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懟一大爺
“兒子,你別著急,木床丟不了,我這就去問問老太太?!?p> 傻柱額頭上冒出了汗,他轉(zhuǎn)身就要去院子里找賈張氏。
“木床?”
秦淮茹躲在外邊若有所思,想了想,她光明正大地走了進(jìn)來。
“傻柱,怎么了?”
傻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詢問道:“淮茹,前幾天我不是搬來一張木床嘛,我明明就放在這屋里的,怎么不見了?”
“噢,我讓棒梗和小當(dāng),把木床抬到一大爺那去了?!?p> “什么?”
“不是你抬他那干嘛?”
傻柱一臉愕然,這事都沒人跟他說過。
他將木床搬過來的時(shí)候,跟老太太千叮嚀萬囑咐過,別讓人碰,這怎么搬動之前,也不告訴他一聲?
秦淮茹一臉的不以為然,“傻柱,床不就是用來睡覺的嘛,我搬過去還能干嘛?”
“可……可我不是說了嘛,不讓別人碰?!鄙抵苁切睦?。
“我又不是別人?!?p> 知道了木床的下落,何曉心中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幸虧沒丟,不然他得懊悔死。
沒工夫聽兩人聊天,他拉著傻柱就往外走。
“兒子,你別著急,放心,木床在一大爺那,準(zhǔn)保沒事?!?p> 一聽他這話,何曉更加不放心了。
上次傻柱就是這樣說的,可木床被人搬走了,他都不知道,這讓何曉如何放心?
“得了吧,您別說了,趕緊領(lǐng)我去,我不親眼見著,放心不了?!?p> 一大爺?shù)姆孔泳驮谠豪飳γ妫抵I(lǐng)著何曉,越過吃早飯的幾人,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
“哎?柱子,你倆干嘛呢?”
一大爺見兩人闖進(jìn)自己的屋,也顧不得吃飯了,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后邊,秦淮茹悄悄跟著。
……
進(jìn)了屋,何曉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張木床,他總算是放下了心。
傻柱同樣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
“兒子,我就說沒事吧,你放心,咱這院里安全著呢,從來沒發(fā)生過偷東西的事?!?p> “你可得了吧,許大茂家的雞,三大爺?shù)能囬镛A,都是誰偷的?”
何曉翻了一個(gè)白眼,他是真煩傻柱睜著眼說瞎話。
禽滿四合院,可不是瞎說的,也就傻柱覺得這里好。
“啊……”
傻柱愣了好一會,十幾年前的事,兒子這是怎么知道的?
老臉一紅,他立馬反駁道:“什么呀,你可別聽你媽瞎說,這里邊都有誤會?!?p> 傻柱感覺自己都快被冤枉死了,那只雞是棒梗偷的,他頂?shù)暮阱伓选?p> 三大爺?shù)淖孕熊囬镛A倒是他偷……啊呸,拿的,可那也是三大爺做事不地道,不能怪他。
嗐,這都十幾年前的事了,兒子不提,他都快忘了。
“您自己承認(rèn)的事,這里邊能有什么誤會?”
何曉撇了撇嘴,故意膈應(yīng)傻柱,這么愛背黑鍋,天知道他上輩子看電視劇的時(shí)候有多氣……
“我……”
傻柱有苦難言,正要繼續(xù)辯解呢,一大爺從外邊闖了進(jìn)來。
“柱子,你倆來我屋干嘛?”
“一大爺,我和何曉過來找木床,嗐,還以為丟了呢,沒成想在您屋里?!?p> 何曉沒管兩人,他走上前,圍著木床轉(zhuǎn)了一圈。
木床明顯被人擦了一遍,上邊鋪著褥子、被子、枕頭,就差人躺上去睡了。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
老馬都稀罕的東西,竟然有人想用來睡覺,更離譜的是,這人還不是他。
真是太糟踐東西了!
一把抱起床上的被子,他掃了一眼屋里,將東西放到了窗后的椅子上。
正要繼續(xù)卷鋪蓋呢,他就聽到了一聲呵斥。
“哎?你動棒梗的床干嘛?趕緊放下?!?p> 一大爺本來就不待見何曉,見他私自動棒梗的床鋪,便走過去伸手?jǐn)r下了他。
“棒梗的床?”
何曉直接氣笑了,他將手里的褥子,直接扔給了易中海。
轉(zhuǎn)身回到木床前,他仔細(xì)檢查了起來,這木床要是有點(diǎn)磕碰,他非得讓棒梗賠償不可。
“何曉是吧?誰讓你爬上床的?趕緊下來!”
一大爺黑著臉,心中有點(diǎn)生氣,四合院里,這是第一次有人拿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
“哎呦,一大爺,一大爺,您別喊了,這木床啊,不是棒梗的,是何曉自個(gè)花錢買的。”
傻柱連忙走過去,接過一大爺懷里的褥子,隨手放到了一邊。
“???”
一大爺一愣,這事他可不知道。
“就算是他的床,那也不能把棒梗的被褥掀了啊,棒??墒撬纾痪鸵粡埓猜?,讓棒梗先睡著又怎么了?棒梗連房子都讓了?!?p> 何曉聽的直皺眉,他上輩子看劇的時(shí)候,沒覺得易中海有這么煩人啊。
回頭瞧了一眼,他裝作疑惑地問道:“你誰呀?我的床你管得著嗎?”
“你……”
一大爺指著何曉,鐵青著臉道:“我是誰?我是院里的一大爺!”
“沒聽說過。”
何曉搖了搖頭,無視了易中海,目光看向了一旁傻柱。
“您幫我把木床搬回去吧,搬到我屋里,我還有事呢,可沒工夫跟人瞎聊?!?p> “瞎聊?”
一大爺這會真是被何曉氣著了,他剛要上前,卻被傻柱攔了下來。
“一大爺,一大爺,您別生氣?!?p> “何曉,怎么跟一大爺說話呢?我不是告訴你了嘛,他是你易爺爺?!?p> “我姓何,跟姓易的有什么關(guān)系?輩分輪不到外姓?!?p> 何曉語氣淡淡,說話的時(shí)候都沒看兩人。
這易中海對他的態(tài)度不好,他也用不著舔著臉,叫一個(gè)人陌生人爺爺,他可沒那么賤。
“你……”
見何曉根本不吃自己這套,一大爺當(dāng)即麻了爪。
想他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當(dāng)了幾十年的一大爺,沒想到如今對個(gè)小屁孩竟然沒了辦法。
“柱子,這就是你兒子?懂不懂尊老?婁曉娥就是這么教育的他?”一大爺扭頭向傻柱,告起了狀。
“這話說的,讓我尊老,那您愛幼了嗎?真是莫名其妙!”
傻柱一腦門黑線,他真是服了兒子這張嘴,一點(diǎn)都不饒人。
“一大爺,何曉年紀(jì)小,您別搭理他?!?p> 傻柱也是怕了兒子,他快步走到木床一邊,接著說道:“行了,你可別說了,咱爺倆趕緊把床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