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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戀愛腦

60.門牙

將軍是個戀愛腦 黃豆油 1913 2023-01-16 22:59:04

  候府管家的臉色難看,知道討不到便宜,便沉下臉道:“承夫人,這將軍不在府中,自然要夫人來打點,夫人若不肯帶人下聘,恐怕會被外人稱作妒婦?!?p>  姜迎本就窩火,于是冷笑道:“圣旨才下,睢安侯府便急著讓我一個女子去下聘,片刻都容不得?”

  管家被噎的說不出話,半晌才揚聲道:“看來承夫人是不愿讓我家小姐入府,這妒婦的名頭恐怕就要落在承夫人的身上了?!?p>  姜迎看著他便想翻幾個白眼,心說這是在逼著她趕緊下聘,生怕這迎娶周洳的事生了變故。

  “就算是迎周小姐進(jìn)門,也要將軍去迎,一切都要等將軍回來定奪,若我自作主張地送去了聘禮,多了少了被人再嫌惡也犯不上,我也不愿沾染這攤子破爛事?!?p>  姜迎說著,就站起身道:“這事兒你沒處說理。”

  擺明了今日這管家來就是來膈應(yīng)她的,一口一個妒婦逼著她就范,若她真的去送了聘禮,指不定那睢安侯府的人要怎么變著法的羞辱她。

  姜迎不想糾纏,杏眸滿是寒意,沉聲道:“愿意喝茶便喝,將軍府不缺熱水和茶葉,聘禮遲早會送到府上,若想彼此體面些,想必侯府也該知道分寸。”

  卻不想那管家站了起來,顯然氣極:“這將軍府何時輪到你做主了?將軍和我家小姐那是青梅竹馬的情分,你怎么敢如此放肆!”

  姜迎抬眸,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痛處,轉(zhuǎn)身就要走,侯府管家不依不饒,揚聲道:“我倒看看,等我家小姐入府,你還有沒有這番強詞奪理!”

  秦淵皺著眉,姜迎看他面色也不好,便道:“不管他,我們走?!?p>  秦淵眼眸冰冷地看了侯府管家一眼,那管家身上一抖,卻還是梗著脖子瞪了回去。

  回到主屋,姜迎看著桌上的圣旨就一陣的頭疼,如今人家還沒進(jìn)門就給她下馬威,若是進(jìn)了府,她恐怕就真的永無寧日了。

  秦淵也不去煩她,只說讓朱柿陪著姜迎,自己出門去給姜迎買些北思的菜回來哄她開心些。

  當(dāng)夜姜迎面對一桌子的精美菜肴也沒動筷子,筷子在她手里拿起又放下,終是一口都沒動就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姜迎就聽朱柿興沖沖地說道:“夫人!聽說昨日睢安侯府的那個管家出事了!”

  姜迎彼時的火剛消下去,一聽也挑眉:“出什么事了?”

  朱柿將兩盤糕點放在桌上,笑道:“聽說是從將軍府回去的時候沒看路,在路上摔了一跤,直接摔掉了門牙!”

  姜迎一聽也笑了,咋舌道:“果然是惡人自有天收,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p>  門外站著的秦淵唇角微挑,一抹很淡的笑容浮現(xiàn)。

  他可沒有趁著黑夜在暗處用石子打了那管家的腿讓他摔倒,也沒有在他摔倒的時候又用石子打掉他的門牙。

  嗯,他才沒這么干呢。

  這一日相安無事,不過周縱海已經(jīng)回家養(yǎng)傷,周洳也跟著回了侯府,而姜迎送去給即墨承的圣旨還杳無音信。

  原本她是打算要給即墨承做個劍穗,可如今也沒了心思,之前備下的準(zhǔn)備用做劍穗的玉珠和珊瑚珠也被她放在梳妝臺上,連碰一下都覺著心煩。

  一連六日,即墨承那邊杳無音信,直到第八日,姜迎才等到了回應(yīng),即墨承在得知圣旨后加快了清剿的速度,幾乎是連夜開拔,幾天幾夜地不曾歇息,總算是在這五天內(nèi)清剿了最后的余孽,他留下幾個得力的部將處理最后的雜務(wù),自己帶著隋澄先一步回了明都。

  姜迎看到的,便是頭發(fā)散落,渾身血腥泥污的即墨承和隋澄,即墨承還好,雖然頭發(fā)亂了一些,但臉上還算有個模樣。

  隋澄就讓人不忍直視了,他滿臉的污泥,露出一雙白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繃直身子站在即墨承身后,活像個從灶臺鉆出來的小狗。

  姜迎聽到外頭的侍衛(wèi)說將軍回來了還不信,直到她聽到府內(nèi)的大管家都喊了起來才信,急忙出去迎,低頭剛踏出門檻,她就看見了即墨承,他的模樣當(dāng)真是狼狽,狼狽的讓姜迎又哭又笑。

  姜迎看著他,先是笑,笑他這副狼狽模樣,可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即墨承頓時手足無措,眾人在隋澄的眼神下都紛紛離開了主屋,只留下二人。

  即墨承伸出雙手想幫她拭淚,可雙手都是血污,實在不該碰姜迎雪白軟嫩的臉蛋,于是放下手低聲安撫道:“哭什么?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姜迎原本不想哭,甚至都準(zhǔn)備好好埋怨他一番,可看到他這般模樣,又忍不住心疼起來。

  姜迎哭的抽噎,問道:“周…周家……小姐的事…你…都…知道了嗎?”

  即墨承眸色微沉,點了點頭:“知道了。”

  姜迎抹了一把臉,深吸了幾口氣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你先去沐浴更衣吧。”

  即墨承也知道自己這個模樣肯定是不能不管的,便無奈點頭道:“好?!?p>  直到晚膳時分,即墨承才換回一身深青色暗紋衣衫,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了,從一個渾身血腥的將軍變成了目若朗星的少年郎,他眉骨上的傷還沒好,水洗過的傷口鮮紅,看起來格外的吃痛。

  姜迎坐在主屋的桌邊等著即墨承,即墨承走進(jìn)來后伸出雙臂想去抱抱姜迎,姜迎卻一扭身,避開了即墨承的擁抱。

  即墨承見懷抱落空,苦笑了一聲,便矮身蹲下看著姜迎冷著的小臉,勾了勾唇角,輕聲道:“生氣了?”

  姜迎心說你個木頭,這還用問嗎?

  你從前的老情人突然要嫁過來,急著讓她去送聘禮,又被那管家說是妒婦,哪里會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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