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的??丈母娘
“不能走路?————我老婆是個下肢癱瘓?”
呂慈在心里驚訝道。
也對,不然真如萍兒說的,妻子是個美若天仙的人物,醫(yī)術(shù)超群,身子骨又沒啥毛病,怎么可能會嫁給自己?
“那......你家小姐的病是天生的?”
“應(yīng)該是吧,奴家從小就在小姐身邊,自有記憶起,小姐就是坐著輪椅的?!?p> 原來如此,一個下肢癱瘓的女子,在這個時代的確不太容易嫁出去。
不過在母親的眼里,閨女永遠是最優(yōu)秀的,所以嫁給自己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讓李氏很是不爽,再加上自己一直沒有行醫(yī)資格,這就導(dǎo)致了丈母娘看自己愈發(fā)的不順眼。
哎,只要男人沒本事,在家里就是抬不起頭來啊,古往今來都一樣。
可轉(zhuǎn)念一想,每天無所事事,還能吃穿不愁,那也挺好的,反正這個時代也不存在妻子給丈夫?qū)懶輹那闆r,也就是說,自己算是捧著鐵飯碗了。
雖然是軟飯。
“行吧,剛穿越,先別急著改變現(xiàn)狀,走一步算一步吧。”呂慈在心里琢磨著,吃飽喝足,疲憊和困意也涌了上來。
見姑爺面露倦意,萍兒道:“時間不早了,這些天姑爺累壞了,早點休息吧?!?p> 看看這丫鬟,多知道疼人。
“嗯,確實有些困了。”呂慈道。
話音剛落,小丫鬟就快速的收拾碗筷,鋪床疊被,看的呂慈嘖嘖稱奇,這古代人的生活真是精致,吃穿睡都有人伺候。
正想著呢,他就更加驚訝的看到萍兒鋪完了被褥,然后......她自己鉆了進去。
“......”呂慈沉默了。
“姑爺,怎么不睡覺?”
“嗯......”呂慈拉著長音猶豫著:“你的意思是......咱倆一塊睡?”
“是啊?!逼純旱?,突然意識到姑爺失憶了,所以又解釋道:“萍兒是陪嫁來的丫鬟,小姐身子不便,一直不能跟姑爺同房,所以只能我替姑爺暖被窩了?!?p> “嘶————”
呂慈聽著聽著就開始倒吸涼氣,他前世只是聽說過‘陪嫁丫鬟’這個職業(yè),卻不知道具體的工作性質(zhì),沒想到,竟然這么粗暴。
看著萍兒躺在床的靠里一側(cè),留出大半個床位,呂慈咽了口唾沫,有些膽怯的問道:“那個......萍兒啊,你多大?”
“奴家14歲了。”
呂慈立馬轉(zhuǎn)身朝著屋外走去。
“姑爺要干什么去?”
“突然不困了,想出去看看月亮。”
“哦......”萍兒微微疑惑的點了點頭,心想可能是最近姑爺經(jīng)歷的太多,心神不寧突然睡不著了吧:“那姑爺多穿點,千萬別凍著......”
......
屋外,夜風(fēng)微涼,碩大個院子空無一人,對面的廂房也熄了燈,估計是老丈母娘罵缺氧了,也睡下了。
呂慈坐在石階上,回想著暫時得到的信息。
這個世界似乎是有修行者的,不知道武力水準如何,能不能上天入地,徒手開山。剛才問了問萍兒,結(jié)果她也不知道,只是說修行者鳳毛麟角,平常百姓一輩子也見不到一個。
也就是說不論是【鬼】還是【修行者】,基本都是和老百姓生活不沾邊的東西。
所以還是先考慮一下眼前的問題吧。
自己家庭弟位貌似不咋地......快奔三的人了,連個行醫(yī)資格都沒有,原主鐵廢物。
至于老婆,呂慈腦子里一點概念都沒有,也不知道漂亮到什么程度?而下肢癱瘓......是器質(zhì)性的神經(jīng)阻斷么?那應(yīng)該怎么治療啊,這個世界肯定不具備神經(jīng)嫁接的技術(shù)吧。
他又犯職業(yè)病一般的開始揣測病情了。
夜色里,他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覺得脖子有些酸了,于是他微微抬起了頭。
視線落到了漫天的銀河之上,在這個沒有工業(yè)污染的世界里,夜幕也比前世璀璨的多,斑斑點點的星辰連綿成瀑,果真如銀河一般。
可猛地......呂慈愣住了。
“那是什么?”他震驚道。
因為在漫天璀璨之中,他竟然看到了兩個月亮!
