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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嬌皇叔的掌心寵

第五十九章:我知道了

穿成病嬌皇叔的掌心寵 雨別小友 2003 2023-04-01 08:40:00

  傅云漓似醍醐灌頂猛地清醒過來,

  是啊,

  她說怎么有種怪異,那些遠(yuǎn)離病患的人往往會比近距離照顧病患的人更為嚴(yán)重,而且真要說傳播,她和老胡天天和病人相處,卻沒有什么大礙。

  整個淮西,也就東梧桐巷口這個地方病情最為嚴(yán)重。

  她顯然一直被‘瘟疫’這個圈給套住了。

  “可若不是瘟疫,那又會是什么呢?”

  傅云漓不覺得自己的診治會偏頗太大,就算不是傳染性極高的瘟疫,那也定然是個極為厲害的病。

  然而這個問題舒諾回答不了,她本就不懂醫(yī)理,能看出這些完全是繞了一圈朱府分析出來的,她頭疼得快要炸了,卻也不敢表露出來,生怕傅云漓尋到理由給她把脈。

  只得裝作困惑的樣子揉揉太陽穴,她緩聲道:“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這樣吧,我將近些天發(fā)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講給你聽,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幫助?!?p>  “好?!?p>  舒諾微闔雙眼,輕緩而又詳細(xì)地向傅云漓娓娓道來這些天的經(jīng)歷,楚江夙站在橢圓雕花窗前,也靜靜聽著。

  她從初來乍到為楚江夙尋藥,到病情爆發(fā)上山被蛇咬,再到商議對策喝了苦水,最后是前往朱府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

  說的很緩很慢也很真實(shí),可傅云漓卻沒有聽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末了,舒諾長出口氣,倚靠軟枕上神色疲憊地道:“說不出其他什么了,你若覺得還不夠,可以去柴房看看,那個小家伙或許能給你提供些靈感。”

  傅云漓云里霧里聽不懂什么柴房小家伙,剛想繼續(xù)詢問,但見舒諾眉頭緊鎖,難受得不得了,也沒了接著追問的心思,伸出手要給她把脈,另一只手阻攔了她。

  “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楚江夙抬袖一揮,甩得傅云漓不受控制地連連倒退兩步,他恍若未見徑直來到舒諾身邊,攙扶住她重新躺倒軟床上,拿起被褥輕柔地蓋好。

  “侯爺,還是給太子殿下看看吧?!备翟评祗@異于楚江夙對舒諾過于溫柔的態(tài)度,但身為一個醫(yī)者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舒諾的病情,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不能再拖著了。

  “我說無事就是無事,你不必再言了?!背碜酱惭仂o靜看著她“回頭讓老胡熬一份藥上來,你就專注于東梧桐巷口的那些人吧?!?p>  斬釘截鐵的聲音不容置疑,傅云漓蠕動下嘴唇終是沒說什么。

  關(guān)門聲響起又落下。

  楚江夙看著側(cè)躺榻上的‘少年’側(cè)顏,伸出手輕柔撫摸。

  “皇叔這么說話,就不怕傷了人家姑娘的心?!?p>  舒諾聲音沙啞,卻也說的清楚,她揮開楚江夙伸來的手,嘗試地再次睜開眼睛,可沒多久又重新閉上了。

  “不用強(qiáng)睜?!笔种副凰罩聿凰Σ欢?,緩緩道“你現(xiàn)在身子疲累,還是多休息比較好,有我在,你不用多擔(dān)憂什么?!?p>  舒諾總感覺他話里有話,可奈何那聲音太過輕緩溫柔,像是在哄著鬧有脾氣的孩子,她整個心神竟真的不由自主地放松,不知不覺就這么毫無芥蒂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只感覺眉心一暖。

  樓下。

  傅云漓和老胡說了說楚江夙交代的事兒,看著那離去熬藥的背影,她側(cè)身撩起小門的簾布,走向柴房。

  那干燥破敗的柴房處于陰暗沒有光,傅云漓伸手推開揮了揮落下的層層塵土。

  “嗚嗚嗚嗚嗚,你別過來!我要回家爹爹快來救小寶,小寶要回家!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道稚嫩的童聲突然痛哭起來。

  傅云漓愣然,借著身后射來的光看清斜對面蜷縮個七八歲的男童,她急忙走過去:“小弟弟,你沒事吧?”

  “呸!你別碰我!”

  手指還未完全伸過去就被毫不留情地打開,她有些不可置信,此模樣落到男童眼底就變成了懼怕地瑟縮。

  他威脅道:“我告訴你,小爺可是淮西縣令唯一的兒子,你要是敢傷害我,我就讓我爹將你扔到湖底活活淹死,永世不得超生!”

  傅云漓驚訝一個小孩竟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但她更為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點(diǎn)——淮西縣令的兒子,想起施藥時狗子的父親也曾提起淮西的縣令,隱隱約約地,她覺得有些聯(lián)系:

  “你說你是淮西縣令的兒子,可有什么證據(jù)?”

  “當(dāng)然有!”說起這個,朱小寶腰桿子就直了,他昂起頭帶有藐視地看著傅云漓“你去你們那要死的貧民窟打聽打聽,有誰不認(rèn)識小爺朱小寶!”

  “你這么厲害么?”

  “那當(dāng)然,你知道上一個違逆我的人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

  朱小寶神秘兮兮地哼笑兩聲:“將他裝進(jìn)放滿竹葉青的籠子里,等死了后扔進(jìn)湖里順?biāo)?,到頭來連個尸體都沒有,怎么樣,怕了吧~”

  竹葉青……

  傅云漓猛地想起舒諾也曾中過竹葉青的毒,她抓緊朱小寶的肩膀:“說!你將那具尸身順哪個湖漂走了?快說!”

  “我……我……”朱小寶被傅云漓突然變換的臉色嚇得磕巴,眼眶含淚重新變回瑟瑟發(fā)抖的肉球“我爹就隨便找人給扔了,我哪知道在哪兒,你、你……嗚嗚嗚嗚嗚嗚。”

  傅云漓不再管哭泣的小寶,飛速跑出客棧,拽了匹馬直奔出小鎮(zhèn),如果只是單純拋尸,那不會行多遠(yuǎn)的路,她記得峻嶺山下就有條小溪。

  勒住駿馬,傅云漓跳下來走近小溪,蹲下來從袖里掏出帕子,指尖捏住一角沾濕,再放到地上,霎時,原本濃綠的野草變得有些枯槁。

  是了,有毒,

  但還不足以將人折磨成那個樣子,

  究竟還有什么是她沒發(fā)現(xiàn)的,可以將人摧殘得猶如患染瘟疫?

  傅云漓站起身,目光無意識地掃視周圍蔥蘢樹木,忽然落到一片葉子,針狀,微黃,摘下來放到嘴里先是苦澀隨后舌尖回味甘甜,是苦菱葉。

  她指尖摩擦葉子,忽然想起什么,

  好像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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