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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讓植物人王爺失了名節(jié)

第二百六十八章 酒量很好?

  蘇途眉頭緊皺,“我去把那男得宰了?!?p>  說罷,他便要起身。

  李傅涯趕緊起身攔住他,“蘇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可是我們還是要清醒一點,這時候我們等蘇老板幫忙是最好的不是嗎?而且蘇兄你也不是聽蘇老板的嗎?我們不要壞了蘇老板的事?!?p>  李傅涯通過剛才發(fā)呆時候想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清楚了。

  蘇安然并不是在害他,而是在幫他。

  蘇安然是一個很能洞悉人心的人,她知道如果直接告訴他真相,他可能會崩潰。

  她選擇先讓蘇途來幫他。

  李傅涯內(nèi)心很復(fù)雜。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值得蘇安然這么做。

  還是在多次對蘇安然沒想好言語的情況下。

  “你不要多想,那女人就是惡毒又善良?!碧K途看出李傅涯的所思所想,安慰他。

  惡毒……又善良嗎?還真是一個獨特的人。

  李傅涯舉起酒杯,與蘇途共飲。

  二人看起來豪氣十足,不知道還以為多能喝。

  眼看著兩杯酒下肚,二人就跟被下毒了似的倒在桌子上。

  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次日一早。

  二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最后相視一笑,蘇途率先道,“李兄好酒量?!?p>  “蘇兄也不遑多讓?!崩罡笛姆创较嘧I。

  后來過了很多年,李傅涯都能想起來那天,那天早晨的陽光很好。

  他重新?lián)碛辛艘粋€朋友。

  那個朋友知道他的所有不堪往事,卻斬釘截鐵地說,“我去幫你殺了他?!?p>  沒有嫌棄。

  讓他對這個世界生出了期盼。

  而另一邊,蘇安然回去后,竟然見到了多日早出晚歸的段云燁。

  “今日怎會回來這般早!”蘇安然很驚訝。

  “聽說了你與那李傅涯的事,你何時這么心善?幫助一個陌生人便罷了,還讓蘇途去接近他?”

  蘇途對蘇安然的重要性,段云燁一直很清楚,所以在知道這個過程后,段云燁便一眼看穿了她的計劃。

  蘇安然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大事,所以她笑,“不過是看中了他的才能,又查他身世覺得可憐,便想幫他一下?!?p>  “等等,段云燁,你不會吃這個醋吧?”蘇安然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段云燁一時之間臉色有些別扭。

  蘇安然笑,“你說你,你說你忙吧,你又吃這種閑醋,說你閑吧,整日又見不到人?!?p>  段云燁臉色不正常地說,“你本就對著這李傅涯關(guān)心不正常,而且你還讓蘇途去幫他?!?p>  “那是因為蘇途與他一樣,都是可憐人,他二人許多地方都相似?!碧K安然道,“你是在怪我沒讓你幫忙嗎?”

  段云燁不說話。

  “我一直以為,你與我已經(jīng)是跟其他尋常夫妻不一樣,你的事我不過問,我的事你也不會反對。遇到事咱倆一起解決,可你這個樣子,不像是要跟我解決問題的樣子。”

  看著段云燁半天崩不出一個屁的樣子,蘇安然有些生氣,嚴(yán)肅的說道。

  她很早便發(fā)現(xiàn)段云燁有這個毛病,說話只想說自己想說的,一旦遇到問題便只想著逃避。

  但是蘇安然是接受現(xiàn)代教育的,她不允許兩個人有事不溝通。

  段云燁沒想到這次蘇安然的反應(yīng)這么大,心里也有些惱怒,“我若不是要跟你解決問題的,我在這里做什么?可是你做什么事與我溝通過嗎?”

  “那你呢?你有又與我溝通過嗎?”

  “本王何事沒有與你說?”

  “你讓崔來富幫你,你問過我嗎?你明知道邊關(guān)事事都需要小心,一不小心就是死,你還要崔來富去,我說什么了?我反對過你嗎?”

  “你在怪本王讓崔來富去送死?”段云燁不敢相信,“你覺得我是讓崔來富去送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碧K安然深吸口氣,“我的意思是,你也沒有事事與我溝通,又何必要求我?”

  段云燁卻不能接受這個說辭,“如何不是這個意思?你不就是怪我沒有問過你,便讓崔來富去送死嗎?蘇安然,你說信任,你又何時信任過我?”

  蘇安然覺得真是有理說不清,索性坐下來,“我都說了我的意思不是說崔來富,我是說我們沒必要事事都告訴對方?!?p>  從前不也是這樣嗎?她在傷兵營里治病,他在戰(zhàn)場殺敵。

  為何到這里便不一樣了?

  就算是在京城,也是他們也是在各自的地方忙碌啊。

  蘇安然不知道的是,在營地,周圍都是段云燁的人,他可以隨時保護(hù)蘇安然的安全。

  在京城,周圍都是段云燁的眼線,蘇安然一舉一動都在段云燁眼里。

  唯獨在邊關(guān),不一樣。

  這里不一樣。

  他的探子出去折了一半,還剩一半又有一大半沒用音訊。

  他在查的事威脅了整個邊關(guān)的官員結(jié)構(gòu)。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這里的人不是什么兔子。

  雖然目前沒有人知道他倆留在邊關(guān),但是時間世間長了總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段云燁不敢拿蘇安然的命去賭。

  可是段云燁習(xí)慣沉默做事,他不知道怎么跟蘇安然解釋。

  尤其是在現(xiàn)在兩個人都不太理智的情況下。

  蘇安然覺得段云燁欲言又止就是一種挑釁,她生氣地起身,躺上床,“你沒想好怎么說是不是?”

  “那你便想好了再跟我說。”

  蘇安然的聲音傳來,段云燁又氣又好笑。

  他走過去,對蘇安然柔聲說,“白馬書店在這里不是普通書店,他好像和衙門有點關(guān)聯(lián),你先別輕舉妄動,剩下的交給我?!?p>  蘇安然坐起身和段云燁面對面,“段云燁,你要注意安全。”

  段云燁心里柔軟下來,“好?!?p>  蘇安然抱住段云燁,“吵架真的讓人不開心,以后別跟我吵了?!?p>  “我沒跟你吵。”段云燁委屈解釋。

  “你還不如跟我吵呢。”蘇安然氣鼓鼓地說。

  “你又生氣了。”段云燁失笑。

  蘇安然無語道,“我生氣是因為誰?因為什么?”

  “對不起?!倍卧茻羁偹阏覝?zhǔn)自己的詞匯了。

  蘇安然把腦袋放在段云燁的肩膀上,“這還差不多,你下次能不能別跟我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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