一個是自己認知中的月亮,下弦彎彎的懸于天上,散發(fā)著銀白色的月光。
而就在其旁邊......竟然是另一個圓形的天體,不算大,應(yīng)該還不到月亮的一半,通體泛著一種淡淡的紅色,就像是一個鮮紅的瞳孔注視著地球。
“我草?這什么情況啊,我現(xiàn)在還是在地球上么?”
......
接下來的時間里,呂慈在院子里輾轉(zhuǎn)踱步,穿越就是這樣,一切都需要重新了解,不過心急插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總有一天能融入進來的。
漸漸地,晨曦已至,院子里慢慢有了聲音,呂慈發(fā)現(xiàn)這個醫(yī)館里還有幾個仆人,比如后廚做飯的,打掃院子的,大多以丫鬟婆婆為主,有點陰盛陽衰。
到了餐時,大廳之中一張圓桌上,只坐著李氏、萍兒和呂慈三個人。
今天的老丈母娘穿的是最普通的淡黃色衣衫,可原本及其保守的衣服穿在這個美婦人身上,就硬生生的附加了點魅惑的屬性,貼服著潔白玉頸的衣領(lǐng)和那驚心動魄額弧度,總是讓呂慈想要去瞄上幾眼。
這可不是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完全就是一種欣賞美的本能,而且自己是個穿越的,這婦人對于自己來說就是個陌生人,這就相當于在地鐵上碰到個美女,誰都會多看兩眼。
可能是感覺到了呂慈的目光,那美婦人不悅的冷哼了一聲:“還在想昨晚的事?”
呂慈略顯尷尬。
“哎......”李氏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我昨天也想了一整夜,今早照了鏡子,發(fā)現(xiàn)我這容貌確實稱得上傾國傾城,所以這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不過有些心思只能藏在心里想一想,以后絕對不能再說出來,明白么!”
“???”呂慈一腦門子問號。
“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以后莫要再提及?!?p>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我說了?。。∫院蟛辉S再提此事!吃飯!”李氏嗔怒的瞪著沒用的姑爺,臉上盡是威嚴。
這什么腦回路?
很快,飯菜上來,有魚有肉,算得上豐盛,李氏小口小口吃著,很有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剛才的話果然就跟從來沒說過一樣。
而萍兒吃飯不用碗,捧著個大盆一通狂炫,聲勢和她那瘦小的身子完全不相符。
“萍兒你......胃口真好哈。”
“夫人說了,我長身體呢,多吃點正常。”
可你都跟大米粉碎機一樣了。
就在他一口槽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之時......
吧嗒~李氏給他碗里夾了個菜。
“嘶———?。?!”呂慈大驚,這又要整什么活?
“人生無常啊。”李氏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人生感悟一樣的突然說道:“姑爺你這幾天應(yīng)該也意識到了,咱們這些小老百姓看起來衣穿不愁,但是小命在那些大人的眼中,真的是不值一提。”
說著她頓了頓,然后美目一轉(zhuǎn),似有所指的望向呂慈:“所以......姑爺還是盡快和夢緣圓房才是,有個一兒半女也好傳宗接代,
呂慈頭皮發(fā)麻,尋思著老太婆你再這么說話我告你開車了啊。
不過嘴上還是強行的保持著一個晚輩基本的禮貌:“???這個......夢緣她不是身子不方便,不能圓房么?”
此話一出!
李氏氣的啪啪啪直拍桌子!
而由于啪啪的力氣太大,一盞茶碗好巧不巧的被震到了桌邊,然后......嗖的墜向地面。
就在這一剎那!
颯!
一只手突然的出現(xiàn),接住茶碗。
“??。?!”呂慈一驚:“納尼?我反應(yīng)這么快?”
不過旁邊的李氏卻只是沒啥興趣的瞟了一眼。
“哼,練了快10年的武道了,也就這點本事,連媳婦的閨房都不敢闖......”
“哦,原來這就是練過武的感覺啊?!眳未热粲兴贾骸鞍サ葧??你這是在慫恿我強上你閨女么???
你個老太太想孫子像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