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章考古
那晚回來后,由于淋了雨,受了涼,小柳感冒發(fā)燒了,她拖著虛弱的身子來到村衛(wèi)生院打針吃藥,才慢慢的退了燒。
這天上午,小柳在院門澆花草水,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小柳抬起頭朝院門口望去。
來人是容雪。
小柳微微有些吃驚,她馬上明白了。臉上立即洋溢著熱情的笑:表姐,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
容雪說:表妹,我回娘家有點事。順道過來看看你,近來還好嗎?
兩眼仔細(xì)看了看小柳的臉兒說:表妹,你好像比以前瘦了?
小柳一愣,道:是嗎?我瘦了?我怎么沒感覺出來?還是表姐心細(xì)?又問:表姐,你來這兒不僅僅是看望我吧,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
容雪嘆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是誰造謠,說幾天的晚上,看見你騎自行車去了農(nóng)場,那晚下了雷雨,恰巧南岸回家了,后來他又擔(dān)心雷聲驚嚇牛羊,又去了,他在半路上有沒有碰上你呀?
小柳見瞞不住了,索性說:碰上了,南岸還用電瓶車送我回去,他那是可憐我,見我一路上摔了好幾跤,渾身都是泥水,抖得像風(fēng)雨中的一片樹葉,表姐你千萬別想歪了,我去農(nóng)場是找嘟嘟有事,表姐若不信,你可以打電給問一問嘟嘟。
容雪笑了:表妹,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表妹是個極愛面子的人,一個極愛的面子怎么可能去勾引表姐夫?這不合乎情理呀?好了,你忙吧,我回去了。
小柳說:表姐,這么急干嗎,進(jìn)屋喝杯茶水再走不遲呀?
容雪說:不了,我還得趕回去燒午飯,回去遲了來不及。
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院子。
小柳等容雪出了院子,猛地扔掉手中的水壺,隨著通地一聲響,水壺內(nèi)的水便溢了出來,流在地上,一群螞蟻慌不擇路的逃了。
小柳回到屋內(nèi)后,坐在堂屋沙發(fā)上給南岸發(fā)了信息,說表姐來這兒興師問罪了。
南岸回:她有沒有罵你,有沒有污辱你?
小柳立即回:這個倒沒有。
南岸回:沒有就好,聽說你這幾天病了?
小柳不解的問: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沒跟你說?
南岸說:我又不是傻子,那晚你淋了那么長時間的雨水,我都感冒了,你怎能不感冒不發(fā)燒不生病呢?
小柳凄涼一笑,回:這就同病相憐,或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南岸回:別說這些肉麻的話了,我掛了,我還有事兒。
傍晚時分,南岸回到家里,容雪己將飯菜端上桌了。
容雪問:南瓜和嘟嘟回不回來吃晚飯?南岸說:不回來了,省了兩頭跑,反正農(nóng)場小屋內(nèi)能燒飯菜,有煤氣灶。
南岸看了容雪一眼,見她臉色比以前消瘦憔悴了一些,自我檢討道:那晚我不該發(fā)那么大得火,不該將一桌子飯菜掀了,以后我不會再干這樣蠢事了。
容雪忍住眼中的淚說:我也不好,我不該火上澆油,不該激怒了,也許我是冤枉了你。表妹確實是找嘟嘟的,我問了嘟嘟,表妹回來時恰巧遇上大雨,恰巧又遇上你去農(nóng)場,你確實看她可憐,才送她回去了。表姐夫送表妹回家,這本來人之常情,無可厚非,而我卻不明是非,才弄成一團(tuán)糟。
說到這兒頓了又道:吃飯吧,又問:喝不喝酒,我給你拿酒去?
南岸說:不喝了,晚上還要去農(nóng)場。
容雪問:文物局的人把幾塊石頭弄走了沒有?
南岸說:己經(jīng)弄走了,昨天又來一撥人,他們懷疑這兒是不是古墓群,如果有,對于我們來說究竟是喜還是憂?
容雪不解的問:憂喜怎么講?他考他們的古,你放你的牛羊,井水不犯河水。
南岸說:話是這么說,如果有古墓群面積大,肯定要占用我們的農(nóng)場嗎?面積小還好一點,圈一塊地兒,讓他們慢慢的弄去。
容雪說:如果面積大,那我們要不要讓他們,他們會不會彌補我們損失,這么多牛羊,這么多柵欄,還有才開工建設(shè)的農(nóng)家樂。
南岸皺了一下眉頭想了想說:也許我們擔(dān)心是多余,既便有古墓群,也占用不了農(nóng)場千分之一的面積,還不知道在那個方向和位置?這不妨礙我們正常的經(jīng)營,說不定還會起到良好的宣傳作用,農(nóng)場出現(xiàn)古墓群,若是上了電視,上了熱搜,豈不免費為我們做廣告。
說到這兒南岸忽兒一臉興奮激動起來。
容雪說:當(dāng)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