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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戀愛腦

65.預(yù)兆

將軍是個戀愛腦 黃豆油 1784 2023-01-21 12:50:14

  即墨承進門后見姜迎好好地站在原地,這才松了口氣,姜迎見狀便覺著好笑,問道:“怎么了?”

  即墨承的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顯然是從后院練武場跑回來的,他無奈聳肩道:“我看外頭的侍衛(wèi)不在,以為出了什么事?!?p>  姜迎走過去拿出自己的手帕給他擦汗,一邊擦汗一邊笑道:“我在府中能出什么事?再說你都不讓我出門,我就算出事也是在府內(nèi)憋壞了?!?p>  即墨承伸手握住姜迎給他擦汗的小手,輕笑道:“這叫金屋藏嬌?!?p>  說著,他便緩緩俯身,在二人氣氛曖昧之際,門外就傳來了隋澄的聲音:“將軍?!?p>  即墨承和姜迎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他無奈揉著眉心,姜迎轉(zhuǎn)身抿唇,手里捏著帕子輕聲道:“你去吧,隋澄找你應(yīng)該是有急事。”

  即墨承輕嘆一聲,只好開門出去了,姜迎聽著兩個人模糊的話語聲遠去,不由得就想到了北思的事。

  這事她也不知該不該和即墨承講,感覺說了好似也沒什么用,她如今身在南梁,就算北思如今舉國被滅她都未必能知曉。

  想著,姜迎不由得沮喪起來。

  晚膳時分即墨承沒有回來,他從主屋離開后便再沒有出現(xiàn),姜迎以為他在書房,就叫朱柿去看看,結(jié)果朱柿回來就搖頭,說書房沒人,而且書房里掛著的將軍的鎧甲和佩劍都不見了,隋澄也不見人影。

  姜迎頓感不妙,飯也沒心思吃了,徑自走向書房,書房翠玉屏風(fēng)后的鎧甲和佩劍確實已經(jīng)無影無蹤,姜迎秀眉緊蹙,轉(zhuǎn)身在書房里看了一圈兒,瞧見桌上放了張字條:公務(wù),勿念。

  即墨承只留了這四個字,寫的極其匆忙潦草,他甚至來不及派隋澄告訴她一聲。

  心底愈發(fā)的不安,姜迎叫上一個侍衛(wèi),就想出府看看,結(jié)果剛走到府門口,門口的侍衛(wèi)便齊齊攔在姜迎面前,姜迎蹙眉道:“你們做什么?”

  一個侍衛(wèi)垂眸低聲道:“將軍吩咐,最近夫人還是不要出府為好。”

  姜迎此刻顧不得思索,一心只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便道:“我若一定要出去呢?”

  兩個侍衛(wèi)對視一眼,似乎是有了什么決定:“請夫人回屋歇息。”

  “讓開!”

  兩個侍衛(wèi)恭敬地垂眸站在原地,沒有讓開的意思,而姜迎帶著的那個侍衛(wèi)也是一臉為難:“夫人,將軍的吩咐,您還是回去吧?!?p>  姜迎臉色發(fā)青,胸口一陣陣的發(fā)悶,怒道:“你們這是要把我關(guān)在府里嗎?!”

  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最后都沉默了下來,算是默認(rèn)。

  姜迎最后還是沒有出門,侍衛(wèi)看得很緊,死活就是不肯讓行,她此刻有一種無力感,整個將軍府雖說都對她恭敬有禮,但實則她根本就管不了這些人,原本她身邊還有個秦淵,如今連秦淵都不在,這將軍府就更無人能幫她做事了。

  思及至此,不由沮喪。

  夜色漸濃,姜迎在主屋的床榻上翻來覆去地?zé)o法入眠,她認(rèn)定北思的事和即墨承突然的離開有關(guān)系,而即墨承如今態(tài)度強硬地把她關(guān)在府中,顯然此事對于她來說可能是她無法承受的。

  她倒不是不相信即墨承,可她認(rèn)為兩個人既然已經(jīng)約定相伴終生,便不能對彼此有所隱瞞。

  而如今看來,即墨承顯然瞞了她一些事情,也許他是出于好心,但這對姜迎這種腦袋不由自主亂想的人來說,無疑是凌遲般的酷刑。

  正心煩之際,她聽到了窗邊有輕微的響動,借著燭光,她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人,那人的身形高挑,她今日還見過此人。

  正是秦淵。

  秦淵穿著一身夜行衣,黑眸在燭火的映照下深邃清明。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姜迎,示意姜迎去看,外頭還有侍衛(wèi)在守著,他不便開口說話。

  姜迎借著燭火展開那張紙,紙上的字跡潦草,顯然是在匆忙中寫下的,那字跡她沒見過,但信的內(nèi)容卻讓她遍體生寒。

  信的內(nèi)容簡略,但沒有一句廢話,幾乎每看一句,姜迎的心就往下一沉:姜徹悟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北思皇帝將要身死,北思內(nèi)亂之際,即墨承已暗中領(lǐng)旨帶兵前往北思,北思將成南梁囊中之物。

  姜迎這才明白即墨承離開的緣由,他是領(lǐng)了皇帝的密旨,暗中帶兵準(zhǔn)備攻打北思。

  姜徹悟到底安排了什么?他要怎么殺死父皇?北思的百姓又該如何?即墨承又到底都瞞了她多少事?

  許多的疑問在她的腦袋里浮現(xiàn),她連傷心或者難過的情緒都壓住了,一心想思索出答案,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地去看那信。

  姜迎謊稱說侍衛(wèi)在門口晃蕩的她睡不著,讓那侍衛(wèi)回去歇息,侍衛(wèi)無法,只好離開。

  等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走了以后,姜迎就立即出聲問道:“這信是誰寫的?怎么回事?”

  秦淵輕聲道:“這是二殿下收到的線報,我先一步謄抄了一份,偷偷帶出來的?!?p>  那紙被揉的皺巴巴的,也證明了秦淵確實是在極其緊迫的情況下藏起了這份謄抄的線報。

  姜迎開始在房中來回踱步,咬著下唇想了半天,月光透過窗間的縫隙散落在房中,姜迎看著那月光怔愣了片刻,最終下定了決心,抬眸看向秦淵。

  “秦淵,我求你幫我個忙。”

  

黃豆油

祝大家新年快樂,前兔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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