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和道士爹爹比瘋批2
棺槨微微停下,動作愈發(fā)的劇烈。
青年淡漠死寂的眸子中似乎閃爍著什么東西,輕飄飄的撕去八條鎖鏈上的所有符紙。
符紙鎮(zhèn)壓,水下埋棺。
嘖。
真是愚蠢。
青年淡漠的掃視一圈,撐著油紙傘,身形已經(jīng)回到橋上。
優(yōu)雅又從容。
“砰!”
八條鎖鏈齊齊斷裂。
棺槨砰的一聲炸開。
霧氣彌漫,青年優(yōu)雅又從容。
不論棺槨中心的爆炸多么劇烈,他所處的位置猶如避風港,絲毫不動。
死寂的眸子掃到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
嘴角緩緩上揚,猩紅的舌尖舔了舔蒼白的唇瓣。
真好奇魃是什么味道呢?
會不會比鬼怪更好吃呢?
嬌小的身形踏出河道的一瞬間,土地干裂,周圍所有生物的生機消失殆盡。
清凌凌的眸子微微遲疑,繼續(xù)向俊美的青年靠近,那蒸騰的火氣似乎被壓制下來,再不曾影響周圍分毫。
俊美的青年饒有趣味的盯著靠近的身影。
蒼白的唇瓣被抿出血來。
病態(tài)的臉龐,透露出一股子瘋狂。
嬌小的身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俊美的青年面前,目光淡淡的看著俊美的青年。
“這個世界的戰(zhàn)神?”
司命簿喜極而泣的叭叭叭。
“對對對,這個就是戰(zhàn)神!”
天知道它被大司命丟下人間,一醒過來就被困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跑也跑不出去,說話的人只有這個小祖宗!
它都快憋瘋了!
謝天謝地!
它重見天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話的人就是岑言,她慢吞吞的打量著俊美的青年,青年也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個絲毫不懼他的半大的小奶團子。
吊著死魚眼瞥到青年手中撐著的油紙傘,慢吞吞的收回目光。
真瘋批??!
特么用自己的骨頭和血做出來的!
是個狠人啊!
俊美的青年的目光粘稠,又猶如盯上獵物的毒蛇蠢蠢欲動,那股侵入骨子里的冷意,讓岑言警惕的盯著俊美的青年。
這個小世界的戰(zhàn)神有點兒難纏!
俊美的青年半蹲下身子,那柄油紙傘遮蓋住岑言的身形,極具壓迫感的眼神,狹小的空間,讓岑言不得不與青年對視。
那雙眼睛死寂淡漠,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滿不在乎,又好似在游戲人間般,尋找著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他似乎是好奇的觸碰一下岑言冷冰冰的小臉,入手沁骨的涼意并沒有逼退他,反而更加好奇的捏了捏如玉般的小臉。
滑膩的感覺猶為的陌生。
俊美的青年開口,“旱魃?”
聲音如上好的大提琴,磁性悅耳,輕而易舉的讓人放下警惕,被其迷惑。
“為什么是涼的?”
促狹的笑意不入眼底。
冷冰冰的表情和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即便是唇角上揚的弧度,也沒有讓岑言放下警惕,她能夠感覺到面前的這個人如同逗貓兒一樣的態(tài)度。
她就是那個貓兒。
不聽話的貓兒會是什么結(jié)果?
死!
可是。
清凌凌的黑葡萄似的眼睛閃爍著不悅。
她天生反骨!
惡狠狠地拍開青年的手。
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膚瞬間紅了一大塊。
嘴角嗪著惡劣的笑容。
挑釁的目光并沒有激起俊美的青年的殺意,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
死寂的眸子透露出一股瘋狂,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強勢的扣住岑言的下頜,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瓣,莫名生出一股旖旎的味道。
岑言心底沒有哪個時候意識到,面前的狗戰(zhàn)神這么瘋批!
比起一個隨時可以捏死的小寵物,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更能激起他的興趣!
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瞇著,唇角微微上揚。
本就暴躁的脾氣,在成為旱魃后,更加難以壓制。
毫不客氣的甩開青年的手。
強勢的壓住青年的肩膀,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青年的肩膀。
俊美的青年好似感覺不到痛覺一般,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蠢蠢欲動的手握著油紙傘的傘柄。
那股粘稠的如毒蛇一般的目光變成了興致勃勃。
“呵!”
岑言本就在冥界長大,對于死氣和戾氣運用的嫻熟的不能再嫻熟。
這個小世界到處都充斥著惡劣的情緒和濃重的戾氣。
勾的岑言根本就壓制不住。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閃爍著,興味已經(jīng)起來了。
“你放我出來的?!?p>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句。
“嗯哼?!?p> 俊美的青年沒有任何否定的意思,反而承認的干脆利落。
按捺出蠢蠢欲動的油紙傘,舔了舔蒼白的唇瓣,病態(tài)的臉上滿是蠢蠢欲動。
岑言毫不客氣的出手。
眼前一亮的青年快速的后退一步,合上油紙傘,利落的回擊。
旁邊木木呆呆的司命簿,“????”
發(fā)生了啥?
怎么就打起來了?
還有啊。
這小祖宗怎么感覺怪怪的????
岑言在俊美的青年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
好歹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幾十年呢。
尤其是上一個小世界岑今山離世后,人生百態(tài),當她是看著玩的?
不過。
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看著和自己打的不相上下的俊美的青年,眼神里愈發(fā)的瘋狂。
真是好久沒有打的這么痛快了!
既然這個世界的戰(zhàn)神是個瘋批人設(shè),那她就更瘋批!
她倒要看看,她和戰(zhàn)神,誰更瘋批!
俊美的青年眼睛越來越亮,手下的動作愈發(fā)的狠辣無情。
蒼白病態(tài)的臉上瘋狂之意更甚,一雙紅眸猩紅異常。
那柄油紙傘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俊美的青年隨意的扔在了一邊。
酣暢淋漓的打了一場,岑言才力竭的停下來,俊美的青年同樣暢快無比。
只是疲憊的身體,高度興奮的精神狀態(tài),讓他身體猛地抽搐一下。
濃郁的戾氣沖天而起。
俊美的青年猩紅的眸子閃爍不定,一只眸子猩紅,細看之下,瞳孔中似有無數(shù)的鬼影猙獰可怖,好似要從他的眼睛里爬出來一般。
另一只眼睛還是黑色,只是淡漠死寂,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一張俊美的臉,恍若分成了兩個表情。
一個淡漠死寂,任何事情都不能激起他的興趣,另一個瘋狂狠戾,猙獰又丑陋。
岑言默默的看著俊美的青年的大變化。
“戰(zhàn)神這是犯病了?”
她記得原劇情中戰(zhàn)神好像有病來著。
回過神的司命簿焦急的大喊,“戰(zhàn)神這是控制不住身體里的戾氣和鬼氣了!”
“小祖宗你快幫戰(zhàn)神壓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