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章認(rèn)識李樹
洗了澡,由于家里沒人,倆人就在客廳沙發(fā)上親熱一會兒。
事后各自穿好衣服,容雪用手?jǐn)n了一下額頭散發(fā),臉兒微紅的說:我大不如從前了,女人一旦到了中年,在這方面逐漸走下坡路了。
南岸喘了口粗氣,說:歲月不饒人,我也不是一樣嗎?我又不是年輕的小伙子。
容雪說:不,男人和女人體質(zhì)不一樣,女人一樣一旦過了四十五歲,便快速的衰老了,就成了殘花敗柳了,而男人到了四十五歲,反而是人生的黃金的年齡,這就是上蒼不公,對女人的不公,為什么讓女人承擔(dān)更年期后果,南岸,我近來疑神疑鬼,脾氣暴躁,心悸盜汗,喜怒無常,會不會是更年期提前到來有關(guān)?
南岸說:不會的,你看上去氣色很好。
容雪不相信盯著南岸的臉,不相信的說:南岸,你是在哄我吧?
南岸說:我干嗎要哄你?
容雪說:你猜我昨晚夢見誰了?
南岸說:我那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容雪微微仰起臉,燈光打在她臉上一片虛幻,兩眼亮亮的,輕輕的說:夢見我不該夢見的人,表姐牡丹。
南岸突然放下臉來,用低沉的聲音說: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提前她,(那是一段不堪回首往事,)你為什么還是在我面前提起她,我不知道你是有意無意?
容雪一臉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提起表姐,但我有時情不自禁的。就像剛才。
為了打破這沉悶壓抑的氛圍,容雪臉上露出討好的笑:蔣平安賈芋他們一行人明天來不來?
南岸說:明兒是星期六,來,他們當(dāng)然要來了,我還有許多事兒和他倆商量。
容雪說:我知道了,明早我去菜市場買點菜來。
南岸說:那你又要忙了,這么多人吃喝,不容易呀,我叫小青別去農(nóng)場,在家里給你打打下手,幫幫忙。
容雪眉頭一顫,道:你知道就好。又道:我一個人能忙得過來,前幾次不都是我一個燒飯燒菜嗎?他們來,忙我也是高興的,為了農(nóng)場的前景與未來,為了我們的家。
南岸說:等農(nóng)家樂建好后,開張后,你就不用忙了,他們來了直接去農(nóng)家樂吃喝住宿了。
容雪說:還不知道到那天呢?
南岸說:應(yīng)該快了。
爾后望了望外面,天早己黑了,院內(nèi)一片寂靜,偶爾有風(fēng)掠過,草木發(fā)出颯颯的響聲,墻角草叢中有斷斷續(xù)續(xù)蟲鳴聲。
南岸站起來說:我去農(nóng)場了,小青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容雪說:同學(xué)過生日,她去祝賀,有可能要到夜里才能回來,她也難得出去玩玩,就讓她玩去吧。
南岸不由得問:小青什么時侯走的?
容雪說:下午三,四點鐘吧?
南岸說:這丫頭不會打著幌子跟男孩子約會去了吧?
容雪說:小青都是個大姑娘,和男孩約會也屬正常。
…………
生日宴在鎮(zhèn)上最豪華氣派酒店三樓一間不大包廂內(nèi)舉行。
宴會結(jié)束后,一行人又去歌舞廳跳舞,唱歌。小青嗓音不好,又不擅長跳舞,就對同學(xué)小宛說:小宛呀。你看我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也喝了,該玩的也玩了,時侯不早了,我失陪了。
小宛說:老同學(xué),你這是什么話,你吃了什么又喝什么?你能來我己十分高興,要不再玩一會兒吧?
小青說:回去太遲了,我爸媽會著急的。
小宛說:既然你執(zhí)意要走,那我也不挽留你了。又回頭沖著舞臺下面的一個高個子男孩說:哥,你去用車子送一下小青。
又向小青介紹道:這是我哥,叫李樹,在鎮(zhèn)上開了一家五金店,以后需要五金直接打電話找他,他會以最低廉價格給你的。
小青哦了一下,道:不用了,我打個車方便得很。
小宛說:老同學(xué),你要是這樣就把我當(dāng)外人了。
小青見小宛這樣說,只好答應(yīng)了。
倆人一前一后出了舞廳,來到外面,李樹的車子就停在大門口的梧桐樹下。
上車后,李樹把車子開到路上,然后加了油門,雙手握著方向盤,兩眼炯炯有神的注視前方,問坐在副駕上小青:她們都唱歌,跳舞,我看見你一直坐在角落邊的桌位上一動不動,十分安靜,像你這樣安靜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小青耷拉著眼皮說:我不會唱歌,跳舞,只能干坐著,讓大伙兒掃興了。
李樹笑著問:那你干什么工作的?
小青說:在農(nóng)場放牛羊,這個農(nóng)場是我家的。
李樹說:農(nóng)場主的女兒。
小青說:是不是讓你見笑了,一個女孩子干這種又臟又累的活兒。
李樹說:我干嗎要笑你,放牧沒什么不好?我倒喜歡這種放牧的生活,改天我有空去看看,歡迎不歡迎?
小青說:當(dāng)然歡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