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傳送陣被破壞
蒼何雖然嘴上說著不想去的話,可腳下的步伐卻是聽話的很。
深深的看了一眼封印內(nèi)的魔剎后,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他們來這里的時間也不短了。
蕭深已經(jīng)分不清敵我了,要是被人殺死了怎么辦?
或者被別人帶走了怎么辦?
他可不想承擔怒火。
不好好辦差他怕他死的快!
雖然他能在這呆著,可內(nèi)心還是很清楚的,他離那道身影的距離還很遠很遠。
就像天上的日月,是他夠不著的高度。
唯有做好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才能偶爾看一看那天邊的星辰。
蒼何匆匆和凰妙戈打個招呼后,就急吼吼的離開了。
姬惟與看著這人著急忙慌的樣子,眼底露出一抹探究。
凰妙戈淡淡一笑,“蕭深這枚棋子,放在自己的手里,還是放心一些的。”
姬惟與微微一怔,隨后就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這樣的人還是留在他們手里比較保險。
這相當于一個人形大殺器了,一個弄不好落在有心人的手里,那也是會出亂子的。
原本蕭深身上的魔種就是有問題的,許茹熒的死刺激了蕭深僅有的一絲理智,讓他徹底的入魔。
他這個入魔和魔剎他們又是不同的,他已經(jīng)分不清敵我,甚至已經(jīng)不知自己是誰?
這樣的人,腦海里只留下許茹熒死前的那一幕,更加深了他的刺激,讓他只知殺戮,而不知疲倦。
凰妙戈回眸看了一眼魔剎,轉(zhuǎn)身離去,心里稍稍松快了一些。
姬惟與時刻關(guān)注著她的神情,自然看出她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臉上的神情也不由得柔和些許。
“既然有人不安分,那就讓他們自己先斗起來吧!給赤炎陛下和徐映南各自傳信!”
聽聞這話,姬惟與難得有些興奮,主子終于要出手了。
但還是稍稍試探道,“那赤炎九千歲那里?”
凰妙戈回眸瞥了一眼姬惟與,眼神犀利,最后看向前方,久久輕嘆一聲,臉色也柔和了下來,“惟與,本尊暫時沒有想法,無拘無束慣了,身邊冷不丁有個人,本尊會不習慣。要是真有那一天,本尊會告訴你!”
目前,她自認君墨夜還沒有那無拘無束的自由來的重要。
姬惟與說出那話的時候就有些后悔了,他知道作為下屬他逾矩了。
但既然說出來了,他也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
真正聽到尊者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不該試探主子的。
“屬下知罪,請主子責罰?!奔┡c單膝跪地道。
凰妙戈眉頭輕蹙,看著跪在地上的姬惟與,那一身白衣都掩飾不了他世家的風骨。
想到初見時,他的好奇和探究,又想到后來的崇拜和追隨。
這五年,她知道他一直在為她耿耿于懷,也為小寶鳴不平。
她不是不想說出君墨夜的身份,只是覺得沒必要。
那一夜,可以就當沒發(fā)生,她隨性慣了,不想身邊有那么一個人,還是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羈絆在一起。
對自己,對君墨夜,都不公平。
這些年也就沒有那個心思去找找。
然,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她沒有發(fā)現(xiàn)姬惟與心中的怨念。
為自己這個主子不值,同樣為小寶不岔。
“起來吧,本尊沒有怪你。對于他……以后再說吧!”
“是?!奔┡c起身,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衣袖下的手指繾綣摩挲,心里一道聲音一直在瘋狂的叫囂,“主子值得更好的?!?p> 但想到那小奶包,心中又輕嘆一聲,小主子……
另一邊。
君墨夜收到書信后,臉上的神情一瞬間陰冷恐怖,手中的書信瞬間變?yōu)楹诨摇?p> 敢動他的人,也要看他答不答應(yīng)。
既然手伸的那般長,那就先把她的觸手斬斷。
“墨離,給本王的那位皇兄送封書信。”君墨夜坐在書桌前,一邊說,一邊手下的動作沒停。
很快一封書信寫完,放在信封里,交給了墨離。
“是?!?p> 墨離接過書信匆匆離去。
他也知道事情的緊急性,要是沒什么要事,主子是不會給那位傳信的。
一只海東青悄然從君墨夜的住處離去。
凰妙戈臨窗而坐,手中端著茶盞,小幾上放著一盤糕點。
裊裊青煙,縷縷茶香,伴隨著糕點的香氣在鼻尖繚繞。
凰妙戈鳳眸微嗑,一室寂靜。
豫東的敲門聲破壞了一室的寂靜。
“進?!?p> 豫東推門而入,隨手磕上屋門,抱拳行禮道,“主子,剛剛,九千歲的侍衛(wèi)墨離放飛了一只海東青?!?p> “哦?”凰妙戈動了動身子,纖細白嫩的手指撐著漂亮的下顎,瞇了瞇眼,“看來,破擄國的消息……”傳到了他的耳中??!
豫東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凰妙戈,心中也有了思量。
可不是嘛!
那位是在破擄國出身的,皇位上的那位也是他的親大哥。
兩人有著相同的仇恨,可是懾于禮數(shù),他們不能對自己的母后有任何的不敬之意。
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他們不會在這種時候蠢的弒母,但可以借刀殺人。
讓她愿望成空。
刀現(xiàn)成的就有很多把,赤炎皇室也好,徐映南也罷,都可以成為那把刀。
只看他們怎么用。
“蒼何那邊也不會太順利的。傳話下去,讓人密切注意在場的那些江湖人士最近的動向?!?p> “主子的意思是……那些人中有人會帶走蕭深?”豫東驚訝的問道。
那些江湖人士是打著清理武林蛀蟲的旗子來龍蛇宗的,魚龍混雜,最容易在其中弄些幺蛾子出來。
凰妙戈瞥了一眼豫東,眼中有些一言難盡,“你以為那些人都是打著那樣的旗號來的?本尊看不盡然,有些是渾水摸魚,有些是鉆空子的,不過這些不用我們管,自有陳云來承擔?!?p> 要是什么都要她來管,她還不累死了?
不過一炷香,凰妙戈的門再一次被敲響,豫東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敲門這么著急,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們這些在主子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做到處事不驚了,如此情況只有情況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
“進。”
凰妙戈坐直了身子,也感知到外面之人的著急。
姬惟與匆匆進門,沒有了以往的鎮(zhèn)定,臉色也十分凝重,“主子,傳送陣被破壞了?!?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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