀奴沙邪,男,身份不詳,好感度:0】

  “啥?身份不詳是什么意思?”

  【系統(tǒng):他的情況有點特殊,不知道該怎么算,你自己去攻略他就知道了?!?p>  桑宴辭無語,繼續(xù)看著眼前的情況。

  只是腳下踩著的畢竟是尸體,一下沒踩住,發(fā)出來了聲響。

  聽到聲音,之古頓時進入警戒狀態(tài),抬步上前看到桑宴辭的一瞬間便又兇狠地看向她。

  一時間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攻擊性,之古就這么盯著桑宴辭。

  桑宴辭被之古這么看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高大的身影,只見他緩緩起身往自己這邊走來。

  桑宴辭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賀奴沙邪是什么心性,會不會像臨清畔那樣上來就想殺她。

  還是說,他會直接讓之古把她咬死?

  賀奴沙邪現(xiàn)在站起來,整個人更顯高大,桑宴辭看了看,自己大概只堪堪到他的胸膛處。

  賀奴沙邪緊緊盯著桑宴辭,看不出喜怒,桑宴辭也看不出他復雜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這強烈的威壓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剛才還緊緊盯著自己的男人突然上前,猛地將她扛起來,讓她坐在他肩膀的一側(cè)上。

  桑宴辭:“???”

  突然的失重感讓桑宴辭下意識地隨手一抓,抓到了賀奴沙邪的頭發(fā)。

  聽見賀奴沙邪的忍痛聲,桑宴辭一驚,下意識地一松手,整個人卻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賀奴沙邪一抬手,扶住了她。

  見她坐穩(wěn)之后,賀奴沙邪抬步往前走,依舊一言不發(fā)。

  身旁的之古“嗷嗚”一聲,無言地跟在賀奴沙邪的身邊。

  走了許久,桑宴辭見賀奴沙邪沒有說話的打算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緩緩開口:“那個……”

  誰知她一開口,賀奴沙邪扶著她的手便是一緊。

  桑宴辭又閉嘴了。

  賀奴沙邪走到一顆大樹的陰涼處,慢慢把她放下來。

  確定桑宴辭站定后,賀奴沙邪走到一邊的小溪旁洗了把臉。

  桑宴辭原以為之古會跟著賀奴沙邪走過去,可之古卻是站在原地,朝著她齜了齜牙。

  桑宴辭吞了吞口水,嘗試著給之古一個盡可能和善的笑容。

清如渡

賀奴沙邪,此處的“邪”音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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