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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獸世求生那些年

26.參與

  因為被突然出現(xiàn)的雪打斷了話語,巫醫(yī)沒來得及說出他并不是很贊同火這個簡單的計劃這件事,他不是不贊同火去殺異獸,而是不贊同她這樣去。

  于是在兩人說完話后,巫醫(yī)搖了搖頭:“等等,等游商來,讓羽族的游商找羽族的部落?!?p>  “我們多捕獵,用食物換,讓他們幫忙?!?p>  聽到這里,白藜不由探頭插嘴:“我可以幫忙,我的能力是攻擊型的,應該可以幫上忙?!?p>  她說這話的時候用的是普通話,因為赤那部落的土語本身就簡練,她還沒學全,這種情況下想用土語順暢的表達意思實在太困難了。

  她說完雪就很自覺的上前幫忙翻譯了一下。

  這下,圍在烽火邊的三人都看向了白藜。

  白藜提出這個,一方面是想見見這個世界的異獸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她現(xiàn)在太迫切的想要了解這個世界了。

  另一方面,這些都是人命。

  哪怕她還并不打算融入這個部落,也不代表她想看著這個部落的人去死,普通人和擁有異能力的生物交鋒,犧牲是必然的。

  她有能力幫,那就肯定會盡量拉一把,但要是打不過的話她也不可能為這個部落拼命。

  能幫就幫,該跑就跑,盡了力,她也就問心無愧了。

  火聽她說話眼睛都亮了,雪一路上都在強調(diào)白藜的巫醫(yī)身份,卻一直沒提她的具體能力是什么,鑒于巫醫(yī)中治療能力偏多,大家就默認她也是治療性能力。

  攻擊性能力的巫醫(yī),別說火沒見過,就是老巫醫(yī)也沒見過。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攻擊性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但是部落的土語中他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措辭可以表達自己的意思,只能伸著手在半空中比劃著。

  白藜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見那雙手在半空中飛舞著,像突然犯了神經(jīng)病一樣。

  還是雪反應快:“鹿巫醫(yī)…你能力。”

  這就是說,在問白藜能力的意思,雖然因為涉及到很多雪的知識盲區(qū)導致他說的比較簡潔,但不管怎么說,語言的效率果然是要比肢體動作高太多了,哪怕是說的這樣零零碎碎,都還至少有個猜的余地。

  有了這兩個關鍵詞白藜就差不多猜出了巫醫(yī)在問什么。

  用粗糙簡練的土語說話對她來說很累,于是她沒回答,而是用胳膊拐了雪一下,雪在這方面總是很自覺,他擰過頭蛐蛐咕咕的跟三人解釋了一遍。

  聽完老巫醫(yī)沉思了一下,酸液魚鷹說是異獸,但其實也是異獸中的癟腳貨色,和普通猛禽差距的就在那一口酸液里,但它這個能力又很看地形,所以這東西在異獸中屬于三流中的三流,只有倒著數(shù)才能排的上號的存在。

  它要是不蹩腳,也不能連追了雪好幾天,最后還讓他成功跑掉了。

  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麻煩,主要還是因為能力和飛行能力組合起來了。

  其他的大型鳥類再怎么樣,俯沖捕獵的時候也還是要下來的,但它不一樣,它還多了個酸液,它可以在空中避戰(zhàn)。

  而且哪怕這東西再憋腳,它也是異獸,不管怎么說,異獸的腦子確實比普通野獸的腦子要好使的多。

  而這兩只酸液魚鷹的腦子顯然沒放到什么正道上,正常來講以它們兩個的食力顯然不可能對這一片的生態(tài)造成太大的打擊,只要小心一點,赤拿部落和這兩個東西完全是可以共存的。

  但這兩只缺德魚鷹總是動不動就去騷擾附近的動物,不為了吃,也不為了捕獵,就是單純的犯賤騷擾。

  做的事兒比烏鴉都要賤,烏鴉去啄人家的毛好歹是為了續(xù)窩,兩只魚鷹發(fā)揮它們比野獸強的大腦就只是為了滿足伴隨著智慧而生出來的詭異惡趣味。

  兩只魚鷹也不是什么小貓小狗,動不動兩個東西盤旋在你頭上,看你不順眼就沖你吐一口酸液,這誰受得了?。?p>  周圍的野獸都被它們霍霍的不輕,有不少已經(jīng)放棄地盤開始跑路了。

