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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他的世界

第24章 調(diào)虎離山

來到他的世界 7彩花蕊 3114 2022-11-07 12:00:00

  桑延,桑洛聽了寧隱一番話,深深覺得他的身份并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么簡單。

  黑暗中,桑洛將聲音壓得很低,對一旁的桑延開口道;“兄長這寧隱到底是何人?”

  “不知,咱們先莫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這樣,我去跟著同寧隱接頭的人,打探一下消息,你回去告知殿下此事。”

  “好。”

  兄弟二人直到看著前方寧隱和他的屬下離開,才分別行動。

  桑洛和寧隱腳前腳后,分別從正門和小門兩個方向進(jìn)入王府。

  桑洛不敢耽誤片刻,也顧不得時辰早晚,他直接來到肖修竹的臥房,輕輕叩響了房門。

  “殿下,殿下?!?p>  這個時辰房內(nèi)的二人早已就寢,林淺枕著肖修竹的胳膊,像只安靜的小貓咪,在他懷里睡的很是安穩(wěn)。

  肖修竹聽到外面的聲音,睜開了雙眼,他知道,桑洛這個時辰來叩門,定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想要向他稟告。

  肖修竹瞧了瞧臂彎和懷里的人,睡的很香甜,他慢慢的抽出胳膊,將林淺的腦袋輕輕安撫在玉枕之上,為她蓋好了被子,披上一件外袍,走到外間書房推門而出。

  桑洛見到肖修竹雙手抱拳;“殿下。”

  肖修竹瞧著他嚴(yán)肅的神情,直奔主題;“何事?說?!?p>  “殿下,我們發(fā)現(xiàn)寧隱的身份不一般?!?p>  桑洛將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向肖修竹復(fù)述了一遍,肖修竹蹙了蹙眉,今日聽到了兩個讓他難以置信的消息,一個是他大皇兄肖修湍,一個是寧隱。

  如若他的大皇兄真的表里不一,同他說一套做一套,那么寧隱一個他半路救回來的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桑延探查寧隱屬下也趕了回來,回府之后,他也直奔肖修竹的臥房,正好碰上站在門口的肖修竹和桑洛二人。

  “殿下?!?p>  “桑延,你都查到了什么?”肖修竹見桑延回來開口問道。

  “殿下我查到寧隱他竟然是……。”

  桑延謹(jǐn)慎的靠近肖修竹身邊,用只能三人聽到的聲線,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子。

  肖修竹和桑洛聽到寧隱的身份,都大吃了一驚,當(dāng)日救寧隱之時,肖修竹便從他的談吐中,感到這個人不是一般普通的難民。

  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對他的身份過于深究,只是沒想到如今卻令他咂舌。

  桑洛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什么?寧隱他是……?!?p>  桑延確定以及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先按兵不動,只要他對我們無害,莫要急著戳穿他?!?p>  “是?!?p>  肖修竹回到房內(nèi),林淺還是如方才一樣的睡姿,他放下披在身上的衣袍,輕手輕腳的躺回林淺的身邊,又重新將床榻里側(cè)的她抱入懷中,林淺也無意識的往他懷里鉆了鉆。

  肖修竹在林淺的額間親了一下,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肖修竹和桑延頭戴斗篷,騎上馬背,直奔城外十里堡而去,桑洛則在城內(nèi)觀察大皇子和寧隱的動向。

  不息公子一身青色萱衣,站在回廊下,他身后由遠(yuǎn)而近來了一位下人,下人雙手捧著一封密信,對著他的后背開口道;“公子,瑯冧門主傳信來了。”

  不息公子沒有轉(zhuǎn)身,只是將一直手臂伸向身后,下人將密信輕輕放入不息公子手中,他打開信箋,六個大字映入眼簾;“今日午時行動?!?p>  不息公子瞧著六個大字,嘴角輕扯,露出一抹輕蔑的笑。

  肖修竹和桑延二人,一路奔波于城外十里堡的路上,頭頂?shù)亩放?,將二人的面容遮擋的?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身上的披風(fēng)也隨風(fēng)擺動著。

  當(dāng)他們來到一個分岔路口之時,二人轉(zhuǎn)勢朝著另一個路線奔行而去,隨即另一個路口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也飛奔而來。

  只見兩個同肖修竹和桑延穿著一摸一樣的人,照著城外十里堡的方向而去。

  此次之行,是肖修竹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這兩個扮成他和桑延一樣的人,就是為了引出在暗中埋伏的死士。

  跑了一段路,肖修竹和桑延下了馬,摘下斗篷,在路邊一個簡易的茶攤坐了下來。

  此茶攤簡易的,只有兩張很是不穩(wěn)當(dāng)?shù)姆侥咀雷?,頭頂遮陽的也只是用稻草和木頭,臨時搭建了一個不防雨,也不抗風(fēng)的吊頂。

  茶攤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老漢倒是熱情的很,他對著肖修竹和桑延二人招呼道;“二位客官請坐,這就給二位上茶?!?p>  老漢泡茶的手法很嫻熟,也很簡單,只是將茶葉放入杯中,然后用沸水沖泡一下,便端到了肖修竹和桑延的面前。

