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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風(fēng)華從掃平西域開始

三十四章 簡在帝心

  隨著消息的傳出,張越這一次的剿匪之戰(zhàn)很快就引起了整個河西走廊地區(qū)的轟動,轟動的原因倒不是因為他一80破400。

  因為在大家看來,80名漢軍擊敗400名馬賊雖然不錯,但也有不少人能做到的,關(guān)鍵是他的繳獲實在是太驚人了。

  12000石糧食、千金黃金、萬畝良田。平時就算是擊破一個匈奴小王,也沒有這么大的收獲啊。

  關(guān)邊各地從這一戰(zhàn)之后也開始關(guān)注其張越來,大家都知道如果沒有人刻意打壓,此人必定會快速崛起。

  “未曾想,吾之屬下居然還有如此人物!”

  張掖城騎都尉府中,李陵看著手中的軍報,對自己的副手韓延年感嘆道。

  “張越此人,吾倒是有所耳聞!”韓延年道

  “韓兄見過此人!”

  “這個吾倒是沒有,年前吾回長安之時曾經(jīng)聽聞此子姓名!”

  “韓兄竟會在長安聽聞此子姓名!”李陵心中一驚。

  “吾觀此子名籍,此子不過是一贅婿而已,奈何會名傳長安!”

  韓延年搖頭道:“這也是吾當(dāng)初疑惑之事,是以還打探了一番。”

  李陵又看了一遍軍報,“韓兄在長安,聽到的都有何消息,可否告知陵一二?”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長安有人傳言說張越此子是文成侯之后,張辟疆之子!”

  “什么,此子竟然會是留侯之后!”

  李陵難以置信的道,激動之下他竟然有點失態(tài)了!

  ......

  未央宮宣室殿中“陛下……繡衣御史奏報……”,一名小黃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捧著一份奏疏,匍匐在一位老人面前。

  皇帝如今的性子越來越古怪對侍者也越來越嚴厲,是以如今宮中之人都對這位帝國的皇帝越來越害怕。

  皇帝接過奏疏,打開看了一眼,起初還不太在意,仔細看完之后他面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有點意思,沒想到還真的給朕帶來了一個小小的驚喜!”皇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旁的黃門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去,把駙馬都尉喚來!”

  一名黃門匆匆而去,今日正好輪到金日磾在宮中當(dāng)值,是以不過區(qū)區(qū)一刻鐘,他就趕到了宣室殿。

  “拜見陛下!”金日磾舉手躬身一拜,除了元清兩朝,其他朝代臣子覲見皇帝都不會使用跪禮。

  跪禮,一般只用在祭祀和父母身上,所以金日磾見了皇帝,也不過是躬身而已。

  “駙馬都尉來了!”

  “賜座!”

  “多謝陛下!”

  “不知陛下招臣前來,所謂何事?”

  金日磾一看皇帝今日心情不錯,是以也感覺輕松了很多。

  “看看吧,沒想到那個小家伙倒是有點能力!”

  皇帝直接把一份奏疏丟給了金日磾。

  “朕上次讓卿調(diào)查的事如何了?”

  皇帝等金日磾看的差不多了,隨口問道。

  “啟稟陛下,臣查閱了所有的檔案,張越此子正是文成侯之后,其父乃是長水校尉轄下一軍司馬?!?p>  “十六年前,返鄉(xiāng)途中忽染重疾,返鄉(xiāng)后不久,就與其妻雙雙亡故,只留下一子,名喚越!”

  “等有司抵達之時,張越此子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張辟疆留下的家產(chǎn)也被當(dāng)?shù)氐暮缽姽戏忠豢眨 ?p>  金日磾雖然沒有明言,但皇帝豈會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分明就是當(dāng)?shù)氐暮缽?,貪圖張家留下來的財產(chǎn),讓年幼的張越失蹤了。

  “哼,看來這個世上不怕死的人還是多!”

  “陛下息怒!”

  “朕可犯不著為這點事生氣,駙馬都尉,此事交給廷尉處理吧!”

  “諾!”

  金日磾答應(yīng)了一聲,心中暗自嘆息一聲,“此事居然交給廷尉處理,看來又少不了一番腥風(fēng)血雨?!?p>  “那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應(yīng)該還不知道!”

  皇帝沉吟片刻,笑道:“不知道好,不知道好。正好可以讓朕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p>  “剛才的奏報,爾也看了,說說這次該給那小子什么賞賜?!?p>  皇帝問到了政務(wù),金日磾面色也變的嚴肅起來。

  “啟稟陛下,按吾大漢制度,以匈奴為最上,其次為東胡、烏桓等部、再次為西羌南越,以賊匪為最末?!?p>  “然,此次繳獲財物頗多,顧可授爵兩等!”

  皇帝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由你舉薦此子吧……”

  “前番不是有奏報說,此子已經(jīng)屯墾數(shù)千畝良田了嗎,此次又獲得萬畝良田。當(dāng)可再設(shè)一塞障!”

  “爾且舉薦他為塞障尉,兼任一曲軍侯……讓他繼續(xù)在韓奉麾下吧,弓高侯這個私生子還不錯??!”

  皇帝隨口夸贊了韓奉一句。

  “諾”

  金日磾答應(yīng)一聲,緩緩?fù)顺隽诵?,同時也在心中記住了韓奉這個名字。

  ……

  就這樣,在張越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就從一名小小的不入流的小軍官,一躍成為了六百石的塞障尉,兼任漢軍軍侯,步入了官僚階級的門檻。

  張越加官進爵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邊關(guān),反而先傳到了云陽縣內(nèi)。

  云陽縣高要鄉(xiāng),新上任的縣令領(lǐng)著一隊鄉(xiāng)兵,正在前往平崗?fù)ぁ?p>  平崗?fù)?nèi),張越那便宜后父(岳父)正在勸說自己的長女改嫁。

  “女兒啊,這一次汝就聽爹的勸吧,張三那小子,已經(jīng)去戍邊一年了,以那小子的身子骨,恐怕早就死在邊關(guān)了,爾又何必為了他這么一個死人,作賤自己呢!”

  “還是聽爹的勸,趕緊嫁人了吧,爹給你物色的王家小郎多好,騎的馬,開的弓,家里還有千畝良田。人家還不嫌棄你嫁過人,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大人(漢時對父親的稱呼),不必在勸,女兒一身都寄在張郎身上了,此生絕不會二嫁,還望大人恕女兒不孝……”

  張越后父正打算繼續(xù)勸張氏改嫁,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

  張越便宜后父急忙出了屋子,前來查看。

  “平崗?fù)ねらL郭安見過明公!”

  郭安一見是縣令到了,急忙上前拜見。

  “爾就是郭安!”

  “正是下吏!”

  “來人,把他綁了!”兩名隨從立刻向前把他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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