  這才是赤那部落和這兩只魚鷹的矛盾所在,大家都是吃一鍋飯的,但現(xiàn)在有鳥要砸飯碗啊,而且砸完了人家拍拍翅膀就走了,餓死的是自己。

  赤那部落肯定不能忍呀,這股火火和巫醫(yī)都憋了好幾天了,今天才拿出來討論,是因為今天狩獵隊出行的時候無意間找到了兩只魚鷹的鳥巢。

  如果白藜這個水系的能力可以操縱住魚鷹吐出來的酸液的話,那確實可以搞一手。

  殺酸液魚鷹最大的問題就在于他那一肚子的酸液,這東西晝伏夜出,知道了它的巢在哪里,只要小心接近,想辦法在他飛上天之前弄死它就行了。

  這話說的簡單,但這東西體型這么龐大,普通的武器一時半會兒想要弄死它還有難度。

  第時弄不死的話它反口吐出一肚子酸液,第一時間倒霉的肯定是在它身邊摁著它攻擊的戰(zhàn)士。

  這一批戰(zhàn)士要是出現(xiàn)了死傷,讓它脫了身重新飛回半空中那這事就沒法收場了。

  所以巫醫(yī)才想要聯(lián)系一批羽族,畢竟就算因為真的失誤重新讓酸液魚鷹飛回了天空中,它也肯定不可能毫發(fā)無傷,飛的不會很快的。

  聯(lián)系一批羽族在空中阻擊,基本就是萬無一失的了。

  這中間最大的問題就是赤那部落的損失,和這種異獸貼身肉搏,還是兩只,保守估計至少要搭上十來個成年獸人。

  再加上還要去請羽族獸人幫忙,這中間要花費的食物也是一大筆開銷,如果有羽族獸人死在這里,那又是一筆開銷。

  這一套下來,就算是弄死了兩只魚鷹,冬天照樣還是不好過。

  這一套下來怎么算都劃不來,可赤那部落偏偏又不可能不管,一直這樣下去周圍的野獸遲早被它們?nèi)艋糇摺?p>  但是要是白藜真的能控制住魚鷹吐出來的酸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捕獵大型野獸,哪怕是大型鳥類,赤那部落都是經(jīng)驗豐富,得心應手。

  只要沒有酸液的干擾,損失就能降到最低。

  所以巫醫(yī)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白藜的水系異能能不能操縱異獸噴吐出來的酸液,但這種結構復雜且含有大量專有指代詞語問題以部落的土話是難以表達出來的。

  他只能半說半比劃的來了一通,然后看著白藜希望她能明白他所表達的意思,給他一個答案。

  白藜看懂了嗎?

  沒有。

  但她身邊還有一個很有眼力見的雪,雪看懂了就約等于她看懂了。

  在雪一段磕磕巴巴的解釋以后,白藜給出了一個讓巫醫(yī)把心重新吞回了肚子里的答案。

  理論上她確實可以控制酸液,她只是不能制造這種東西而已。

  她的異能無法從空氣中提取出除了水以外的任何東西,但卻可以讓她操縱大多數(shù)的液體形態(tài)的東西,只是這些液體要有一個前提——暴露在空氣中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的液體。

  就像血液,她無法操控被人的皮膚與血管包裹住的血液,但如果那個人身上有足夠大的創(chuàng)口,并且創(chuàng)口新鮮還在流血,那她就可以控制暴露在外的這一部分血液。

  但也只是暴露在外的這一部分血液,就算有足夠大的創(chuàng)口,她也無法通過這個創(chuàng)口從人體內(nèi)部吸取血液出來控制。

  簡而言之就是白藜可以操縱裸露在外的液體,除非酸液魚鷹吐出來的酸液外面還包著一層殼,不然她不應該操縱不了。

  老巫醫(yī)獲得了想要的答案,沖著白藜咧嘴露出了一個相當燦爛的笑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他甚至想上前給白藜一個擁抱,只是被她躲開了。

  被拒絕了的老巫醫(yī)也不生氣,這個意外之喜可以讓部落至少省下半個月的食物出來,這半個月的食物在冬季可以保證多少人不被餓死啊。

  在夠全族吃半個月的食物面前,抱不抱的那都不當事,白藜不想和他有肢體接觸,他就笑瞇瞇的坐回篝火邊上繼續(xù)吃自己的晚餐。

  火在旁邊已經(jīng)安靜了很久了,她不是一個聰明的人,在赤那部落成為首領的最大條件不是聰明,而是能打贏所有人,要是部落里最強的獵人,可以帶領所有人殺死足夠的獵物,度最過難熬的日子。

  火就是那個本部落的最強獵人,就算在受傷之前赤那部落的男性首領都打不過她,但除了打獵,她并不精通其它的事物。

  好在她有一個非常好的優(yōu)點——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她知道聽別人的,知道什么事應該交給什么人來辦。

  異獸這東西她接觸的不多,她知道自己肯定沒有老巫醫(yī)懂,所以老巫醫(yī)和新來的巫醫(yī)說話她不插嘴,只等一個結果。

  現(xiàn)在兩個人聊完了,結果出來了,她才結束了一直以來的沉默,重新冒出頭參與進來。

  雖然關于異獸她懂得不多,但不代表她的智商有問題,一連串的對話聽下來,她也能聽懂兩位巫醫(yī)之間聊的東西。

  她現(xiàn)在很清楚新來的巫醫(yī)在這件事情里究竟能發(fā)揮出多大的作用,知道有了這位新巫醫(yī)的加入他們能多上多少勝算,這個結果比預期中的要好太多了,好到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滿眼的躍躍欲試的看著白藜道:“太陽升起來,我們?nèi)⒘怂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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