  “二位慢用?!?p>  “老漢您將茶攤設(shè)在這地方,一日能接幾桌客人?。俊毙ば拗窈闷娴拈_口問道。

  老漢一副笑瞇瞇的神情,卻略帶無奈,一切都是為了生活的口氣;“哎!這地方人煙稀少,過路的人也少,一日最多也就能接三五桌客人?!?p>  “那老漢為何不去前面人多的地方?”桑延也開口問道。

  “年紀(jì)大了,腿腳不利索,這些茶茶罐罐的東西搬不動了,家中草舍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的十里堡,離的近一些方便走動。”

  二人沒有再搭老漢的話,桑延一直緊盯著上空,肖修竹則悠哉悠哉的品嘗著不算好喝,卻和這攤位很搭的茶水。

  扮成肖修竹和桑延替身的人,在半路上果然遭到了劫殺,只是肖修竹早有準(zhǔn)備,在那些死士全部沖出來的時候,迷霧籠罩,狼煙四起。

  一會兒的功夫,這些身穿黑色夜行衣,帶著鬼面具的死士通通被迷倒在地,而裝扮成肖修竹和桑延的人,面部早已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根本聞不到任何味道。

  替身二人先給肖修竹和桑延發(fā)去了信號,又將所有暈倒的鬼面死士,秘密運(yùn)送到了十里堡。

  一直望著上空的桑延,見到發(fā)來的信號一臉驚喜;“殿下成了?!?p>  “嗯,走。”

  肖修竹點(diǎn)點(diǎn)頭,給桑延使了個眼色,起身上了馬,桑延心領(lǐng)神會在懷里掏出一塊銀錠子,放在了桌子上;“老漢茶錢放在這了?!?p>  ”誒,二位慢走。”

  茶攤老漢沖著二人的背影望了一眼,隨即來到茶桌前,他一眼就瞧見了靜靜躺在那里,明晃晃的銀錠子,老漢見狀眼前一亮,拿起那塊銀錠子,一臉欣喜。

  在這個地方開設(shè)茶攤這么久,還是頭一回遇到這么大方的客官,這一塊金釘子,足夠老漢一家老小幾年的吃穿用度了。

  老漢有些不真實(shí),他用笨拙的方法,將銀錠子放在嘴里咬了咬,證實(shí)卻是真的銀錠子后,老漢再次露出笑臉,他對著早已沒了蹤影的前方,慢吞吞的鞠了一躬。

  當(dāng)肖修竹和桑延二人趕到十里堡之時,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十里堡是東岳有名的鑄造刀劍之處,鑄造師傅,也是堡里的老板,都是肖修竹的人。

  暗室里黑壓壓關(guān)著一片鬼面死士,他們的夜行衣前胸都被扒開,果然每個死士的胸前,都有一個紅色血淚形狀的刺青。

  肖修竹和桑延坐在另一間暗室,聽著對面的審訊;“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暗室里死寂一片,沒有一個鬼面人肯開口交代,審訊的聲音再次響起;“沒關(guān)系,早就知道你們嘴硬,所以,一早便為你們備下了這個東西?!?p>  審訊人手中拿著一瓶香料,此香料乃“浮生若夢”只要將其灑在空氣中,聞到的人便會由開始的票飄飄欲仙,醉生夢死,變得越來越痛苦,直到猶如萬蛄啃食全身,生不如死。

  審訊人毫不客氣將“浮生若夢”灑在了空氣中。

  香料的藥效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暗室里的鬼面死士,都齊齊的發(fā)出了各種飄飄欲仙的聲音。

  肖修竹著實(shí)聽不下,便起身和桑延離開了,離開前他對鑄劍師傅開口道;“這里就交給你了?!?p>  “是?!?p>  肖修竹的神情,因那浮生若夢的香料變得沉重,復(fù)雜,他苦笑,自己有一日也會用上這般陰詭手段。

  桑延瞧出肖修竹心中所想,開口寬慰道;“殿下,對付那些陰暗之人,就要用非常受手段,殿下莫要介懷?!?p>  肖修竹嘴角輕扯,露出一抹釋懷之色,桑延作為他的貼身侍衛(wèi),很是盡心盡力,還如此了解他,如若世上之人都能向桑延這般明朗便好了。

  “走,回去?!?p>  “是。”

  肖修竹和桑延騎上馬背,向城里絕塵而去。

  林淺在府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遍一遍問著雪鳶時辰,她人一會兒在堂廳,一會兒又在府門口來回張望,急的直踱步。

  從昨晚起,她就覺得肖修竹有事瞞著她。

  “桑洛三皇子他到底去哪里了?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他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桑洛也有些著急,他也害怕肖修竹和他兄長桑延遇到危險,這種感覺還不如一起跟著他們?nèi)シ鸽U,即使成為刀下亡魂,也死得其所,總好過在這里干巴巴的等著,盼著強(qiáng)。

  肖修竹離開時吩咐過他,不要告訴林淺他去做什么了,桑洛只能盡量寬慰道;“皇妃莫要擔(dān)憂,殿下很快便會回來的?!?p>  如桑洛所言,他話音剛落,眼尖的雪鳶便一眼看到了肖修竹和桑延的身影;“皇妃,是殿下,殿下回來了?!?p>  林淺見狀臉上掩藏不住的欣喜,她三步并作兩步?jīng)_著肖修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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