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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讓你就藩,你建皇宮是何意

第二十三章:以皇城為中心,修筑四大區(qū)

  夜風習習。

  哪怕嬋鳴不止,也無法彌補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

  朱高爔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只是怔怔盯著金瘡藥發(fā)呆,自語道:“受傷了…她受傷了?!?p>  撲通!

  下一刻,李峰被隨手丟在了地上,眼眶中盡是說不出的恐懼,明明看不見任何傷口,卻在躺在那里無法動彈,語氣顫抖道:“殺…殺了我吧!”

  聞聲,朱高爔緩了好一會神色才變得正常,平靜的目光落到李峰身上時,已斂去了先前的無助,質(zhì)問道:“誰派你來的?”

  這一次,若非他急中生智從系統(tǒng)再度兌換出一名登峰造極的超級高手,生死實屬難料,特么太兇險了。

  “江湖規(guī)矩,收人錢財,與人消災?!?p>  李峰艱難吐出這句話,他知道入了殺手這一行,并非每次都有勝算,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若泄露顧主消息視同叛逃,不止遭受所有同行追殺,妻兒老小性命也難保,不得已唯有咬死不承認。

  “不錯,骨頭還挺硬。”

  朱高爔從容地站起來,也不灰心,他抬腳踩在李峰臉上,篤定道:“不說沒關(guān)系,本王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話落,聽在李峰耳中不輸于平地驚雷,震得他瞳孔驟縮,終于體會到了前輩常掛在嘴邊的話:人活著求死不難,難的是死不了。

  一想到錦衣衛(wèi)折磨人的酷刑,他張嘴就要咬舌自盡,但朱高爔已經(jīng)料到李峰會這么做,因為電視或電影的情節(jié)都是這么演的。

  斜視了一眼天闕,也就是‘新招募’的保鏢,后者心領(lǐng)意會,當即一頓操作猛如虎。

  再一看…只見李峰嘴里的牙齒掉了個七七八八,再難有作為。

  北平王府。

  朱高爔剛踏入府邸那一刻,即看見老張慌手忙腳跑了過來,溝壑縱橫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王爺呦,可算回來了,老奴聽說您被賊人劫持,先就去了縣衙報官,又去了五城兵馬司,最后沒辦法請來了道衍師傅?!?p>  “師傅也來了嗎?”

  “是的,道衍師傅又讓人去請徐將軍…唉!”

  老張雖說絮叨了些,關(guān)鍵是人和事卻一個也不落,難得!

  走進堂屋,但見姚廣孝坐在左上首撥念佛珠,似是聽見有動靜,他睜開眼簾一看,喜色一閃即逝,徐徐道:“萬幸王爺回來了,不然貧僧只怕要動殺念了?!?p>  “哈哈!讓師傅擔心了?!?p>  朱高爔徑直坐在太師椅上,指著動彈不得的李峰,冷聲道:“今夜行兇的領(lǐng)頭人就是他,不肯說背后指使人?!?p>  “貧僧在錦衣衛(wèi)面前有幾分薄面,不如讓他去詔獄走一趟如何?”

  姚廣孝淡泊自在,好像說得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落入李峰的耳中殺機四伏。

  “詔獄?”

  朱高爔稍顯猶豫,錦衣衛(wèi)的名聲早有耳聞,不論前世看電影也好,如今親身經(jīng)歷也罷,他都沒有小瞧這股力量,然而來到北平時日也不短了,別說執(zhí)掌一方的千戶了,就連一個小旗也沒有登門,假若走漏了風聲…

  這般想著,他不確定道:“我來北平至今,明面上的官員一個都沒見過,搬進王府最起碼有五六天了,也沒瞧見他們前來述職,這…可靠嗎?”

  “敲山震虎而已?!?p>  姚廣孝盅禍道:“北平這一池湖水太過于波瀾不興,而他恰好是投石問路的棋子,也是掀起波浪的石塊,到時真李逵假李鬼自會顯出原形?!?p>  朱高爔沒有立馬答應,他不是不相信姚廣孝的謀略,而是按照歷史走向,永樂二年他會被封為太子少師,此后輔佐太子朱高熾監(jiān)國…奉命教導皇長孫朱瞻基…無疑是個不好的信號,萬一錯付了…

  瞧著朱高爔的反應,姚廣孝恍如看見了當年的朱棣,也是這般猶疑,他若無其事從衣袖中掏出一龜殼,自顧搖晃了起來。

  聽見銅錢聲響,朱高爔目光轉(zhuǎn)移,落在了僅有電影或電視才見過的龜殼銅錢占卜,大為震驚。

  咣當!

  龜殼和銅錢雙雙落地,姚廣孝撿起看了看,自信道:“大事可成,王爺早做決定的好?!?p>  *!

  朱高爔差點爆出一句純正的國粹藝術(shù),歷史上記載姚廣孝摸骨一流,可沒說他還會龜甲占卜,到底是拿錯了劇本,還是推動劇情的發(fā)展?

  “您什么時候?qū)W會的龜甲占卜?”

  姚廣孝輕輕一笑:“貧僧通曉陰陽術(shù),占卜自然不是難事?!?p>  “我…”

  話未說出口,府外傳來一陣陣馬蹄聲。

  “王爺回來否?”

  徐輝祖人未到,聲先臨,就見他穿著鎧甲直入堂屋,等望見朱高爔安然無恙坐在那里時,暗暗松了一口,快走兩步跪下道:“臣徐輝祖救駕來遲,請王爺贖罪。”

  “舅舅快請起。”

  朱高爔連忙扶起徐輝祖,輕聲道:“怪就怪賊子太猖狂,竟敢在城內(nèi)動手?!?p>  經(jīng)歷此事,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今后他可不敢獨自一人走夜路了。

  “唉!臣帶兵在城內(nèi)搜查,還是晚了一步?!?p>  徐輝祖話說到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凝重道:“追逐賊人時,臣發(fā)現(xiàn)他們對新建的北平城很熟悉,七溜拐彎之下就甩開了追趕的士兵?!?p>  說者有意,聽者更有心。

  朱高爔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北平城圖紙有別于應天府的皇朝,也就是說系統(tǒng)參照前世歷經(jīng)明清兩朝的故宮,再經(jīng)過不斷完善擴增才給出的,只有看過完整圖紙或參與過修建的人才會如此熟知北平的每一條道路。

  顯然…姚廣孝也想到了這一層,果斷從袖口里掏出圖紙,雙手遞過去道:“請王爺查看。”

  “我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嗎?”

  朱高爔拒不接受,裝作惱怒的樣子,生氣道:“如若不相信師傅,豈會任命您為總設計師?

  退一步說,筑造北平城之初為便于運輸物資,先修建的公路,其次才搭建住宅之類的,最后才是皇城,只要用心畫個城防圖不難?!?p>  “道衍師傅,請見諒?!?p>  徐輝祖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起身拱手賠禮道:“老夫武將出身說話直,您別介意?!?p>  “無妨,貧僧明白徐將軍的用意。”

  姚廣孝轉(zhuǎn)念一想,稍顯猶豫道:“以皇城為中心,修筑四大區(qū)時,貧僧曾把部分圖紙分了出去,會不會…”

  不出片刻,朱高爔三人各抒己見制定了追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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