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夏日時節(jié)又逢君
多年后有段話被上傳到了《我和師弟一起屠龍的那些年》外傳,楚子航篇。
那個女孩就穿著灰藍(lán)色碎花吊帶長裙,有一頭海藻般的長發(fā),潔白輕紗薄衣在陽光輝映下閃閃發(fā)亮,輕柔海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梢,明媚雨露氣息就均勻填充在整個海灘。
她纖纖玉手輕提著帆布鞋,從沙丘上向楚子航走來的身影像天使踏著圣光而來,給予凡人神圣恩賜。
海潮一浪接著一浪,風(fēng)聲不斷把她的神態(tài),她的柔媚,她的低語,都吹進(jìn)楚子航的心里。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事物,只留下面前的女孩。
女孩就這樣站在光里,空氣中有數(shù)不清的塵埃飄蕩,漂浮在她的周圍,模糊了她的輪廓,她臉上的絨毛在光中發(fā)亮,一絲一毫都在燃燒,迸發(fā),悅動,她的每一寸肌膚都閃爍著溫潤如玉的柔芒。
楚子航就愣愣地盯著她一直看,看了有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
芝加哥車站,美好的早晨當(dāng)然會伴隨著燦爛陽光,穿過玻璃天窗,一點一點將地面染上金色,溫度升高到剛剛好,舒適的像是溫?zé)岬谋桓C。
只有路明非大清早跨起一張明非批臉,怒斥天道不公。
路明非覺得自己真的和這個車站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世仇。
你能讓我用S級權(quán)限入侵美國五角大樓,翻看學(xué)校絕對的機(jī)密文件,可是車站這關(guān)你就是過不去。
路明非看著這個滿地紙片、標(biāo)語牌和飲料罐的候車大廳咬牙切齒。
大廳里懸掛的巨大橫幅白布還在微微搖晃,上邊用紅漆涂繪的英文字母格外晃眼。
“TRY A WEEK WITHOUT RAILWAY?。?!”
“嘗試下一周沒有鐵路!??!”
所有經(jīng)停車站的列車全部停運了,在他們降落前幾個小時,這里舉行過一場聲勢浩蕩的游行。
大概是抱怨活多賺少,芝加哥鐵路局工人們發(fā)起猛烈的游行,現(xiàn)在所有人各回各家,只留下兩個倒霉蛋提著行李站在候車室。
cc1000次列車是學(xué)校用雄厚的實力資本說服政府單獨運營的一輛專車,可是沒有扳道工和調(diào)度中心,啥玩意來了也得抓瞎。
“嘿,這就是你工人爺爺?shù)牧α?,感受你工人爺爺?shù)膽嵟桑。?!?p> 不知名的激昂聲音響起在路明非心底。
路明非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頭看向楚子航,“真倒霉啊,師兄,我每次來都能被堵在這里,想想第一次的時候甚至落魄到和芬格爾共享一杯可樂,簡直是...酸澀到妙不可言?!?p> 楚子航愣了一下,眉頭微蹙,“按道理來說,A級權(quán)限,準(zhǔn)時按照諾瑪排列的時間進(jìn)站,列車會很準(zhǔn)時的到達(dá),S級不應(yīng)該更準(zhǔn)確甚至提前嗎?”
路明非咬咬牙,“第二次是寒假,冬天因為暴雪鐵路封閉,這次好了,夏天嘛,從來沒聽過會因為天氣過熱火車停運的...嘿,大伙直接罷工開擺了...”
“一進(jìn)這火車站就被衰神附體了,現(xiàn)在好了,咱倆都被困在這里了。”
楚子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輕拍師弟的肩膀,“沒事,就像玩大富翁,衰神在衰也只有七天,日子一過就好起來了...”
路明非有些奇怪,“師兄你居然還玩過大富翁?”
“略有研究?!背雍酵仆蒲劬Γ俅闻牧伺乃募绨?,“沒事,雖然今天第一次知道被堵在車站是這種感覺,但是我不介意和師弟你一起倒霉?!?p> 路明非點點頭,砸吧了下嘴,剛想說還是師兄好,又感覺味道不太對。
“這怎么想都是歐皇對非酋的嘲諷吧?”
“師兄你別現(xiàn)在就把你面癱腹黑的一面展現(xiàn)給師弟?。。?!”
“快還我那個溫柔好師兄!”
楚子航?jīng)]在接話茬,“那就在芝加哥住上一周?!?p> “走吧,開房去?!甭访鞣且凰查g就忘卻了煩惱,期待的那個人也該出現(xiàn)了,蝦米!
“狠狠地給師兄來上一下暴擊!”他這樣想到,把行李一把扛在背上,大喊一聲。
“走!開房去!”
忽然頭頂傳來一陣咯咯咯的輕笑聲,伴隨著白布的一陣涌動。
“兩個大男人開什么房?”
一只小桂圓
感謝離蜀入川兄弟打賞的100起點幣,感謝。 感謝大家推薦票支持。 下午停電,剛剛才來,沒網(wǎng),手機(jī)電腦也被我用到?jīng)]電了,就馬上熄燈了,沒寫出來多少。 今天先這樣,大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