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所長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張副部長,這個嫌犯秦文成潛入人家的辦公室,偷走了人家放在桌子上的價值二十萬的鉆戒,人贓并獲!受害者蕭明報了警,我們調(diào)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事實和報警人所說的完全相符,就把犯人抓回來了?!?p> 蕭明沖秦凡得意一笑,不過在張涵等人看過去的時候迅速收斂了笑容,裝出了憤怒的表情:“張副部長,孫所長,這父子兩個光天化日之下入室行竊,性質(zhì)太惡劣了!你們一定要嚴懲他們!”
孫所長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p> 張涵突然冷哼了一聲,孫所長心頭一緊,小心翼翼地看了過去:“張副部長,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很大?!睆埡淅涞溃骸笆紫茸畲蟮膯栴}就是,我們不能只聽信片面之詞?!?p> 然后看向秦文成:“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文成下意識看向了秦凡,秦凡鼓勵地點了點頭:“爸,你如實說就行了,假的真不了?!?p> 秦文成心中一定,就娓娓道來:“我今天去食品廠是去應(yīng)聘會計一職的,當時負責接待我的人把我?guī)нM了一間沒人的辦公室里,說是老板正在開會,等會兒開完會就會過來親自面試我,我就進了辦公室等著。
等了幾分鐘之后突然沖進來了一群人,說我偷了東西,要翻我的身,然后他們就從我的褲兜里掏出來了一枚鉆戒?!?p> 蕭明到:“看,事實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吧!他就是小偷,偷了我要買給我老婆的鉆戒!”
張涵沉吟片刻,對秦文成問道:“你確定沒有碰到那枚鉆戒?”
秦文成搖搖頭:“我見都沒見過,怎么可能碰它嘛!”
張涵點頭:“我知道了?!?p> 然后看向了孫所長。
不用他開口,孫所長就急忙開口:“我明白了!”然后拿出了手機:“我這就給鑒定科打電話!”
不一會兒,鑒定科的人就來了,拿著那枚鉆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鑒定了一遍,一個鑒定科的人說道:“這戒指上指紋不少,但是沒有秦文成的指紋,甚至就連蕭明的指紋也沒有?!?p> 張涵目光銳利的看向了蕭明:“事實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這戒指根本就不是你買給你老婆的,而是你臨時起意讓別人幫你買回來的放在辦公室里的,然后你的員工趁亂把戒指塞進了秦文成的口袋里,目的就是為了栽贓他?!?p> 蕭明臉上的笑容直接裂開,白著臉癱坐在了地上,百口莫辯:“我……我沒有!”
秦凡淡淡道:“張副部長,我也想報案。”他沖蕭明咧嘴一笑:“第一件事自然是他栽贓陷害我爸的事,一旦查明了事情的真相,我希望對所有參與的人都嚴懲不貸。
第二件事嘛,三年前我被蕭明帶人圍毆,他一棍子敲在了我的后腦勺上,害得我昏迷了三年,也希望律法能還我公道。”
張涵點點頭:“你放心,一旦查明了真相,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蕭明徹底傻眼了,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本該是穩(wěn)贏的局面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
張涵那是什么人?是北市安公部副部長!
而且一向以鐵面無私著稱。
他要查的人和事,不查個底朝天絕對不會罷休。
蕭明頓時慌了,火速回家找蕭家主求救。
“你說你,沒事兒老跟個窮逼過不去干什么?”蕭家主怒其不爭地罵了兒子一句。
不過罵歸罵,罵完該管還是要管的,他冷聲道:“等會兒我親自備上禮物去一趟張家,我相信我的面子張部長多少還是會給的。”
蕭明不樂意道:“難道就任由那個窮逼騎到我們頭上拉屎?”
“放任是不可能放任的!”蕭家主沉著臉冷笑一聲:“等我打點的差不多了,就把這個刺頭給……”
他做了個抹脖的動作。
自從秦凡醒過來之后,蕭家就接二連三的倒霉,他覺得一定是秦凡克了蕭家的風水。
那么,只要把這個刺頭給拔掉,蕭家的氣運就可以回來。
彼時秦凡還不知道蕭家父子的打算,他已經(jīng)回到同安大藥房熬好了藥,又回了一趟醫(yī)院親自把藥給張席一喝下。
半個小時后張席一就醒了過來,又過了一個小時,秦凡讓張家人帶他去做系統(tǒng)的檢查,結(jié)果顯示,他的各項指標全都朝著正常的方向發(fā)展了。
一時間,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們都直呼神奇,想要見見那位神醫(yī)。
可惜秦凡已經(jīng)離開了醫(yī)院,并且囑咐張家的人可以把張席一接回家了,接下來的治療都可以在家里進行。
親眼見證了奇跡的發(fā)生后,張家人對秦凡的醫(yī)術(shù)再無懷疑,就把張席一接回了家。
是夜,蕭家主帶著禮物登門拜訪。
張涵一聽到他來拜訪,甚至沒有詢問來意,就下了逐客令。
不僅如此,當天晚上他就給手下的人發(fā)布了新任務(wù)——徹查三年前秦凡被打昏迷的案件。
這一下蕭明徹底慌了,蕭家主得到消息以后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這個秦凡,果然是個掃把星!”
秦凡估摸了一下時間,今天就是給唐靜菲的外婆復診的日子,這天一大早他跟父親秦文成打了聲招呼就往外走。
剛來到唐靜菲家附近,趙煒就沖了過來質(zhì)問道:“秦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凡一臉的莫名其妙:“什么我想干什么?”
趙煒想要揪住秦凡的衣領(lǐng),但是被秦凡巧妙避開了,趙煒更生氣了:“為了點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你就非得瞎折騰不可嗎?讓蕭少倒霉對你究竟有什么好處?”
“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秦凡沉下了臉:“我差點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你管這叫一點破事兒?我爸被你們害的丟了房子和工作,人也老了十幾歲,還被累出了重病,這在你看來居然不值得追究?”
盡管已經(jīng)對這個曾經(jīng)的好友形同陌路了,但聽到趙煒這些屁話,秦凡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當初怎么就瞎了眼,認了這種人當朋友?
“說來說去不還是為了錢嗎?!”趙煒冷笑一聲:“你這么折騰是沒有用的,蕭家不但不會給你一分錢,還會徹底記恨上你,你們父子兩個的日子只會越來越不好過。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去找蕭少求饒,向他保證你今后絕對不會再找他的麻煩,蕭少一高興,才會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