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燃燈心中一喜,當(dāng)下再與眾多天兵們閑聊一會便往軍營大寨走去。
聽到動靜的主將趕忙起身相迎,將燃燈請入帳中。
作為一營主將,身上的盔甲自然是相當(dāng)完備的,燃燈看著上面充沛的功德默默咬碎了后槽牙。
不知道燃燈的心酸,主將笑道:“多謝燃燈副教主,我鎮(zhèn)宇司士卒已然許久未曾更換裝備,副教主此次可謂是及時雨?!?p> 這話到?jīng)]錯,因為自從跟著廣成子將周圍的混沌魔神一掃而光后,鎮(zhèn)宇司士卒已經(jīng)許久沒有外出作戰(zhàn)。
新的裝備全都壓在箱底,等再次出戰(zhàn)之時才會發(fā)放。
當(dāng)然這些事情作為知道劇本的主將自然是不會告訴燃燈的。
及時雨燃燈默默咽下心中酸澀,毫不在意道:“些許私藏算不得什么!只要各位將士們奮勇殺敵保衛(wèi)洪荒便好?!?p> 身為大金主的燃燈訓(xùn)話,不管怎樣主將都是笑著點頭,倒是看的燃燈十分舒心。
“天庭還是有好人??!這鎮(zhèn)宇司將士各個都不錯,一定是得罪了蕭瘟神這才被發(fā)配到這里,日夜廝殺不得安寧。
蕭瘟神果真是影響我洪荒純樸風(fēng)氣的罪魁禍?zhǔn)祝镌撊f死!”
心中感嘆良久,燃燈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如今諸位都是沒有戰(zhàn)甲護身,鎮(zhèn)宇司難道還是每日前往混沌與混沌魔神交戰(zhàn)?”
主將憨厚一笑,摸了摸后腦勺道:“原來這乃是天庭機密不能亂說,但是副教主都為我將士們送上盔甲武器,那我自然是不敢欺瞞?!?p> 頓了頓主將言道:“其實我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再次前往混沌掃蕩混沌魔神了。自從斗姆元君輪值鎮(zhèn)宇司以來我們時常在她的命令下去四極附近游蕩練兵,似乎是在有意向四方神獸示威一般,具體為何我也是不知?!?p> 燃燈點了點頭,心道:“這蕭升等人在這洪荒邊緣設(shè)立鎮(zhèn)宇司,最近還時不時的前往四極練兵,而且讓斗姆元君下令,似乎是有些掩人耳目啊!
天庭如今勢大,做事根本無需遮掩,除非是想要對圣人大教有所圖謀。
而如今在四極示威顯然是有想法威逼四方神獸臣服天庭,借四方神獸之威外加昊天之能,強行讓天庭與圣人大教比肩,效仿故時妖庭?!?p> 想到此處,燃燈不屑的笑了笑,“可憐蕭瘟神還是心思不夠深沉,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曾想早就被西方二圣察覺。
貧道倒想看看蕭瘟神面對圣人之怒還能有何作為,畢竟昊天都保不住他?!?p> 又與這位主將閑聊幾句,燃燈起身告辭,他還要去其他大營探查一番,確定一下情況,免得又掉入蕭升跟他下的圈套。
再在各個大營晃悠一圈,與各位天兵天將交流一番,重點是與眾位天兵溝通。
畢竟蕭升準(zhǔn)備做的再怎么充足也只是與天將通氣,要是連天兵都知道了,那就不是通氣了,那是讓眾人皆知了。
不出燃燈所料,蕭瘟神在收了自己那么多的好處之后終究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沒有再想著坑自己。
那些底層天兵雖然不清楚蕭升等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至少可以確定他們近日來確實時常在四極附近訓(xùn)練。
以為知道了鎮(zhèn)宇司的秘密,燃燈笑呵呵的往大殿而去,他要趕緊回轉(zhuǎn)昆侖,然后告訴西方二圣自己的發(fā)現(xiàn)。
方到殿內(nèi),蕭升還是閉幕沉思,金靈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見燃燈進來,金靈放下茶杯笑道:“燃燈副教主回來了?手下的那些天兵天將沒有怠慢著吧?”
燃燈笑著拱拱手道:“諸位將士們還是很和善的,一點沒有什么百戰(zhàn)戾氣,一看就是元君治軍有方?!?p> 金靈笑了笑,一雙大眼睛變成了小小一條小縫,“都是廣成子道兄的功勞,我也只是循規(guī)蹈矩罷了?!?p> “能循規(guī)蹈矩已然顯示元君之能,一般人恐怕沒有這般愿意讓別人專美于前的心性。”
方才已然回過神來的蕭升也是笑道:“元君這副心態(tài)倒是讓我也時常折服?。 ?p> 燃燈也是笑道:“哈哈哈,既如此元君不可在自謙了,畢竟?jié)M洪荒能讓蕭天君看上的也就那么幾個。
你這要是還自謙,這讓我洪荒億萬生靈如何自處???”
幾人說說笑笑,一時之間氣氛也是相當(dāng)熱烈。
又坐了一會,續(xù)過幾杯茶水后,燃燈站起身來拱了拱手道:“如今也是待的時日不短了,貧道便先告辭了。
至于那些金石功德我擇日遣人送來,天君留步便好。”
蕭升確是不肯放人,言辭真切道:“唉,鎮(zhèn)宇司將士一日新甲未備,我這是一日放不下心來。
這樣吧,擇日不如撞日,我現(xiàn)在就隨師叔走一趟,把金石拿來,師叔也把功德勻出來。”
燃燈嘆息一聲也是點頭答應(yīng),畢竟這些功德金石不送出去,那么他在洪荒的名聲可就真的毀了。
這對于勵志成為西方二圣新教教主的燃燈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咬碎了牙往里咽,無奈的燃燈苦笑道:“既如此天君便和貧道走一趟吧?!?p> 蕭升點了點頭,又與金靈吩咐兩句,便與燃燈駕云回轉(zhuǎn)天庭。
待向昊天告了假,在燃燈的強烈要求下二人自中天門而出,一路駕著祥云往昆侖而去。
剛到昆侖,蕭升便敏銳的察覺到此時的昆侖山上氣氛十分異常。
就連往日里自由自在,嬉笑玩鬧的仙禽珍獸也是沒有一絲聲響。
原本的昆侖仙境已然變得比世俗王朝皇宮還要沉寂。
本應(yīng)當(dāng)在天庭當(dāng)值的廣成子黃龍二人此時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昆侖山上,靜悄悄的守在山門之外顯然是在等著燃燈。
蕭升趕忙上前見禮問道:“二位不在天庭坐衙,怎么回昆侖來了?”
廣成子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只是走上前去對著燃燈行禮道:“師叔,師尊玉虛宮正殿有請!”
燃燈雖然心中迷茫但是也不敢怠慢,對著蕭升拱拱手,趕忙隨著廣成子往山上而去。
待二人離開,黃龍恢復(fù)了往日的性情,對著蕭升擠眉弄眼。
“有好戲看了,燃燈這次是真的犯上大事了!”
蕭升笑了笑,一邊聽著黃龍的講述,一邊慢悠悠的朝山上走去。
畢竟此時涉及天庭,身為天庭正神蕭升自然不能一走了之,必須在圣人面前證明天庭確實不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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